无题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孟鹤堂家的客厅里，众人热热闹闹地玩了一整天。烧饼和曹鹤阳一直忙活着给那几个“女儿奴”灌输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而没有闺女的人则在一旁看热闹，至于有闺女的，虽听着，却也不怎么往心里去。空气中混杂着笑闹声与闲聊声，显得格外轻松。

张然颖喝酒啦，给，喝杯水！

孟鹤堂媳妇，我喝了一点，不多。

孟鹤堂端着杯子晃了晃，眼神带着些许犹豫，又凑近张然颖低声说道：

孟鹤堂媳妇，等你出了月子，我也去做个手术吧。

张然颖闻言愣了一下，眉头微皱，伸手拉过他的手腕把脉。静默片刻后，她抬起头，语气略带狐疑：

张然颖怎么了？我给你看看。这脉象明明一点问题都没有啊？

孟鹤堂挠了挠头，表情认真得近乎执拗：

孟鹤堂我没事啊，媳妇。

张然颖听他这么说更疑惑了，瞪大眼睛看着他：

张然颖你没事做手术干嘛？

孟鹤堂的脸色忽然严肃起来，声音压得更低了些：

孟鹤堂媳妇，我是怕了。你生孩子的时候，我是真的怕了，怕你出事。咱们已经有三个宝宝了，够了，我知足了。我想……我想去动个小手术，结扎。

他说得缓慢但坚定，每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沉甸甸的。张然颖垂下眼帘，思索了片刻。她自己其实也不想再生了，太疼，风险也太大。虽然家里备着避孕套，但终究不如这个保险。赌这种事，她可不会干。

张然颖老公，想好了吗？

孟鹤堂点了点头，语气干脆：

孟鹤堂想好了。

张然颖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温柔但透着不容置疑的果断：

张然颖那你跟医生商量一下，这几天就去吧，别等到我出月子。孩子不用咱们俩操心，爸妈他们帮忙照看着呢。而且你现在正好一个月都没工作，等我出了月子，你可能又要忙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

张然颖再说了，这几天张妈也会给我做月子餐，你跟我一起吃，顺便休息几天。正好合适。

孟鹤堂立刻摇头反对，神情焦急：

孟鹤堂不行，还是等你出了月子再说吧。我要是这时候去做手术，你怎么办？谁来照顾你啊？

张然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张然颖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孩子有爸妈呢，我还有张妈照顾，根本不用你操心。再说，不是还有九良吗？让他陪你好几天就行。

见孟鹤堂依旧皱着眉头，张然颖继续劝道：

张然颖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把孩子和爸妈送到我家那边去住几天，等你好利索了再接回来呗。

孟鹤堂却突然激动了起来，摆手直嚷：

孟鹤堂不行！谁都不能送走我闺女！

张然颖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却扬起一抹笑意：

张然颖算了，老公，你还是等我出了月子吧。

孟鹤堂愣了一下，脱口而出：

孟鹤堂怎么又改主意了？

张然颖柔柔地看着他，握住他的手：

张然颖等我出了月子，我照顾你。

孟鹤堂终于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孟鹤堂行啊，那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