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杨博文说起城西项目的几个细节,左奇函听得认真,偶尔插言几句,两人竟聊得格外投契。窗外夜色渐浓,客厅的暖光落在两人身上,带着种岁月静好的安稳。
收拾完碗筷,左奇函从身后轻轻环住杨博文的腰,下巴搁在他颈窝,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今天……很开心。”
杨博文的身体僵了僵,后颈被他呼吸拂过的地方泛起热意:“松开,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左奇函的吻落在他的耳垂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
“左奇函!”杨博文想躲,却被箍得更紧,后腰撞到冰凉的料理台,他低呼一声,随即就被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杨博文拍着他的肩膀,脸颊烫得惊人。
左奇函却笑,脚步没停地往浴室走:“刚夸完你懂事,就翻脸?”
浴室的玻璃门被关上,很快就传来水声和压抑的喘息。温热的水顺着肌肤流淌,左奇函的吻密集地落下,********************雪松信息素在水汽里弥漫,霸道地包裹住那抹甜软的玫瑰香,像在宣告主权。
“别……明天还要去公司……”杨博文的手抵在他胸口,声音发颤,却没什么力道。
“不去了。”左奇函咬住他的后颈,************,“请假。”
杨博文的反驳被淹没在更深的吻里。他能感觉到对方的隐忍与克制,却又在每一个触碰里感受到汹涌的爱意。或许是聊项目时的默契卸了心防,或许是温水里的暧昧催化了情动,他渐渐不再挣扎,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片滚烫的温柔里。
不知过了多久,左奇函才抱着浑身发软的杨博文走出浴室,用浴巾裹好,抱回卧室。
杨博文趴在床上,腰后的酸意又涌了上来,却没像往常那样埋怨。左奇函坐在床边替他涂身体乳,指尖划过那些新旧交叠的红痕,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稀世珍宝。
“下次……轻点。”杨博文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刚哭过的鼻音。
左奇函的动作顿了顿,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好。”
可眼底的笑意却暴露了他的心思——下次,恐怕还是忍不住。
夜渐渐深了,杨博文靠在左奇函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后颈的腺体还在微微发烫。空气里的雪松味温柔地包裹着他,像一张柔软的网,让他无法逃离,也不想逃离。
“左奇函,”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要是……一直没孩子呢?”
左奇函收紧手臂,把他往怀里带了带:“那就我们俩过。”
他顿了顿,吻落在他的唇角,语气认真:“有没有孩子,我都想和你过一辈子。”
杨博文的心脏像是被温水泡过,软得一塌糊涂。他往他怀里缩了缩,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落在交缠的身影上。或许孩子真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身边的人,是这份终于不用再掩饰的爱意。
至于明天的腰酸背痛……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