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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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的晨光比往常更温柔些，杨博文站在门口等江语棠时，连眉梢都沾上了金灿灿的阳光。

杨博文"今天不要福气了？"

他倚在门框上，看着正在玄关手忙脚乱穿鞋的江语棠，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晨光悄然洒下，为他的轮廓勾勒出一层柔和的金边，甚至连微垂的睫毛也染上了一抹浅淡的棕意。

江语棠头也不抬，故意撇了撇嘴。

江语棠"谁稀罕啊！昨天数学考成那样..."

她话还没说完，杨博文已经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掌心向上摊开在她眼前——那双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是能解出最难题的手。

杨博文"真的不要？"

江语棠“……”

江语棠盯着那只手看了三秒，最终还是没出息地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江语棠"就、就勉强一下。"

杨博文低笑出声，手指灵活地一转，他修长的手指像拆礼物般，一根一根嵌入她的指缝，直到十指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江语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一下一下，撞得她心尖发颤。他的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杨博文"这样才够。"

晨风拂过两人的发梢，江语棠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吓人。她低头看着两人交缠的手指，杨博文的指节抵着她的，严丝合缝，像是天生就该这样紧扣在一起。

……

教室里空无一人，江语棠是最早到的。她放下书包，从里面掏出政治历史课本和资料重点，开始疯狂复习。

她咬着笔帽小声背诵，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窗外的阳光渐渐明亮起来，照在她摊开的笔记本上——那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考点，角落里还画着几个小小的Q版人像：画画的小橹橹、笑嘻嘻的小桂源、和她牵手的小博文、拿着奶茶的小奇函。

教室门被轻轻推开。

王橹杰站在门口，怀里抱着厚厚的资料，眼睛微微睁大——他没想到会有人比他来得更早，更没想到会是江语棠。

晨光为她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连发丝都泛着浅棕色的光泽。她皱眉思考的样子很专注，鼻尖微微皱起。

王橹杰的喉结动了动，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边。

王橹杰"早。"

他开口，声音比平时略高了一点。

江语棠"哇啊！"

江语棠吓得笔都飞了出去，捂着心口抬头。

江语棠"橹橹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王橹杰弯腰捡起滚落的荧光笔，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鞋尖，触电般缩了回来。他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王橹杰"......抱歉。"

王橹杰真的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了，看到她就会害羞的要死。

江语棠“没事啦，"

江语棠"你来得正好，这道题帮我看看。"

王橹杰"这里。"

他拿出笔，在材料题旁边写下解题思路。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江语棠凑近去看，发梢扫过他的手腕，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王橹杰的笔尖顿住，在纸上洇开一个小小的墨点。

江语棠"原来重点是这个啊……我以为是另一个。"

江语棠"橹橹你好厉害！"

江语棠忽然想起什么，从课桌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打开时，甜香瞬间弥漫开来——是两片烤得金黄的法式吐司，表面淋着琥珀色的蜂蜜，还撒了细碎的坚果。

江语棠“吃早饭没？”

王橹杰“没有……”

江语棠把一片吐司递给他。

江语棠“吃。”

王橹杰俯身，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吐司。他的唇瓣极轻地擦过她的指尖。

江语棠的指尖还悬在半空，那一小片皮肤像被烙铁烫过般发麻。她看着王橹杰慢条斯理地咀嚼，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突然觉得教室里的温度升高了好几度。

江语棠"你嘴角...慢点吃。"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拇指擦过王橹杰的唇角，抹去一点蜂蜜。

两人的呼吸同时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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