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5%-兰亭序

ooc严重预警！

原创男主，纯友谊，微涵CP

幼儿园文笔

瑞中心，竹马之交，相互救赎

不喜勿喷左上角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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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这东西，向来是不肯停歇的。它从指缝间溜走时，人们往往不觉，待到惊觉，却早已积成厚厚的尘埃了。

距离首次路演还有21天

练习室里的灯光白得刺眼，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却驱散不了盛夏的闷热。刘允承盘腿坐在地板上，将《兰亭序》的歌词平铺在两人中间，黑色水笔在纸上轻轻画着分割线。

刘允承"副歌第二段的高音部分给你，怎么样？"

刘允承抬头，对坐在对面的张函瑞笑了笑。他的声音很轻，却让张函瑞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

张函瑞"什么？那段不是整首歌最出彩的部分吗？"

张函瑞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运动裤的布料

张函瑞 "诺诺，你自己唱比较稳妥吧？我...我可能不行"

刘允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拿起旁边的矿泉水瓶拧开喝了一口。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在白色T恤领口晕开深色的痕迹。他放下水瓶时，眼神变得格外认真。

刘允承"咪宝，我无数次听过你唱歌时的声音，那个音域正好适合你"

刘允承用笔尖轻轻点了点歌词纸上那段高音部分的音符

刘允承"而且，观众会记住那个瞬间的表演者"

张函瑞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当然知道那段高音意味着什么，要么一鸣惊人，要么彻底搞砸。

练习室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隔壁组练习生隐约的舞步声。刘允承放下笔，挨着张函瑞坐下。他身上有淡淡的柑橘味止汗剂的气息，混合着些许汗水的气息，莫名让人安心。

刘允承"我之前在别的地方当过练习生，我还记得第一次登台时"

刘允承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

刘允承"唱到一半忘词了，整整八拍站在那里像个木头人"

张函瑞诧异地转头，对上刘允承含着笑意的眼睛。他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在所有人眼中，刘允承一直是那个游刃有余的优等生。

张函瑞"后来呢？"

张函瑞忍不住问。

刘允承"后来我即兴编了段旋律混过去"

刘允承耸耸肩

刘允承"结果制作人老师说，那段即兴比原版更有感染力"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张函瑞紧绷的肩膀

刘允承"舞台的魅力不在于完美，而在于真实，你的声音里有故事，这才是观众想听的"

张函瑞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轻轻松动了一下。他低头看着歌词纸上那段被圈出来的高音部分，忽然觉得那些音符不再像张牙舞爪的怪物。

张函瑞"可是..."

刘允承"没有可是"

刘允承站起身，向他伸出手

刘允承"来，我们现在就练这段。我陪你"

张函瑞抬头，逆光中刘允承的轮廓被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他深吸一口气，抓住了那只手。

路演当天，露天舞台被粉丝围得水泄不通。七月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炙烤着每个人的皮肤，张函瑞站在后台，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大得仿佛要盖过主持人的开场白。

刘允承"紧张？"

刘允承递给他一杯西瓜汁

刘允承“喝点西瓜汁会好些”

杯壁凝结的水珠滴落在塑料地板上，瞬间被吸收。

张函瑞接过西瓜汁，发现自己的手指在轻微颤抖。

张函瑞"感觉像要上刑场"

他试图开玩笑，声音却干涩得可怕。

刘允承突然伸手按住他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刘允承"咪宝，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他的拇指在张函瑞突突跳动的血管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刘允承"就像从小到大那样"

主持人的报幕声传来，张函瑞机械地跟着刘允承走上舞台。刺眼的聚光灯下，他几乎看不清台下观众的脸，只能感受到无数手机镜头反射的冷光。

前奏响起时，张函瑞的视线不自觉地寻找刘允承。对方站在他斜后方半步的位置，在音乐响起的瞬间给了他一个几不可察的点头。

第一段verse平稳度过，张函瑞的声音逐渐找到了状态。但当间奏结束，那个关键的高音部分越来越近时，恐惧再次攫住了他的喉咙。他看见前排有粉丝举起了专业相机，镜头黑洞洞的像一只只等待他失误的眼睛。

张函瑞"...无关风月——"

就在张函瑞即将唱到那个高音的瞬间，他的声音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刘允承。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刘允承的眼神穿过刺眼的舞台灯光直直望进他眼底，那双眼睛里没有担忧，没有怀疑，只有全然的信任和鼓励。他的嘴唇轻轻动了动，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张函瑞读懂了那个口型：

"你可以"

一股奇异的力量从脚底升起，张函瑞感觉胸腔突然打开了。他转身面向观众，那个高音如清泉般自然流淌而出，比练习时任何一次都要完美。尾音处他即兴加了一个小小的转音，听到台下爆发出惊喜的欢呼。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刘允承第一个冲过来拥抱了他。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张函瑞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

刘允承"看吧，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当晚，张函瑞的高音片段就在社交媒体上疯传。视频里，他唱到"无关风月"时那个转身的瞬间被慢放，眼神从犹豫到坚定的转变清晰可见。而背景里，刘允承注视他的那个眼神也被无数粉丝截图分析，话题#兰亭序神仙合作#迅速冲上热搜。

张函瑞"诺诺！你看这个点击量！"深夜的宿舍里，张函瑞从浴室出来举着手机冲向刘允承的床铺，屏幕上是突破百万播放量的舞台视频。

刘允承从床上坐起来，擦了下头发滴下的水珠，笑着接过手机。

刘允承"我说什么来着？观众会记住那个瞬间"

他划了下屏幕，看到评论区满屏的"张函瑞高音杀我"，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刘允承"恭喜你咪宝，出圈了"

张函瑞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他蹲下来，平视着刘允承的眼睛

张函瑞"诺诺，没有你，我不可能做到。"

刘允承伸手揉了揉他汗湿的刘海，就像哥哥对弟弟那样。

刘允承"不，这是你自己赢来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温柔

刘允承"舞台选择了你，就像我当初一眼就看出这段应该属于你一样"

窗外，夏夜的蝉鸣声忽然变得很响。张函瑞想，他大概会永远记住这个夏天，记住《兰亭序》，记住那个改变他命运的眼神。而当他看向刘允承时，他知道对方也明白这一点——有些默契，不需要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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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未干的头发》

张函瑞"破百万了！真的破百万了！"

张函瑞吃完晚饭举着手机冲进刘允承和他自己的房间时，差点被门口歪倒的运动鞋绊倒。他踉跄了一下，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被坐在床边的刘允承稳稳接住。

刘允承"大半夜的，小心把stf引来"

刘允承笑着把手机扔回给他，毛巾随意地搭在肩膀上，发梢还滴着水，在灰色T恤上晕开深色的圆点。

张函瑞这才注意到刘允承湿漉漉的头发。水珠正顺着他的鬓角滑到下颚，在锁骨处短暂停留后，悄悄溜进衣领深处。空调冷风从头顶呼呼吹来，张函瑞的眉头立刻拧成了结。

张函瑞"你又洗完头不吹干！"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扯下刘允承肩膀上的毛巾

张函瑞"上次感冒发烧到39度的是谁？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要喝粥的又是谁？"

刘允承眨了眨眼，水珠从睫毛上抖落

刘允承"那次是练舞出汗又吹风..."

张函瑞"闭嘴"

张函瑞已经插好了吹风机，膝盖抵在床沿用力过猛，弹簧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打开最小档的热风，手指刚碰到刘允承的发丝就放轻了力道

张函瑞"转过去"

刘允承背过身时嘴角带着笑。温热的风穿过发间，张函瑞的手指像梳子一样轻轻拨弄着他的头发，偶尔指腹擦过头皮，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洗发水的茉莉香在热风中扩散开来。

刘允承"你看到评论区了吗？"

刘允承微微仰头，后脑勺碰到张函瑞的手腕

刘允承"有人说你的转音像——"

张函瑞"别动"

张函瑞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将吹风机移远了些

张函瑞"发尾还滴着水呢”

他的声音凶巴巴的，但撩起刘允承后颈碎发的动作却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

刘允承从床头柜摸出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那个爆红的舞台视频页面。他故意提高音量念道

刘允承"'张函瑞那个高音我听了三十遍！'"

张函瑞"吵死了"

张函瑞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报复性地揉了揉刘允承的头顶，把原本顺滑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但下一秒，他又小心翼翼地用五指梳理整齐，像是在弥补刚才的恶作剧。

吹风机的嗡嗡声里，刘允承忽然说

刘允承"其实那段转音，我在你身边听得最清楚"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噪音盖过

刘允承"像突然飞起来的鸟。"

张函瑞的手停顿了一秒。他关掉吹风机，房间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窗外蟋蟀的鸣叫。

张函瑞"...你肉不肉麻"

他嘟囔着，却把刘允承的头发梳得格外认真，直到每一根发丝都蓬松干燥。

刘允承转过身时，发现张函瑞正用毛巾胡乱擦着自己汗湿的额头——刚才那一通折腾让他自己也热出了汗。灯光下，他鼻尖上细小的汗珠亮晶晶的

刘允承"谢谢我们家咪宝"

刘允承突然说

张函瑞把毛巾甩到他脸上

张函瑞"下次再这样，我就拍下你发烧流鼻涕的样子发微博"

他转身往门口走，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补充

张函瑞"标题就叫'顶流预备役的塌房瞬间'"

刘允承笑着把毛巾叠成方块

刘允承"那我先把你六岁穿公主裙唱《甜蜜蜜》的视频..."

张函瑞"刘允承！"

张函瑞扑回来要捂他的嘴，两人一起栽倒在弹簧床上。夜风掀起浅蓝色的窗帘，将百万播放量的手机屏幕悄悄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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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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