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严重预警!
原创男主,纯友谊,微涵CP
幼儿园文笔
瑞中心,竹马之交,相互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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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ঌ—— ^Ethan and Harry.⚝¹⁰¹⁸——໒꒱
序言
“他那时真的对我很好”
“可是你流了很多眼泪”
꒰ঌ—— ^Ethan and Harry.⚝¹⁰¹⁸——໒꒱
大纲
张函瑞在跟张桂源分手后的日子里,受到了刘允承和王橹杰两位好友的开导,变回了曾经开朗自信的小男孩,以至于所有人认为张函瑞回去了,回到了曾经的自己。这一切的打破在一个雨夜的房间,几个练习生们相约在刘允承家玩,到了晚上下起大雨,刘允承躺在床上,倒数五个数,数完熟悉的小人钻进了自己的怀里,是张函瑞,两人都如小时候般熟练,一个留好房门,一个钻进早已准备好的怀抱。刘允承和张函瑞相视一笑,开始聊起当练习生后的琐事,慢慢的话题聊到了张桂源身上,那个张函瑞谈了两年分了的同为练习生的男朋友,这次聚会并没有叫张桂源,只是他们几个聊的好的来了。张函瑞对刘允承细数这两年张桂源对他的好,最终化作一句“他那时对我真的很好”,话落,刘允承就开了口“可是你流了很多眼泪”。对于刚刚张函瑞对他细数张桂源那些年对他的好,刘允承他做了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他没有表达任何提起旁人的不满,他耐心地一句一句回应了张函瑞。他在张函瑞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告诉了他很多,他告诉张函瑞你不能因为他以前对你的好就忘记他现在对你的伤害,张函瑞只是轻轻地说“我总是用片刻幸福原谅忘记一切痛苦,诺诺,请原谅我的幼稚”,刘允承听完很心疼,他发现他关爱的男孩从来没有回到从前那个开朗向上的自己,而是学会了长大,他像小时候那样,将张函瑞轻轻揽入怀中,拍着他的背,轻声哄他,肯定他“我们咪宝觉得他好,不是因为他有多好,而是因为我们咪宝本来就很好”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拍背,熟悉的安慰,让张函瑞渐渐进入了梦乡,他睡了分手以来最好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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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室镜子里的张函瑞,笑容又亮又脆,像初夏刚掰开的青苹果,带着汁水四溅的鲜活。王橹杰勾着他的脖子讲了个冷到冰窖的段子,他笑得弯了腰,眼角沁出一点生理性的泪花,整个人几乎挂在王橹杰身上。旁边的刘允承看着,嘴角也松动了些,指尖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着某个练习曲的节拍。
“函瑞最近状态真不错啊,” 休息时有人小声议论,“感觉以前那个开心果又回来了。”
“可不是嘛,之前那阵子,看着都让人担心……”
那些细碎的声音被音乐和人声盖过,飘不进张函瑞的耳朵。他正被王橹杰拉去角落比划新学的舞蹈动作,脸上是毫无阴霾的专注和兴奋。刘允承的目光追随着那个蹦跳的身影,像一道无声的影子。只有他知道,张函瑞睡前会对着窗外的霓虹失神片刻,偶尔排练间隙,那笑意会像潮水一样短暂地褪去,露出底下空茫的沙地,虽然只是一瞬,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周末的暴雨来得毫无征兆。豆大的雨点砸在刘允承家巨大的落地窗上,噼啪作响,织成一道灰蒙蒙的、晃动的水帘。客厅里散落着游戏手柄、零食包装袋,几个相熟的练习生横七竖八地窝在沙发和地毯上,笑闹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张函瑞盘腿坐在地毯一角,手里捏着一片薯片,笑得前仰后合,眼睛弯成了月牙。
夜渐深,喧嚣如同退潮般散去。送走最后一个伙伴,关上厚重的防盗门,世界瞬间被隔绝在外,只剩下窗外连绵不绝的雨声,单调而巨大地冲刷着玻璃。刘允承没开大灯,只留了玄关一盏昏黄的小壁灯。他踢掉拖鞋,径直走进自己的卧室,没有关门。黑暗里,他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床铺,陷在枕头里,面朝着房门的方向。
一片寂静中,只有雨声在轰鸣。他闭上眼睛,无声地默数。
五…
四… 走廊尽头,似乎有极其轻微的光线晃动了一下。
三… 极轻的、像猫一样的脚步声,贴着墙根,一点点挪近。
二… 门口的光影被一个细瘦的身影悄悄挡住。
一
几乎是“一”落下的瞬间,带着沐浴后干净又微凉的水汽,一个身影无声地滑了进来,像一尾归巢的鱼。床垫微微下陷,带着点试探的凉意,一具温软的身体熟练地钻了进来,准确地找到了那个早已为他留出的、臂弯环抱的位置。
刘允承极其自然地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黑暗中,两人无声地交换了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眼神,嘴角都漾开一丝心照不宣的笑意。就像过去的无数个雨夜、雷夜,或者仅仅是张函瑞做了噩梦的夜晚,他们早已演练过千百遍。
张函瑞“刚才王橹杰那盘游戏输得脸都绿了,你看见没?”
张函瑞的声音闷在刘允承的睡衣里,带着点刚钻进被窝的慵懒鼻音。
刘允承“看见了,菜得抠脚。”
刘允承的下巴蹭了蹭他柔软的发顶,低低地应和。
话题像溪水一样漫无目的地流淌。从白天老师又骂了谁,到食堂新出的、味道诡异的营养餐,再到某个前辈练习生被拍到疑似恋情的八卦。空气里弥漫着被窝特有的、暖融融的干燥气息,混合着两人身上一模一样的、干净的洗衣液味道,安稳得让人昏昏欲睡。
不知怎么的,话题的河道拐了个弯,水流变得有些滞涩。
张函瑞“他…”
张函瑞的声音忽然轻了下去,像怕惊扰了什么
张函瑞“他以前…其实很细心的。”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黑暗中组织着那些零散的碎片
张函瑞“我随口说一句想吃城西那家老字号的糖炒栗子,他训练结束绕大半个城,排好久的队也要买回来,栗子还是烫手的。”
刘允承没说话,只是环着他的手臂更紧了些,像一道无声的堤坝。
张函瑞“我练舞扭了脚,他嘴上嫌弃我笨,可每天雷打不动背我去医务室换药,上楼下楼,一次都没落下过。”
张函瑞的声音很轻,像在念诵一段遥远褪色的经文
张函瑞“还有…我那次发烧,烧得迷迷糊糊,他守了我一夜,隔一会儿就用凉毛巾给我擦额头,换下来的毛巾都堆成小山了…他那时,真的对我很好。”
最后几个字,轻得像一声叹息,消散在雨夜里,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和惘然。
黑暗里,只有窗外无尽的雨声填充着沉默。刘允承的胸口微微起伏,温暖的气息拂过张函瑞的额发。他静静地听着,那些关于另一个人的“好”,像细小的针,扎在张函瑞的心上,也落进他的耳朵里。他没有任何打断,没有一丝不耐,只是用身体圈出一方沉默的港湾,让那些带着怀念和酸楚的记忆碎片得以安全地漂浮出来。
直到张函瑞那句叹息般的“他那时真的对我很好”彻底落下,在雨声里沉寂了几秒。
刘允承“可是,”
刘允承的声音终于响起,低沉、平稳,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头,打破了那层包裹着过去的、温情的薄冰
刘允承“你流了很多眼泪。”
他陈述着,没有指责,没有评判,只是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在张函瑞的耳膜上,也重重地砸在他试图用“曾经的好”来粉饰的心上。
张函瑞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那些被刻意忽略、被“好”强行覆盖的委屈、冷落、被分享的充电宝、耳机、甚至床铺…那些深夜独自咽下的苦涩和心口被忽视的刺痛,如同被这句话瞬间解开了封印,清晰地翻涌上来。他试图用过去片刻的暖去原谅后来漫长的寒,像一个执着地抓住褪色糖纸的孩子,以为那甜蜜还在里面。
张函瑞“我总是这样,刘允承,”
他把脸更深地埋进刘允承的颈窝,声音带着湿漉漉的鼻音,闷闷的,像小动物受伤后的呜咽
张函瑞“用一点点过去的甜,就想去原谅所有后来的苦…是不是…很傻?”
他轻轻地问,带着一种自我剖析后的脆弱和茫然
张函瑞“诺诺,请原谅我的幼稚。”
这声带着童年昵称的“诺诺”,像一根最柔软的刺,猝不及防地扎进刘允承心底最深处。他清晰地感知到怀里身体的细微颤抖,那强装的、被所有人称赞的“开朗”外壳,在这个雨夜终于彻底剥落,露出底下那个从未真正愈合、只是学会了沉默忍耐的内里。原来他从未真正“回去”,他只是艰难地、笨拙地,在学着长大。
一股尖锐的心疼瞬间攫住了刘允承的心脏。他不再犹豫,像很久很久以前,当张函瑞还是个会因为摔破膝盖而嚎啕大哭的小豆丁时那样,用整个臂弯将怀里单薄的身体更紧地、更密实地拥住。他的手掌带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节奏,一下,又一下,轻轻拍抚着张函瑞微微起伏的背脊,温柔得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刘允承“不是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穿透雨幕,也穿透张函瑞心头的迷雾
刘允承“我们咪宝觉得他好,不是因为他有多好。”
他顿了顿,仿佛要确保每一个字都烙印在对方心上
刘允承“而是因为我们咪宝,本来就很好。”
他叫着他最私密、最宠溺的小名,那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最坚固的堡垒。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拍抚,熟悉的声音,还有那句直抵核心的肯定——不是因为别人好,而是你自己足够好,才值得被好好对待。所有强撑的力气、所有自我怀疑的尖刺,在这一刻被这温柔而强大的力量悄然抚平、融化。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沉重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张函瑞在刘允承带着皂粉香和体温的怀抱里,轻轻地蹭了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像找到了漂泊后终于靠岸的锚点。那沉重了太久的心事,随着窗外依旧滂沱的雨声,终于缓缓沉入了宁静的黑暗。
窗外,城市的灯火在雨幕中晕染开模糊的光团。雨点依旧不知疲倦地敲打着玻璃,发出单调而恒久的声响。刘允承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听着怀中渐渐变得悠长、平稳的呼吸声,像听着最安心的摇篮曲。他低下头,下颌轻轻抵着张函瑞柔软的发顶。那曾经充满委屈和惊惶的紧绷感,此刻只剩下一片温顺的、全然依赖的松弛。
黑暗温柔地包裹着他们。刘允承睁着眼,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窗外晃动的光影里。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极轻地描摹着怀中人单薄肩胛骨的轮廓。那些被张函瑞细数过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好”,此刻像褪色的旧照片,在心底掀不起丝毫波澜。他只觉得庆幸,庆幸自己留了那扇门,庆幸自己数了那五个数,更庆幸此刻,那被雨声和伤害惊扰的灵魂,终于能在他臂弯里寻得一处无梦的深眠。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雨声似乎小了些,从狂乱的敲打变成了细密的沙沙声。刘允承微微动了动有些发麻的手臂,生怕惊醒了好不容易安睡的人。张函瑞只是无意识地哼唧了一声,像只找到暖炉的小猫,更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锁骨。
刘允承无声地弯了弯唇角。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怀里的人睡得更安稳。目光落在张函瑞安静的睡颜上,睫毛在眼下投出两弯小小的阴影,嘴角不再紧绷,带着一丝孩童般的安然。他看了很久,像守护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窗玻璃上的水痕蜿蜒流淌,映着远处零星的霓虹,将微弱变幻的光投在床头。这光很暗,却足以照亮方寸之地。在这片由体温和呼吸构筑的宁静里,刘允承终于也感到一阵深沉的倦意袭来。他闭上眼睛,将下巴轻轻搁在张函瑞的发顶,听着那安稳的呼吸与自己渐渐同步的心跳。窗外的世界依旧潮湿、冰冷,雨声是唯一的背景音。
而在这张小小的床上,在共享的体温和无声的守护里,张函瑞沉入了分手以来第一个没有惊悸、没有泪水、只有无边暖意的长夜。刘允承拥着他,像拥着一颗终于不再漂泊的星星,自己也在这安稳的节奏里,沉入了同样久违的、平静的睡眠。雨声沙沙,是天地间唯一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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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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