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倒地的黄征狂笑着,“没想到吧!你们的事都被我调查清楚了,失去最爱的人才是最痛的吧!”
秦城眼看着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上去就是对着他一顿猛踹,直至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马嘉祺心脏一簇一簇的疼着,他抱起丁程鑫就往外走,把他送上救护车的时候,还是医生强制让他放手,那一刻他感觉丁程鑫要从自己的世界溜走了......
“嘉祺,程程怎么样了?”丁父丁母赶到医院来神色焦急。
其实他们对丁程鑫这个做法也是不放心的,之前丁程鑫只说要到医院,再偷偷出国,并没有细讲,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不知道,爸,妈,他出了很多血。”那血染红了丁程鑫最喜欢的白色衬衫,染红了马嘉祺的双手。
丁母一瞬间就情绪崩溃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医院空旷的急救病房外显得分外难过。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人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终于是等到了灯光熄灭。
医生从手术室叹了口气说:“丁先生,丁太太我们已经尽了,很抱歉。”还对着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不可能!你们到底行不行,怎么可能就救不了!让我进去!”说着,马嘉祺就想要往里面手术室里面冲。
“嘉祺!”丁父一般是不假辞色的,但一开口就有说不出的威严。
“程程在里面!”
“我跟你妈会处理好的,你现在回去处理好家里和公司的事。”
“程程怎么可能死,我明明就可以感觉得到他还在......”
马嘉祺直接被丁父的人敲晕送回了丁宅,而后又被喂下了安眠药......
两天后,马嘉祺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丁程鑫。
可从他们的口中却得知他们把丁程鑫的遗体捐赠了。
“你们好狠的心啊!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是程程自己生前做的决定,他十八岁就签了遗体捐赠协议。”
很多事情都无从查证,如今丁程鑫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处处充满了疑点,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马嘉祺问道:“你们把程程藏哪儿去了?”
这话一出,丁母瞬间慌了神,丁父虽然惊叹于马嘉祺的敏感,但依旧嘴硬。
“发疯也要有个度。”
马嘉祺唇角微勾,冷笑一声,离开了丁家。
只留下一句“这个家没他我也不想再呆。”
丁母红肿的眼睛这两天一直没好,她望着丁父:“庭州,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丁父看着亲生儿子离开的背影,不禁也叹了口气。
他的两个孩子都离开了他们,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失败过,连自己的孩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或许真的是他们做错了,但现在......很多事情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挽回了,程程走的那天是那样的决绝……
两个月后——
瑞士风光旖旎,尤其是冬天的瑞士,阳光、积雪、冰川让它无限的明朗;白雪掩映的村舍、古堡、教堂让它无限温馨;滑板、雪橇、赏雪看冰让它无限快乐,身在其中,追寻幸福是那么容易。
这是丁程鑫到的第四个国家,本来他最开始在美国休斯敦,但系统告诉他马嘉祺在找他。
所以他不得不每半个月换一个地方呆,反正丁父丁母给的钱管够,他正好出游。
刚开始还挺想马嘉祺的,但慢慢的跟各个地方的人一起交流玩耍,也渐渐的没有那么难过了。
丁程鑫现在住阿尔卑斯山脚下的一个民宿里,周边有好几个巨型滑雪场。
今天刚好有兴致,就来到了其中一家滑雪场。工作的人员给他找了一个教练Hali。
“嗨,脚打开,放松一点”Hali一点点的教着丁程鑫细节动作。
“好的。”
丁程鑫跟着他动作。但不知为何,丁程鑫感觉到背后发凉,仿佛有双眼睛在盯着他。
【系统,滑雪场也太冷了吧。】
【???你看我像是能感觉到的样子吗!】
【哦,不好意思冒犯你了。】
就这样练了一会儿,丁程鑫感觉有点累了,便先坐到了一边的休息室里,歇歇脚。
四处看了看,无意在一个角落里瞥见了熟悉的身影。
他顿时吓得一愣。
【系统!我是不是得雪盲症了?眼花了?我怎么感觉我看到了马嘉祺?!】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从你进滑雪场的那一刻就在了?】
!!!
【靠!你竟然坑我!亏我昨天还给你吃了小零食。】
【你那是给我吃吗?明明是你自己吃,我只是看着解馋好吗!】
【算了,我等会再找你算账!】
丁程鑫从凳子上弹了起来,脱下装备,就往民宿走。
快!这不跑被抓住可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