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你们两个可真是感情深厚啊!这兄弟情谊简直比山高、比海深呐!就像那同根生的竹子,紧紧相连,永不分离。看到你们这样,我都不禁感叹,这世间能有这么深厚的兄弟情,真是难得啊!”吴三省在一旁吆喝着,,看不出来是调侃还是真心。
接下来,我和吴三省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一艘看起来还比较结实的木船。我们把船划到岸边,然后呼喊着吴邪、张起灵和潘子过来上船。
待他们都上了船后,我和小哥便拿起船桨,开始用力地划动起来。湖水在船桨的搅动下,泛起层层涟漪,而我们的船则缓缓地向着湖中心驶去。
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周围的景色。湖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湖底的水草和鱼儿在游动。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给人一种神秘而宁静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潘子突然打破了沉默,他笑着问我和吴邪小时候的事情。我和吴邪对视一眼,然后开始回忆起我们小时候的点点滴滴。
我告诉他,我和吴邪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耍,我们喜欢一起去河边捉鱼。吴邪也笑着补充道,我们还会一起爬树,掏鸟窝呢。
潘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他说我们小时候还真是调皮捣蛋啊。接着,他又问起了我和吴邪的家庭情况,我们也都一一作答。
聊了一会儿,吴邪突然把话题转向了小哥。他好奇地问小哥,他的过去是怎样的。小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说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吴邪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继续追问小哥,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或者记忆。小哥想了想,说他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寻找一些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我看着小哥,他的过去似乎充满了谜团,而他自己却对这些一无所知。我想,也许只有解开这些谜团,才能真正了解小哥这个人吧。或许这也是他极其想要找到自己的过去的原因。之后我问起:“哈哈哈哈,潘哥是不是和三叔关系非常好?”
我这一番调侃,让潘子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那当然,我和三爷之间的感情,可是过命的交情。”他说得豪气干云,脸上满是骄傲。吴三省闻言,笑着伸手捶了潘子的肩膀一下,笑骂道:“就你这张嘴贫得没边。”话音未落,异变陡生——尸鳖群忽然开始疯狂躁动起来,密密麻麻的黑影在水中翻涌,撞击着木船,发出沉闷而令人心悸的声响。
我们连忙进入戒备状态,张起灵二话不说就用刀去刺那些想要跳入船中的尸鳖,我也连忙用匕首刺穿了好几个尸鳖,但还是架不住这些怪物众多,船被掀翻了一点点。吴邪掉入其中。
刹那间,我与小哥几乎同时跃入水中。小哥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己的手掌,鲜血瞬间弥漫开来,那些尸鳖似是畏惧这血腥气,纷纷退散。我亦照此而行,忍着痛楚,用鲜血驱赶着周围的尸鳖,同时拼尽全力将已然溺水的无邪拉起,向船边游去。
船上,三叔一边焦急地等待着我们,目光中满是焦灼与担忧,一边用手中的枪和火奋力驱赶着那些试图爬上船的尸鳖,枪声与火光交织在水面,映出一片紧张而危险的氛围。
最终我也是拉着吴邪上来了,把他放上来,他大口喘着气,贪婪的呼吸这空气,浑身忍不住的发抖,最终过了好久才克服这种难受感。
当他双脚终于站立船板时,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转过身来,满脸感激地看着我,扑到我的怀里,说道:“谢谢,哥,吓死我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就……”他的话语有些哽咽,显然是对刚才的险境心有余悸。一旁刚上来的小哥,似乎不是特别高兴看这样子。
我微笑着摆了摆手,安慰道:“别这么说,你是我弟弟,救你是应该的。小哥也是救你的呀”知道这样对方才意识到小哥刚才也去救他了,不好意思的过去道谢了,小哥只是回了一句,小心点
这时,吴三省也走了过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赞许地说:“小子,你的身手还真不错啊!刚才那几下子干净利落,连我都自叹不如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谦虚地说:“哪里哪里,我只是运气好而已。”吴三省哈哈一笑,接着说:“别谦虚了,我看你这身手,绝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吴三省心中暗想,二哥这几年教得不错。
我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心里暗自高兴。能得到吴三省这样的人的夸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该说不说,这么愧是上一辈的。之后一路平安无事。
此时回到船上的张起灵突然开口:“到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座阴森的古墓出现在眼前,周围弥漫着一层诡异的雾气。吴邪紧紧抓着背包,眼神里有紧张也有恐惧和害怕,但更多的昰好奇,我们上了岸,在到门口前的一段距离,吴邪又开始变成好奇宝宝了,不断问这问那的。
我们小心翼翼地朝着古墓入口走去。入口处是两扇巨大的石门,上面刻满了奇怪的符文。
吴三省掏出罗盘端详片刻,又低头仔细辨认那些刻满岁月痕迹的符文,眉头不由得微微蹙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寻常之处。潘子站在一旁,手握武器,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的黑暗角落,对吴邪说。“小三爷,可得小心了。”张起灵直接把吴邪护带身后。
我掌心紧扣着冰冷的武器,其实我也想护着无邪的,偏偏这个时候身体没有先一步做出反应,神经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该死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是吧?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中,石门的缝隙间骤然钻出几只尸鳖,它们嘶嘶作响,漆黑的甲壳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快速地朝我们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