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蝶儿在宫门过了几天安静日子。
同时也在宫门检查身体时得了个玉牌
据医师所说,边姑娘的身体状态有些奇怪,好像误吃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对人的身体有没有害他也无法判断,只是不利于延绵子嗣。
于是
庄蝶儿最终拿了个玉牌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那块与旁人截然不同的玉牌, 忽地轻笑出声,笑声脆生生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开来。
也不知道宫门防了那么多年防的是个什么。
就连玉面佛都能悄无声息的混进来。
甚至已经深度渗入了医馆。
一魉一魍一魅一魑
哦,还有个无名。
庄蝶儿“这宫门,都快成无锋据点了吧。”
庄蝶儿站在窗前,指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牌,喃喃低语着,语气里带着几分莫名的戏谑和深意。
她抬起头,看着在夜晚中格外明显的灯。
玉佛散的毒不用担心,黛鸾(玉面佛)就在宫门内,只待她留在徵宫将她揪出来索要解药就好。
只是,今夜的受害者,究竟是谁搞出来的呢?
打草惊蛇,真麻烦。
—
庄蝶儿转身将屋内的灯熄灭,等着宫门之人来敲门检查。
很快便来了一个侍女。
万能“边姑娘,宫门检查,请起来吧。”
庄蝶儿等了片刻才将门打开,揉着惺忪的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问。
庄蝶儿“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庄蝶儿“怎么这个时辰将我们叫起来。”
侍女看着庄蝶儿的样子蹙了蹙眉。
万能“边姑娘,宫门例行检查而已,备选新娘不必问那么多。”
庄蝶儿手一顿,眼下弥漫一层轻微怒意,面上却丝毫不显。
庄蝶儿仔细盯着侍女的面容看了几眼,笑了一下,转身将房门关上,又对那个侍女笑着说
庄蝶儿“姑娘说的是。”
庄蝶儿跟在侍女身后来到了庭院中,她不经意间看向上官浅,却发现上官浅的视线在东面屋顶上。
庄蝶儿眼睛微眯了眯,转身的瞬间就看见黑衣人进入了上官浅的房间。
庄蝶儿又平静的将头转了回去,只是心里慢慢浮现了一层轻蔑之意。
万能“云为衫呢?”
万能“云为衫呢!”
上官浅走上前替云为衫解了围。
上官浅“云姑娘在我房间。”
庄蝶儿盯着上官浅与侍卫离去的背影,转身慢慢渡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至于后面的事,都与她无关了。
能不能化险为夷,全凭她们自己本事。
若是因此拖累她,她自然不会放过寒鸦柒与寒鸦肆。
—
第二日晚上
庄蝶儿站在人群中看着刚从徵宫药馆回来的上官浅,一副看戏的目光与她对上视线。
上官浅敛了下眉,一字一句不卑不亢的回答宫子羽的问题。
她看着宫子羽问的越来越多,不免心生烦躁,庄蝶儿主动走上前去,微微对宫子羽行了一个礼。
庄蝶儿“羽公子,上官姑娘这几日待我们也是极好。”
庄蝶儿“我认为姜姑娘的事情和她无关。”
庄蝶儿“况且…”
庄蝶儿故意卖了个关子,看着宫子羽略有些着急的眉眼笑出了声。
庄蝶儿“况且上官姑娘心属角公子,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他更没有理由对姜姑娘下手了。”
姑娘们被庄蝶儿一番话提醒都纷纷想起来前几日上官浅说过的话,窃窃私语着,而宫子羽听见庄蝶儿的话有些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