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的门在身后合拢,沈意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急促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咚咚地撞击着耳膜。
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那灼热的触感。
他身体炙热的温度和紧贴着她的那无法忽视的感觉……
沈意“该死!”
沈意低咒一声,猛地甩了甩头,想把那令人心慌意乱的画面和触感甩出去。她慌乱地脱下马嘉祺那件宽大的外套,仿佛那是什么烫手山芋。
就在这时,门把手毫无预兆地转动了。
沈意吓得差点跳起来,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手忙脚乱地想抓件衣服挡在身前,更衣室的门却已被推开。
丁程鑫站在门口。

他依旧是那副一丝不苟的模样,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无波。
沈意只穿着贴身的运动背心和短裤,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她下意识地将马嘉祺的外套紧紧抱在胸前,身体僵硬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冰冷的置物柜。
沈意“丁…丁主席?”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慌和不解。
丁程鑫的目光像缓缓扫过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扫过她光洁圆润的肩头,扫过她抱着的那件属于男性的外套,最后定格在她因羞窘和惊吓而泛红的脸上。
他的视线在她颈侧一处可疑的红痕上停留了一瞬,眼神几不可察地暗沉了一分。
丁程鑫“更衣室的门锁坏了。”
他的声音平稳低沉,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丁程鑫“后勤处会尽快修理。”
他并没有立刻退出去,反而向前迈了一步,踏入了更衣室。空间瞬间变得更加逼仄,他身上地气息强势地侵入,与残留的属于马嘉祺的气息无声地碰撞。

沈意抱着外套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呼吸都变得困难。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进来,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
丁程鑫“刚才的事故,是意外。”
丁程鑫“但马嘉祺的行为,过于冲动。”
丁程鑫“在公共场合,尤其是今天这样的场合,他应该更注意分寸。”
他在指责马嘉祺,还是在暗示什么。
沈意的心沉了下去。那句“注意分寸”像一根刺,她刚刚经历过的、与马嘉祺无比亲密接触的记忆,让她觉得无比难堪。
沈意“是我没控制好马…”
沈意试图辩解,声音干涩。
丁程鑫“你的骑术需要加强。”
丁程鑫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
沈意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感到一种被无形绳索束缚的窒息感。
丁程鑫“至于这个。”
丁程鑫的视线终于落回沈意脸上,声音更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丁程鑫“比赛还未结束,作为搭档,他的外套,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目标明确地指向沈意怀中紧抱的那件外套。
沈意僵在原地。
就在她内心天人交战,手指无意识地绞紧外套布料时,门外走廊传来了急促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带着明显怒意的声音。
马嘉祺“丁程鑫!你在里面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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