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走着,宋亚轩感觉他的身体里有一根一以来紧紧绷着的弦应着时钟的声音正在慢慢断开,他静静地接受着刘耀文带给他的一切。
包括信息素,包括安全感,包括快感。
他彻底放松了下来,抱着刘耀文的手也松开了些。
发觉了身下人的情绪变化,刘耀文离开那块红肿的腺体,想起身看看宋亚轩好点了没,可他刚直起腰,宋亚轩就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床上一带,自己也跟着向后倒去。
倒下声音不大,更像是宋亚轩那根弦终于崩断的声音。
还没等刘耀文反应过来,宋亚轩的唇就贴了上来,温热的触感只在刘耀文嘴角停留了一秒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宋亚轩眯着眼睛,他亲偏了。
该死,刘耀文喝多了,他也醉了吗?
亲倒也无所谓了,发情期时的举动他也没过脑子。
关键,亲偏了是得多丢人。
无语子。
宋亚轩知道自己出了糗,慢慢清醒了过来,靠在床头捂着脸想远离这屋里尴尬的气氛。
“你好点了没?”还是刘耀文先开口打破安静。
“好了,谢谢。”宋亚轩也借机把手拿了下来。
“这就好了?”刘耀文不解,哪有到了发情期咬一口就结束的。
“没,这只是刚开始,往后的几天不好说了。我最近的发情期很不正常,我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宋亚轩垂首,像只垂头丧气的猫咪。
好像那头顶不存在的猫耳朵都耷拉了下来。
“这是你第一次被临时标记吗?”
刘耀文小心试探对面这只小猫咪。
“是的。”小猫咪点头。
“你以前都用抑制剂?”
“嗯。”小猫咪又点头。
“怪不得。长期使用抑制剂抑制发情期会造成发情期混乱,这你不知道?”
宋亚轩自18岁分化成Omega到现在24岁,以前的五六年都很稳定,一年两次,为了隐瞒Omega的身份不被其他人发现,都用抑制剂糊弄过去了,也是从今年开始才越来越频繁,不好
掌控的。
现在想来,确实是这个原因了。
“啊,那怎么办啊?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宋亚轩确实有些慌张,他才24他不想死。
“那倒不会,下次别用抑制剂了,来找我,你能稍微舒服一点。”
宋亚轩摸了摸颈后已经消肿的腺体,他能摸到牙印和血痂。
确实比扎针舒服。
“好。”语气轻快。
往后的几天,两人都宅在家里,一日三餐宋亚轩都自己做,刘耀文就在厨房帮倒忙,宋亚轩也不怪他,一边收拾刘耀文那边的残局,一边做着自
己这边的饭,忙得像个陀螺,宋亚轩也没怨言。
没事了两个人就窝在沙发上玩手机看电,到也有了不少共同语言,不至于没话说了,困了累了就一人一个小毯子,在沙发两头睡大觉,一睡睡到下午的那种,好不惬意。
阳台上的花早就枯死了,宋亚轩瞅着土还能利用,不知道从哪找到了茉莉花的花枝,叫来刘耀文一起种花,两人笨手笨脚地忙活了两三个小时后才把这盆小东西搞定,最后都揉着腰趴在床上埋怨,看着对方灰扑扑的小脸又哈哈大笑。
宋亚轩出门买菜,刘耀文非要跟着,借口是“你发情期到了,不安全”。宋亚轩没办法,反正也缺个拎东西的,就许他跟着。宋亚轩在蔬菜区逛
着,刘耀文却没影了,几分钟后跳出来吓宋亚轩一跳,看他没个正型,宋亚轩也生不起气来。
两人吃完晚饭也会一起坐在阳台上看日落,宋亚轩拿着手机左拍拍右照照,发梢被染上余晖的颜色,喜悦的神情一刻也藏不住,刘耀文也开心,剧烈的心跳告诉他,他好喜欢这幅景象,是落日还是一起看落日的人,他稀里糊涂地想不清楚。
宋亚轩也喜欢偷偷观察刘耀文,他记得刘耀文比他小一岁,有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拍拍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