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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上的小狐狸

他有个贪吃的小狐狸

第一章:拍卖品上的小狐狸

玻璃展柜的聚光灯刺得阮箐眼睛生疼。

她蜷缩在角落,两条蓬松的尾巴紧紧缠绕着自己单薄的身体,试图遮挡那层几乎透明的纱衣。耳朵因为恐惧而紧贴着头顶,异色的双瞳——左眼琥珀金,右眼深海蓝——在强光下收缩成细线。

拍卖场内的空气浑浊不堪,混合着各种香水、雪茄和人类欲望的气息。阮箐的鼻子轻轻抽动,这些气味让她头晕目眩。三个月了,她依然无法接受自己沦为了人类的拍卖品。在兽人世界,买卖同类是不可想象的罪行,但在这个陌生的人类世界,她却像一件稀世珍宝般被明码标价。

"接下来这件拍卖品非常特殊,各位贵宾请看——"

拍卖师夸张的声音在昏暗的会场回荡。阮箐的爪子无意识地在玻璃上留下几道浅痕,她多希望自己能像在森林里那样,用利爪撕碎这些困住她的屏障。

"这是一只纯种双尾白狐兽人,年龄约25岁,身体健康,性格温顺。据检测,她的基因纯度高达98%,是目前市场上出现过的最高纯度兽人之一。"

台下传来一阵骚动,无数道贪婪,惊讶的目光射向阮箐。她缩得更紧了,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三个月前,她还生活在兽人世界,有家人,有朋友,还有...言深。那个她全心全意爱着却最终背叛她的人。一次意外穿越将她带到这个陌生的人类世界,她无法适应这里的规则,最终被兽人贩子捕获。

"起拍价五百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十万。"

拍卖师话音刚落,竞价牌便此起彼伏地举起。价格很快攀升到八百万、一千万、一千两百万...阮箐的耳朵捕捉着这些天文数字,胃部因紧张而绞痛。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如此明码标价,这种感觉比被猎枪指着还要可怕。

"一千五百万。"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举牌。

"一千六百万。"一位珠光宝气的女士紧接着加价。

价格继续飙升,阮箐的视线开始模糊。她低头看着自己右尾根部那道丑陋的疤痕——那是言深背叛她时断掉的尾巴留下的。狐狸一生只爱一人,若被背叛,就会断一尾。这种痛,远比段尾本身更加刻骨铭心。

"两千万。"

一个低沉冷冽的男声突然从会场后方响起,全场瞬间安静下来。阮箐下意识抬头寻找声音来源,只见一个高挑的身影站在VIP包厢的阴影处,只能隐约看清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修长的手指。

拍卖师激动得声音发颤:"裴氏集团的裴总出价两千万!还有更高的吗?"

会场鸦雀无声。随着拍卖槌落下,阮箐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

"成交!恭喜裴总获得这只珍贵的双尾狐兽人!"

黑色轿车的后座宽敞而冰冷。

阮箐缩在一角,新戴上的银色脚环在昏暗光线中泛着冷光。身旁的男人——她的新主人裴时——正低头查看平板电脑上的文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空调发出的轻微嗡嗡声和裴时偶尔翻动文件的沙沙声。阮箐偷偷用余光打量着他:黑色西装包裹着修长挺拔的身躯,领带系得一丝不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他的侧脸线条锋利如刀削,薄唇紧抿,看不出任何情绪。

车子驶入城市最繁华的地段,最终停在一栋高耸入云的玻璃大厦前。电梯直达顶层,门开后,阮箐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整个楼层都是裴时的私人住所,灰白黑三色的极简装修,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冷清得像座冰窖。

"林姨会照顾你。"这是裴时对她说的唯一一句话,然后他就转身进了书房,关门的声响在空荡的公寓里格外刺耳。

"我是林姨。"一位面容和善的中年妇女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套柔软的棉质睡衣,"先洗个热水澡吧,孩子。"

浴室里,热水冲刷着阮箐的身体,洗去了拍卖场的污浊气息,却洗不掉那种被遗弃了的感觉。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右尾根部的疤痕依然醒目——言深背叛的证明。她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尾巴,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吃点东西吧。"林姨在厨房招呼她。

餐桌上摆着一块小巧的草莓蛋糕,奶油上点缀着鲜红的草莓。阮箐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甜美的滋味在舌尖绽放,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尾巴尖轻轻摇晃。

"喜欢吗?"林姨笑着问,"我年轻时学过烘焙。"

阮箐点点头,异色双瞳第一次亮起光彩:"太好吃了..."

"那就好。"林姨温柔地摸摸她的头,"裴先生吩咐了,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阮箐的耳朵动了动:"他...什么时候说的?"

"就在带你回来的路上,发了信息给我。"林姨指了指手机,"虽然裴先生不常回来,但他把事情都安排得很周到。"

"不常回来?"

"是啊,这几个月裴先生几乎都在公司过夜。"林姨叹了口气,"自从老裴总去世后,他就把自己埋在工作里了。"

随着,第一天变成了第一周,然后是第一个月。

阮箐渐渐熟悉了这个没有主人的"家"。每天清晨,她都会检查玄关——裴时的皮鞋永远不在那里;每个深夜,她都会竖起耳朵倾听——电梯从未在深夜响起。

只有冰箱里不断更新换代的甜点,证明着这个家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今天试试巧克力熔岩蛋糕怎么样?"林姨从烤箱里取出冒着热气的小蛋糕,"裴先生特意嘱咐要做这个,说巧克力能让人心情变好。"

阮箐接过蛋糕,温热透过指尖:"他...怎么知道我喜欢什么?"

"这个嘛..."林姨神秘地笑了笑,指了指墙角不起眼的摄像头,"裴先生虽然不回来,但他很关心你。"

阮箐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尾巴上的毛都蓬松了一圈。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那些对着冰箱傻笑、抱着尾巴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样子,可能全都被看见了。

"尝尝看?"林姨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巧克力在口中融化,浓郁的可可香气让阮箐眯起了眼睛。这是她来到人类世界后,为数不多能感到温暖的时刻。

日子一天天过去,阮箐学会了使用各种家电,最喜欢的是那个能制冰的冰箱。她常常蹲在冰箱前,一待就是半小时,把冰块含在嘴里玩,或者用爪子拨弄着玩。林姨从不阻止她这些孩子气的行为,只是笑着摇头,然后给她端来新烤的饼干。

某天下午,阮箐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她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尾巴也不自觉地绷紧。是裴时回来了吗?

但进来的只是一个穿着西装的陌生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裴总让我来取些文件。"男人对林姨说,目光却好奇地打量着阮箐,"这就是那只..."

"文件在书房,我去拿。"林姨打断他,快步走向书房。

男人走近阮箐,露出一个让她不舒服的笑容:"真漂亮的眼睛,难怪裴总花大价钱..."

"李助理!"林姨严厉的声音从书房传来,"文件在这里。"

李助理悻悻地离开了,但他的话却在阮箐心里种下了疑问。为什么裴时要花两千万买下她?为什么买下后又对她不闻不问?这些问题一只困扰着阮箐。

三个月后的某个雨夜,阮箐被雷声惊醒。

兽人对雷声格外敏感,她缩在床头,尾巴紧紧缠住自己。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床头的电子钟——凌晨3:27。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电梯到达的提示音。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房门外停顿了片刻,然后继续向书房方向移动。阮箐竖起耳朵,心跳加速。是裴时,他终于回来了。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贴着门缝向外看。走廊尽头,书房的门半掩着,灯光从缝隙中漏出来。阮箐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靠近。

从门缝中,她看到裴时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领带松散,手里拿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桌上堆满了文件,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站在那里不冷吗?"

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阮箐吓得尾巴都炸毛了。裴时没有回头,却精准地知道她的存在。

"对、对不起..."阮箐结结巴巴地道歉,准备退回房间。

"进来。"裴时的声音里带着疲惫,"把门关上。"

书房比阮箐想象的温暖许多。裴时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她小心翼翼地坐下,尾巴不安地摆动。

"适应得怎么样?"裴时放下酒杯,目光终于落在她身上。

"很...很好。"阮箐紧张地回答,"林姨对我很好,蛋糕...蛋糕也很好吃。"

一阵沉默。窗外的雨声显得格外清晰。

"为什么买下我?"这个问题脱口而出,阮箐说完立刻就后悔了。

裴时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移向窗外的雨幕:"一时冲动。"

这个答案像一把小刀,轻轻扎进阮箐的心口。她低下头,看着自己交握的双手。

"去睡吧。"裴时重新拿起文件,示意谈话结束。

阮箐默默起身,走到门口时,身后又传来裴时的声音:"雷声...还怕吗?"

她惊讶地转身,发现裴时依然低着头看文件,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

"有、有点..."阮箐诚实回答。

裴时点点头,没再说什么。阮箐轻轻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几分钟后,林姨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裴先生吩咐的。"林姨把牛奶递给她,"加了点蜂蜜。"

阮箐捧着温热的杯子,耳朵不自觉地抖了抖。牛奶很甜,温暖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窗外的雷声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第二天清晨,阮箐早早醒来,迫不及待地跑去玄关——裴时的皮鞋依然不在那里。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公司有事。蛋糕在冰箱。——裴"

阮箐的尾巴轻轻摆动,她打开冰箱,里面是一个精致的蓝莓芝士蛋糕,旁边还放着一盒新鲜的蓝莓。

"裴先生凌晨四点就出门了。"林姨走过来,轻声说,"但他特意嘱咐我要看着你吃早餐。"

阮箐用叉子戳了一小块蛋糕送入口中,酸甜的蓝莓和浓郁的芝士完美融合。不知为什么,今天的蛋糕比往常都要美味。

"林姨,"阮箐突然问道,"裴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林姨思考了一会儿:"裴先生...是个很复杂的人。老裴总去世后,他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了。我照顾他十年了,从没见他带任何人回家,你是第一个。"

"那他为什么..."

"为什么不理你?"林姨笑了笑,"也许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你。买下你是一回事,而相处又是另一回事。"

阮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尾巴轻轻摆动。她突然很想了解这个神秘的男人,想知道他冷漠外表下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那天晚上,阮箐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等到林姨睡下后,悄悄溜进了裴时的书房。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一切蒙上银色的光辉。

书房整洁得近乎苛刻,每样东西都有它固定的位置。阮箐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前,好奇地打量着上面的相框——一张老照片,年轻的裴时站在一位严肃的中年男人身边,两人都没有笑。

"你在干什么?"

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阮箐吓得差点跳起来。她转身看到裴时站在门口,西装外套已经脱下,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我、我..."阮箐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尾巴紧紧缠在腰间。

裴时走进来,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雪松香气。他没有发怒,只是平静地问:"想找什么?"

"想...想了解你。"阮箐鼓起勇气回答。

裴时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他走到书桌前,拿起那张照片:"这是我父亲。三年前去世的。"

阮箐没想到他会愿意分享,耳朵不自觉地向前竖起:"你们...很像。"

"是吗?"裴时放下相框,"他从不满意我,直到死前都是。"

这句话里藏着太多阮箐读不懂的情绪。她突然意识到,也许裴时和她一样,心里也有无法愈合的伤口。

"回去睡吧。"裴时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的冷淡,"以后不要随便进我的书房。"

阮箐点点头,转身要走,却又停下脚步:"裴先生...谢谢你买下我。"

裴时没有回应,只是站在那里,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阮箐轻轻关上门,心跳如鼓。这是她第一次,感觉离这个神秘的男人近了一点。

第二天,阮箐在餐桌上发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裴先生让人送来的。"林姨笑着说,"说是给你的。"

阮箐小心翼翼地拆开盒子,里面是一部最新款的手机,旁边还有一张便签:"存了我的号码。有事联系。——裴"

她的尾巴不自觉地摇晃起来,耳朵也因为兴奋而抖动。这是裴时第一次主动给她东西。

"看来裴先生开始在意你了。"林姨欣慰地说。

阮箐捧着手机,犹豫了很久,最终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谢谢您的手机。蛋糕很好吃。"

消息显示已读,但没有回复。这就是裴时的作风——沉默、疏离,却又在细微处透着难以察觉的关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阮箐渐渐适应了这个奇怪的生活。裴时依然很少回家,但冰箱里总会出现新的甜点;他从不回复她的信息,但每当她提到喜欢什么,过几天那样东西就会神奇地出现在家里。

某天晚上,阮箐正在厨房帮林姨做蛋糕,突然听到电梯到达的声音。她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尾巴也不自觉地绷紧。这次真的是裴时回来了吗?

脚步声由远及近,阮箐转身,看到裴时站在厨房门口,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脸上带着罕见的疲惫。

"裴先生!"林姨惊喜地说,"要吃点东西吗?"

裴时摇摇头,目光落在阮箐沾满面粉的手上:"在做什么?"

"草、草莓蛋糕。"阮箐结结巴巴地回答,"林姨在教我。"

裴时点点头,转身要走,却又停下脚步:"对了,明天有个晚宴,需要你出席。"

阮箐愣住了,尾巴僵在半空:"我...我吗?"

"七点,林姨会帮你准备。"说完,他就转身上楼了。

阮箐和林姨面面相觑。"看来裴先生终于要带你见人了。"林姨笑着说,"明天得好好打扮你才行。"

那一晚,阮箐辗转难眠。为什么裴时突然要带她出席晚宴?她该怎么做?人类社会的规则对她来说依然陌生而复杂。

第二天,林姨花了一整天时间打扮阮箐。她穿上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尾巴被小心地藏在特制的裙摆下,只有耳朵还露在外面,点缀着精致的发饰。

"完美!"林姨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裴先生一定会惊艳的。"

七点整,裴时出现在客厅。他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看到阮箐时,眼神微微一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走吧。"他简短地说。

车上,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在两人之间。阮箐紧张地摆弄着裙角,尾巴在裙摆下不安地摆动。

"不用紧张。"裴时突然开口,"只要跟在我身边就行。"

阮箐点点头,偷偷看了他一眼。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裴时的侧脸显得格外深邃。她突然很好奇,这个买下她又对她若即若离的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晚宴会场金碧辉煌,阮箐紧紧跟在裴时身后,生怕走丢。人们好奇的目光不断投向她,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那就是裴时花两千万买下的兽人..."

"听说基因纯度极高..."

"看那双眼睛..."

裴时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放慢了脚步:"别理他们。"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阮箐的心突然安定下来。她挺直腰板,跟着裴时走进会场深处。

晚宴比阮箐想象的还要难熬。她必须时刻注意隐藏自己的尾巴,还要记住各种复杂的用餐礼仪。最让她难受的是,不断有人用看珍稀动物的眼光打量她。

"裴总,不介绍一下您的新宠物吗?"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凑过来,眼神不怀好意地在阮箐身上游移。

裴时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李总,请注意言辞。"

"哎呀,开个玩笑嘛。"男人讪笑着,"这么漂亮的兽人,裴总真是好眼光。"

阮箐感到一阵恶心,耳朵不自觉地贴向脑后。就在这时,裴时突然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阮箐是我的客人,并不是宠物。失陪了。"

他带着阮箐快步离开,直到走到一个安静的露台才停下。

"没事吧?"裴时松开手,声音依然平静,但眼神比平时柔和了些。

阮箐摇摇头,尾巴在裙摆下轻轻摇晃:"谢谢您。"

月光下,裴时的表情似乎有些复杂。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想回家吗?"

阮箐惊讶地抬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说,回我的公寓。"裴时解释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可以先走。"

这是裴时第一次考虑她的感受。阮箐的心跳突然加速,耳朵也因为激动而微微抖动:"可、可以吗?"

裴时点点头,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十分钟后,他们坐上了回家的车。

车内的沉默不再那么压抑。阮箐偷偷看着裴时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看似冷漠的男人,也许并没有那么难以接近。

"为什么带我去晚宴?"她鼓起勇气问道。

裴时看着窗外的夜景:"董事会的要求。他们想看看我花两千万买了什么。"

这个答案让阮箐的心沉了下去。原来她只是一件需要展示的"商品"。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失落,裴时又补充道:"但我后悔了。不该带你去那种地方。"

阮箐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裴时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逝的灯光。

回到公寓后,裴时径直走向书房,但这次,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明天...想吃什么蛋糕?"

这个简单的问题让阮箐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眨了眨异色的双瞳:"提...提拉米苏可以吗?"

裴时点点头,关上了书房门。阮箐站在原地,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晃。也许,只是也许,这个买下她又对她若即若离的男人,开始有那么一点点在乎她了,可能只是她的幻想,也可能会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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