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良翰“哥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柴安“我顺着鸨母那条线”
柴安“顺藤摸瓜寻到了诓骗真娘的拐子”
柴安“逼问出了真娘的身世便马不停蹄地回来”
柴安“将此事告诉了你”
柴安“站住”
柴安“盖棺事乃了妄想翻供世上哪有这等便宜事,你若想再挨一顿板子,尽管去,我决不拦你”
范良翰“可她们是怎么知道,我会选上真娘的呀”
柴安“你个失心疯,当年去洛阳收租,偶遇出来踏青的二娘,当场就走不动道了吧”
范良翰“都算到这一步了”
柴安“懒得同你费口舌,德庆,送走”
范良翰“哥哥,你要为我出了这口恶气”
柴安“我没你这么蠢的弟弟”
范良翰“只比我大了几个时辰,叫了多少年的哥,难道哥哥也是白饶的吗”
另一边
郦娘子“小六,你改天去谢谢江郎君”
郦娘子“怎么感觉最近你们都没在一块了”
岁宜“娘,我在忙店里的事,哪有时间跟他一起啊”
岁宜“再说了,你们也忙不过来啊”
岁宜“等我哪天有时间,我一定登府感谢”
郦娘子“那你记住啊”
岁宜“知道了”
柴安为了帮范良翰,把廖掌柜喊回来
其他“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让你在这儿寄售,如今你的琴被人定了,定钱都交了,现在你要把琴取回,我怎么跟买家交代啊”
其他“三日后,人家就要带着钱找上门”
其他“你就再等三日不行吗”
其他“原是要在汴京客居两月”
其他“身上盘餐不够”
其他“我才把琴放这儿寄售的”
其他“昨日收到家书,家母得了急病,望眼欲穿地盼着我回去,别说三日,一日我都等不了”
郦娘子听到后院争吵
郦娘子“廖掌柜,你怎么当街与客人争吵起来了”
其他“老板娘”
其他“二位过来看看,我这把冰清放在这儿暂托寄售,现在我不想卖了,不让我取走”
郦娘子买回去想让人识货
一直坐到晚上
康宁“娘,你怎么哭了呀”
康宁“怎么回事啊”
其他(大家)“娘,你怎么了”
岁宜“娘,您别顾着哭,您给我们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乐善“我知道了,柜上高价收了一把名琴,娘望眼欲穿地盼了好几日呢,下定的客人还是没影儿,娘,您怕不是被骗了吧”
郦娘子“可不就是个骗子吗”
康宁“您花了多少钱”
郦娘子“一百”
好德“什么,一百,至多一二十贯”
好德“天底下哪有这么傻的人啊”
好德(越来越小声)
郦娘子“一百八十贯”
乐善“娘,我上次找你讨要簪子,一百八十文你都嫌贵啊,那可是整整一百八十贯哪”
郦娘子“是那个廖掌柜,说有人要出三百贯,那些烂舌头的满嘴又是什么好雅物啊,心头好,价值连城,我一听他们说吧,我就觉得头也晕眼也花,我这嘴都不是我自个儿的,我张口我就问价呀,这卖 卖地的钱开店都使得七七八八,整整一百八十贯,那都是你们的嫁妆啊,那些天杀的,我想起来就是一刀”
岁宜“娘,别着急,我们来想办法”
寿华“娘,这香啊,花啊,咱们是熟门,古董书画却是生路,头年支个虚柜应应景儿,也引来不少爱去鬼市的常客,不是说好了,不收贵重东西的吗,怎能轻易改变呢”
郦娘子把琴丢了,大家都在找琴
康宁“春来,你去那边找找”
岁宜“琼奴姐姐,我们走那边去找吧”
岁宜(东看看西找找)
岁宜“三姐姐,会不会被人捡走了”
康宁“娘说丢琴的时候夜市还没散呢,兴许还在呢”
康宁“这一百八十贯呢”
康宁“娘攒了多久啊”
岁宜“可是偌大的地方我们怎么找啊”
听到远处的琴声
江予谦“你好端端的,弹什么琴啊”
柴安“我有感而发”
在门外的康宁很生气的走了
岁宜“三姐姐”
岁宜(追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