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把珍珠塞进袖袋深处,刚把瓦罐恢复原状,就听到外面传来萧秋水的声音。
萧秋水清理干净,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和有用的东西。
虞棠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屏住呼吸,猫着腰从窗户翻了出去,迅速绕回最开始藏身的地方,然后故意弄出一点轻微的响动,假装刚刚害怕地躲好。
左丘超然和邓玉函开始搜查东西厢房,唐方则在正厅检查那些昏迷或死亡的敌人。
左丘超然呸,就这点破烂。
左丘超然从东厢房出来,手里拎着那几件旧衣服,嫌弃地扔在地上。
邓玉函西厢也没啥值钱的,就点散碎铜钱。
邓玉函晃了晃手里的几个铜板,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虞棠藏身的方向。
萧秋水从正厅走出来,手里拿着几封书信。
萧秋水找到一些往来书信,或许有用。钱财倒是没见多少,看来只是个临时联络点。”
唐方这些人不像核心成员,油水不多也正常。
唐方擦拭着暗器上的血迹,淡淡道。
虞棠结…结束了吗?
虞棠这才怯生生地从阴影里探出头,小脸苍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虞棠大家都没事吧?我好怕。
萧秋水没事了,虞姑娘。
萧秋水对她温和地笑了笑。
萧秋水只是没找到什么像样的战利品,让你白担心一场。
虞棠人没事就好,东西不重要的。
虞棠连忙摆手,表现得无比善解人意,心里却乐开了花:你们当然找不到,好东西都在我这儿呢,傻小子们!
左丘超然对,人没事最重要,走吧走吧,这地方晦气。
左丘超然嚷嚷着。
几人迅速离开了弥漫着血腥味的小院。
走在回临时落脚点的路上,虞棠摸着怀里沉甸甸的银锭和珍珠,还有袖子里那支金钗,心里别提多美了。
风险极小,收益巨大,这无本万利的买卖真是太划算了。
果然,跟着这群能打的傻小子就是有肉吃,他们打架,她发财,完美。
她甚至开始盘算,这些私房钱够她买多少新裙子,多少漂亮首饰了,等以后安稳了,说不定还能盘个小铺面。
邓玉函虞姑娘,心情好像不错?
邓玉函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虞棠心里一慌,有些警惕,赶紧收敛嘴角差点抑制不住的笑意,换上那副柔弱的表情。
虞棠啊?没有啊,只是觉得大家都没事,太好了。
邓玉函是嘛。
邓玉函笑了笑,目光在她那看似空空如也的双手和略显鼓囊的胸口扫了一眼,没再说什么,快走两步到了前面。
虞棠心里暗骂:这邓玉函,眼睛怎么那么毒,看来以后得更加小心才行。
她下意识地靠近萧秋水,轻轻拉住他的衣袖,寻求庇护般低声道。
虞棠萧公子,邓公子他是不是觉得我老是拖后腿,不高兴了?
萧秋水玉函就是那个脾气,他没有恶意,你别多想。
萧秋水安慰道,显然没察觉到任何异常。
虞棠嗯。
虞棠乖巧地点头,心里却哼了一声。
不管了,反正钱到手了,邓玉函再怀疑,没证据也只能干瞪眼。
她偷偷捏了捏怀里的银锭,感受着那坚硬的触感,顿时觉得安全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