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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 赌局和love

英法:拉芒什海峡

#英法#ooc致歉

微历史,压根不会写。。。

灵感来自老福特: 道阻且长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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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酒馆散发着潮湿的热气,混杂着烟味,汗味,和一些臭味。

这是整个北爱尔兰岛最有名的酒馆:惹逮姆酒馆,是矿工以及非法海盗们启航前所踏上的最后一片陆地。

这个酒馆还有一个与城内酒馆不同的地方,那便是,这里也是个赌场。

即将启航的人大多是富家人,身上的钱也没有往刀刃上花的想法,赌博,是这些纨绔人的为数不多的乐趣。

此时,酒馆的老木桌上,一堆人正围着两个人。

这是一场赌局。

“英吉利先生,先说说你的赌注吧?”木桌左手边的男人笑着说,顺便推出来了一袋子的金币。

围观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呼,这份量,或许是他们一辈子也达不到的数额。

被称呼为英吉利的男人笑了笑,说:“我都马上要去矿场了,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钱财吗?”

说着,英吉利从胸口处的口袋拿出一枚硬币。

硬币的样子很普通,但引人注意的是硬币上被细心雕刻了玫瑰花的图案。

“这是……”男人眯着眼,想仔细看看这枚硬币。

但英吉利很快便将硬币收了回去,浅笑了一声,说:“两个世纪前,皇家铸造的。”

围观者更为震惊。

两个世纪前……

光荣革命后,威廉三世为迎合内阁而铸造的钱币,玫瑰花的图案不仅代表浪漫,更代表了屈服……

“这个赌注如何?”英吉利挑了挑眉,问。

男人愣了一两秒,然后喜笑颜开:“我很满意,开始吧,英吉利先生。”

赌局最消磨的就是人的意志,让人的肾上腺素飙升。

几局游戏下来,对面男人的一袋子钱币几乎输完,而英吉利的那枚玫瑰花的硬币依旧玩好。

待那袋钱币全都进了英吉利的口袋后,男人终于叹了一口气:“您是个很完美的赌徒。”

英吉利毫不留情地收了所有的金币,然后笑着和那人握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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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洞的气味是很令人犯呕的,伴着重金属的气味和浓厚的汗味,让人恨不得立刻逃离。

英吉利在矿洞里忙活,贴着胸口处的口袋里放着那枚硬币。

矿洞的人在忙活时习惯闭嘴,防止重金属的气息让他们晕厥。

但是出了矿洞后,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吱吱渣渣的确实吵人。

“克里米亚战争……是啊是啊……俄罗斯真够不是人的……”

英吉利晒着太阳,呼吸着为数不多的新鲜空气。

工业革命后,整个伦敦被工业蒸汽污染,只有北爱尔兰这个岛上还未被侵染,像是英国的最后一片净土。

“诶,法兰西,你是克里米亚战争过来的吧,你见过斯拉夫人吗?”

英吉利抬头,看见一个银色发色的……男生?

毕竟能看到喉结。

被点到名的男子眨了眨眼,用着蹩脚的英语说:“嗯……见过……和我们很像。”

“肮脏的斯拉夫人怎么可以和我很像?!”这句话似乎挑起了大家的怒火,所有人都在指责法兰西。

法兰西被莫名的训斥吓到了,在众人怒斥的眼神中,一只手拽过了他。

“是谁啊??!”众人训斥着。

“是那个英吉利!”“那个破东西!”

肮脏的话语脱口而出,英吉利选择性地失聪,带着法兰西来到一个些许偏僻的地方。

“谢谢……”法兰西开口。

英吉利挑了挑眉,问:“你是哪国人?”

似乎没料到对方会这么问,法兰西愣了一秒,然后说:“法国。”

“怎么来这?”英吉利不解,按理来说,法国发展的不比英国差,没必要来这个破地方受苦日子。

“克里米亚战争,我父母带着我一起过来的。”法兰西攥了攥些许脏掉的衣服,惊讶于这次自己说话居然异常的流利。

英吉利点头以示了然,然后笑着说:“法国那里,应该比这里要好点吧。”

“你是指哪里?”法兰西歪头问。

“很多,比如,经济,环境,等等。”

“并没有…并没有好到哪里去。”法兰西淡淡地说。

“你叫法兰西对吗?”

法兰西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我叫英吉利。”英吉利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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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逮姆酒馆内,被战火消磨过后,这里显得些许残败,但依旧不妨是底层人们的最后的乐园。

英吉利刚从矿场回来这边,算算时间,上次回到这里已经是一年多前了。

变化挺大。英吉利心想。

今天他来得比往常晚一些,已经有一些人围着一个赌桌开始起哄了。

“先生,您的赌注是什么。”一道带着浅笑,清朗的声音响起。

好熟悉。英吉利想。

他探过头,围观的人很多,导致他看不到那道声音源于谁,只能看到一只些许熟悉的手。

赌局开始,对面人的赌注是一个来自神秘东方的瓷器,而那只手的主人的赌注是一枚镌刻着鸢尾花的法国古董硬币。

那枚硬币的雕刻技术似乎与英吉利所拥有的那枚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一面雕刻着代表本国的花朵图案。

赌局进行得很快,对面的人似乎是个新手,没有两下就赢下了那人的赌注。

“抱歉了先生,您还得再练练。”那人说。

那人退出了人群,一抬头便怼上一双翠色的眼睛。

“……”法兰西愣了愣。

“好久……不见?”英吉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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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英吉利还是挺震惊的。

毕竟在矿场小心翼翼做人做事的小面包突然变成了俄罗斯大列巴这件事一时半会儿还是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所以……你会赌?”英吉利问。

法兰西点点头。

好吧,他不该对人产生什么刻板印象。

气氛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些尴尬。

为了不让气氛这么尴尬下去,英吉利先说话:“我可以看看你的那枚硬币吗?”

法兰西愣了一下,但还是把那枚硬币递了过去。

鸢尾花的图案栩栩如生,另一面印着波旁王朝国王的头像,些许斑驳的痕迹让硬币看起来有些年代感。

突然,某英国佬灵机一动。

“要不赌一局?”

“?”法兰西懵了一下。

“我挺喜欢这枚硬币的。”英吉利说。

听了这话,法兰西嗤笑了一声,环抱臂,翘起二郎腿,眼神从些许的无辜转为调戏与嘲弄,说:“那你的赌注呢?”

“这个。”

那枚玫瑰花图案的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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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吉利亲切地为法兰西点了一杯白兰地,法国的特产酒。

在赌局开始前,法兰西尝了一口酒,不禁皱了皱眉。

内心吐槽:果然英国人做出来的白兰地真的有股奇怪的味道。

总结:不好喝。

英吉利自己点了一杯威士忌,他很喜欢这个,英国的传统酒酿了。

“好了,英吉利先生,开始吧。”法兰西把额前的些许碎发撩到耳后,笑了笑。

(行了,我真的不会描写赌什么的,这个在China违法)

似乎遇到高手了,英吉利最后顺利地从法兰西手里取得了那枚好看的硬币。

像是调戏一般,把雕刻鸢尾花的一面放在唇边吻了吻。

其实这是一个还算正常的举动。

but在法兰西眼里就变成了……(少儿不宜)

“怎么了,脸这么红?”英吉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分明就是调戏!!!

拿到赌注的英吉利心情很好,自然有心情逗这只法国小面包。

毕竟这算是战火后为数不多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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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3月。

北爱尔兰岛的矿场倒闭了。

在这里的所有矿工都失业了,包括法兰西和英吉利。

“你后面打算怎么办?”站在已经关门的矿场门口,法兰西问英吉利。

“不知道。”英吉利淡淡说。

“现在局势很不稳定呢,德国那边很不安定。”法兰西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回国吗?”英吉利像是没有注意到法兰西的话,轻声问。

“大概率是不会回去了,我爸妈都死了,回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法兰西说。

英吉利沉默了两秒,然后问:“那…要不要以后跟我一起?”

“什么意思?”法兰西疑惑。

“字面意思啊,可以回伦敦,反正你在这里也是无依无靠的。”英吉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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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6月28日,奥匈帝国皇储斐迪南大公在萨拉热窝被塞尔维亚青年刺杀,奥匈帝国对塞尔维亚宣战。

“参战?!你疯了英吉利!”法兰西拽着英吉利的领子,发疯似的吼道。

“但是我的国家需要我。”英吉利说。

一瞬间,法兰西卸了力,指尖微微颤抖。

英吉利握着法兰西的手:“很难受,我知道。”

“但是如果所有人都不参战的话,这个国家怎么办?我们这个小家怎么办?”英吉利苦笑。

现在政府大批招募士兵参战,可想而知前线肯定是死伤惨重。

“……”法兰西的身子颤了颤。

伦敦与往常一样,烟雾缭绕,总是让人心情不好。

“你要是死了我就立马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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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吉利还是上了战场。

法兰西留在伦敦市区的英吉利的房子里,原本充斥着两人欢声笑语的房子如今变得寂静而空无。

“法兰西,我们要一直一起。”这是英吉利临走时给法兰西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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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法兰西先生吗?有你的信件!”门外的邮递员晃了晃手中厚厚的信件,放在了门口。

法兰西匆匆穿了件外套,给邮递员道了谢之后,疑惑地进了屋。

没有人知道法兰西在这里,哪怕是他的家人。

那这些信件……

是英吉利寄过来的。

时隔三个月,这家伙终于寄信了。

但话说,为什么要一次性寄这么多封。。。

法兰西认真的看完了每一封信,然后认认真真地保存了起来。

想了想,又上街买了信封和信纸,打算给英吉利回信。

坐在桌子前,法兰西用笔抵着下巴。

写些什么呢……

思索了一会儿,法兰西提笔开写,纸墨碰撞,留下沙沙的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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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是越来越不安了。

上一次英吉利给自己寄信说要去凡尔登那边打仗后,就再没了音讯。

随之而来的是凡尔登战役,德法两国均受伤惨重。

绞肉机,屠场等等血腥的词汇成了凡尔登战役的代名词。

得知这个消息的法兰西心都凉了半截。

“不会的……他会活着的……”法兰西攥着那枚已经略微泛黄的玫瑰花图案的硬币,喃喃自语。

越来越多的死讯蔓延到伦敦,法兰西寄出去的信件包裹不是被原路退回,就是不知所踪。

而这期间,英吉利没有一点音讯。

“……”

“我烦了,我不想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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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七月。

彼时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两年后。

战后的处决陆陆续续地报道出,巴黎和会和《凡尔赛和约》尤其受到了人们的关注。

法兰西不在乎这些。

彼时是英吉利杳无音讯的第四年。

法兰西在伦敦做了生意,倒做的不错,有些钱了便去惹逮姆酒馆,基本不会去赌了,只爱给自己一杯一杯地灌白兰地。

不知道为什么,如今的白兰地和当时英吉利请他喝的那杯完全不一样,又苦又烈。

又是平凡的一天。

法兰西抽出了些时间待在惹逮姆酒馆,依旧是一杯白兰地。

他望着窗户外的海,回忆起四年前就是这样送走那个人的,那时和现在一样,但好像又变了好多。

“先生,要不要赌一局?”

旁边突然有个伦敦腔调的男人向他打招呼。

其实法兰西是想拒绝的,但鬼使神差之下却答应了下来。

“那你要赌什么?”法兰西甩了甩后面的银发。

伦敦男人慢慢抬头,说:“赌你还爱我。”

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已经被记忆消磨得快要遗忘,朝思暮想的脸。

“法兰西,我回来了。”

.ending.

作者(啊荆)Hi

作者(啊荆)大家好,我是欣雅

作者(啊荆)现在改名叫啊荆了

作者(啊荆)经历了很多,现在也不更新第五的CP文了

作者(啊荆)打算往ch短篇发展

作者(啊荆)看看流量怎么样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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