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法
ooc致歉
BL 自行避雷
内涵英吉利的恶趣味(bushi)。
没问题的话就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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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是真没想到自己会被组织卖掉。
在和敌人最后对决中,组织陷入苦战,自己为了帮老大脱困,一个人勇战敌人的15人精锐小队,结果寡不敌众,请求支援时,发现组织除了他自己,其他人全跑了,愣神之余,被敌人的子弹击中了腹部,在昏死前,他看到了这辈子都不
想看的那张熟悉面孔。
再醒来,映入眼帘的先是纯白的天花板,然后是消毒水的味道。
法兰西试图直起身子,但身上的伤痛迫使他又倒了下去。
"醒了?"床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法兰西扭头,自己的前男友,现在的敌人,正悠闲地坐在他的病床边,手中的书又翻了一页。
法兰西忍着疼痛的身体,开口问:"...嘶......你怎么在这儿...?"
"我最近的工作,防止俘虏醒来逃跑。"英吉利一边接住试图挣扎的法兰西,一边抬起他的左臂换药。
"嘶...疼!!你轻点!"法兰西被带着力度的按压弄皱了眉,全然忘记自己现在俘虏的身份,并没有资格向长官提要求。
"闭嘴,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英吉利嘴里的话凶得不行,但手上的动作却温柔了许多。
法兰西讪讪闭嘴,他的组织现在把他卖了,所以他能等来那些人来救他的概率为百分之0.1,所以只能靠自己了。
"我对了,告诉你一个消息。"给法兰西换完药,英吉利重新坐了下来,说:"你的组织已经被灭了,你最好打消你想逃的想法。"
"什么...?!嘶......"听到组织被灭的消息,法兰西蓦地坐了起来,但剧烈的动作生生将伤口扯开、血液将绷带晕红。
"你这人!"英吉利快速起身去叫医生,眼里是担忧,语气里是心疼与责备重新包扎了伤口后,英吉利皱着眉用书敲了一下法兰西,懵逼不伤脑。
"?哇!你敲我干什么!"法兰西捂着额头,恼道。
英吉利抱臂,淡声说:"在不知道自己伤势多严重的情况下乱动,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着调,法兰西。"
法兰西还想张嘴说什么时,被英吉利先发制人:"行了,病号,好好休息吧。"
然后便强制让法兰西睡觉。
或许是因为受伤,或许是因为贪恋这来之不易的平静,没多久,法兰西又合上了眼。
反正未来无定数,还不如趁此好好休息。
再一次睁眼,是熟悉的天花板。
以酒红以及黑色为主色调的房间勾起了法兰西那段尘封的回忆。
法兰西与那人一见钟情,都瞒着自身身份与对方相爱。
但两个敌对的组织总会有摩擦。
一次战斗中,英吉利把一个没逃走的敌人遥到墙角,扯下了那人的面罩,怼上了那双可以让人沦陷的紫色眸子。
谁都没想到,他们是敌人。
英吉利的指尖抖了抖,望着那双紫色眼睛,颤着声音问:"你早就道了?"
法兰西躲开那道注视自己的目光,冷笑说:"是。"
后来的话法兰西大多忘记,只记得英吉利撕咬地夺了他一个吻,然后利落分手。
"醒了?"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法兰西的回忆。
英吉利端了一杯水,递到法兰西唇边。
"谢谢。"法兰西接过水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法兰西深知自己现在的身份,一个组织被灭,无依无靠的牌游,谁都可以踩上两脚的,敌人的俘虏。
睫毛下投出一片阴影,半遮半掩着法兰西的情绪。
英吉利挑眉,声音不带一丝情绪:"抬头。"
法兰西愣了两秒,还未有所动作,对方继续:"你现在是我的俘虏。"
此话不假,按照规定,谁最先抓到敌人,那人便是此人的俘虏。
法兰西缓慢抬起头,英吉利又一次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紫色眼睛。
法兰西的眼睛似乎是有什么魔力,让英吉利一次又一次沉沦。
法兰西感受到那人用带着薄茧的手去抚摸他的眼尾,应激反应下迫使他闭上了眼,但又被英吉利那带有命令语气的"睁开",再次睁开眼睛。
内心的某一簇火苗似是复燃,但都被两人刻意忽略。
脊背上尚未结的伤狰狞地暴露在空气中,英吉利轻轻地给法兰西上药,但伤几碰上药时还是会让他止不住地颤抖。
英吉利在内心叹了口气,一次又一次放轻手上的动作,再轻轻地缠上纱布。
"好好休息。"英吉利为法兰西掖了掖被角,又在床头那放了一杯热水,说:"不要乱跑,我晚上会回来。"
法兰西真没跑。
一方面是英吉利的大别墅住得实在舒服,二一方面是外面现在多危险,剿灭他所在组织的残余势力的人大有人在,他要命。
回到组织,因为歼灭了敌对组织,英吉利被论功行赏。
从Boss的办公室出来后,自己的同事兼好友,美利坚勾着他的肩问:"怎么样,Boss这次给的奖励一定不错吧?"
英吉利面无表情地拍开美利坚搭在他肩上的手:"嗯,放假一个月。"
"还有呢?"
英吉利挑了挑眉,轻笑:"还有......所抓俘虏任我处置。"
(吉利哥要开始他的恶趣味了!!!)
回到别墅时,法兰西正在厨房内制做一些美味的法式菜肴,当然,如果细心些可以发现,菜品基本都是英吉利所喜爱的。
大门发出声响,法兰西探出头,笑着说:"稍等哦,饭马上就好。"
这场景就像贤惠的妻子呼唤他忙了一天的丈夫洗手吃饭。
英吉利略微一怔,在看到是自己思念已久的菜肴不自觉轻咳了一声。
法兰西站在一旁,看着英吉利落座。
"你也来,吃饭。"英吉利看了一眼满脸写着"我是俘虏不能吃"的法兰西,扶额说。
法兰西的眼睛亮了亮,兴奋地坐在英吉利对面,品尝了一口自己做的那尽乎完美的芝士可颂。
英吉利看着没心没肺的法兰西,叹了一气、说:"你记得你的身份吗?"
法兰西将嘴里的草莓薄饼咽了下去,眨了眨眼睛,说:"俘虏啊。"
实锤了,这人一点儿都不慌。
临近睡觉时,英志利以要求俘虏的命令对法兰西说:"去二楼第二个房间睡。"
法兰西在英吉利出门后把整座别墅逛了个遍,当然知道那个房间是谁的。
"那你呢?"法兰西问。
英吉利一愣,随后装出一副厌烦的表情,说:"不该问的别问。"
于是乎,两人最终还是同床共枕了。
吊灯被关闭,无尽的黑夜惹得法兰西心烦,不自觉地往他的长官身上靠了靠。
英吉利本来还在想怎么在法兰西睡着后轻轻去握他的一只手不被发现,天赐良机,他可以明正言顺搂着自己的小鸢尾睡觉了。
柔软的发丝间是清淡的鸢尾香,脊背处些许的凹凸不平大概是尚未痊愈的伤口。
英吉利身上淡淡的玫瑰香让法兰西很受用,因噩梦而紧锁的眉头此刻也舒展开些。
思绪被句起,英吉利想到,许久前的夜晚,他与法兰西也是这样相拥而眠的。
那时的他们与普通的情侣一样,手拉手拍照,接吻。
后来在一次的战斗中,他们不期而遇,恋人的关系上,叠加了一层敌人的关系。
最后那撕咬的吻是英吉利在乞求,乞求法兰西的一句挽留。
但并没有。
分手后那段时间的英吉利,用美利坚的话来讲,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样,浑浑噩噩的。
然后就是歼灭敌对组织时,与法兰西的再见面。
英吉利在几米外的集装箱上,看到法兰西拼死抵抗,脊背上是狰狞且渗血的伤口,白皙的脸颊被擦出几道细细的血丝,他刚想下令停止改击,狙击手的子弹便已经飞了出去,击中了法兰西的腹部。
法兰西不知道的是,那天将他送到医院后,英吉利就和那个狙击手打了一架。
法兰西是被半凉的一半被窝以及阳分处细碎的声响惊醒的。
阳光越过窗台洒在脸上,适宜的温度让法兰西伸了个懒腰。
但并没有舒服几秒,阳分处又传来细响。
法兰西循声望去,英吉利正把代购回来的高品质绘画用具往阳台摆放。
法兰西的主业其实是一位画家,但后来,副业逐渐占据了他大部分生活,本该握画笔的手握起了匕首和枪。
看到法兰西醒了,英吉利又装出命令的语气,说:"去一楼,吃饭。"
法兰西无语地"哦"了一声,然后乖巧一笑,问:"这些东西是给谁的呀?"
指的是那一堆绘画工具。
英吉利被问住了,轻咳了一声,说:"防止你在我这,胡作非为。"
法兰西歪头见索着。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没有危险,有人陪,这不挺好。
在英吉利这一个月假期中的半个月中,两人几乎都是相伴度过。
一起吃饭,一起品尝下午茶,一起在阳光明媚的下午相伴,一个看书,一个绘画。
法兰西有时会躲避英吉利望着他的眼神,他在想,
或许他们的关系并不是这样。
在一个月的假期最后一天,法兰西熟练地蹭到英吉利的怀里,这一个月是法兰西唯数不多睡的好觉。
英吉利在手机上处理着公事,好一会儿才放下手机准备睡觉。
指尖熟练地帮法兰西把额前的白发勾到耳后,轻声说:"法兰西,我爱你。"
随后合上眼。
下一秒,法兰西的声音飘来:"英吉利长官,我没睡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