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破事别想了。” 林砚秋转身面对他,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以后在松柏,有我呢。” 她拍着胸脯,像只调皮的小狮子,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耳尖悄悄红了。
长安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烘烘的。他想说点什么,却被林砚秋拉着继续往前走:“对了,你以前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好像听晓莹说过风云道馆出来的都是高手。”
“还好。” 长安说得谦虚,林砚秋却突然停下,摆出个标准的起势动作,马尾辫在空中划出弧线:“我跟你说,我可是从小就练元武道的。只是我有点点的懒,嘿嘿,不太爱去道馆。” 她突然侧踢,脚背擦过长安的耳边,带起一阵风,“怎么样,厉害吧?”
长安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突然伸手,指尖轻轻拂过她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厉害。”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只有自己能察觉的悸动。
林砚秋的动作僵住了,脸颊 “腾” 地一下红透,像被夕阳染过的云彩。她猛地转过身,大步往前走,声音有点含糊:“快、快走吧,我家就在前面。”
两人一路上都没在说过话,只有鞋底踩在石板上的轻响。走到一栋小楼前,林砚秋停下脚步,手指绞着衣角:“我到家了。”.
“嗯。” 长安看着她,想说 “早点休息”,又想说 “明天道馆见”,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路上小心”。
林砚秋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是我到家了,该说小心的是我吧?” 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颗薄荷糖,塞进他手里,“这个给你,晚安。”
“晚安。” 长安握紧手心的糖,感受着那点微凉的触感。
林砚秋转身跑上楼梯,到了门口又回过头,冲他挥挥手:“明天见,教练!”
“明天见。”
直到那道门关上,林砚秋上楼了,长安才缓缓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手里窝着那颗薄荷糖,嘴角扯出一丝浅笑。
第二天。
昨晚临睡前特意调了三个闹钟,就怕错过和长安说的 “明天见”。此刻她站在更衣室门口,指尖刚碰到木门把手,就听到里面传来其他学员的说笑声 —— 看来今天起早的不止她一个。
换好白色道服出来时,腰间的系带还没系好。林砚秋低头系着结,余光里突然闯进一双黑色道鞋。她猛地抬头,正好撞上长安的目光 —— 他刚从隔壁男更衣室出来,深色道服衬得肩背愈发挺拔,发梢还带着点未干的潮气,像是刚洗过澡。
“早啊,教练~” 林砚秋立刻扬起手,手指蜷成猫咪爪的样子,声音甜得像浸了蜜。阳光落在她的侧脸上,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长安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他的目光扫过她没系好的领口,伸手想帮她,指尖却在半空中停住,转而落在她揉肚子的手上:“早。吃早餐了吗?”
“吃啦~” 林砚秋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发出闷闷的声响。她自己也分不清这鼓胀感是昨晚火锅的余韵,还是今早那两片涂满花生酱的吐司闹的。道服的腰带被撑得有点紧,她偷偷吸了吸肚子,却没注意到长安的视线落在她微鼓的脸颊上,眼底漾着浅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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