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您的,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的。”高途说道。
然而,沈文琅却一脸严肃地打断了他:“你是我的秘书,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听着便是了,快去把东西放好下班。”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高途见状,只好应了一声:“好。”
随后,沈文琅驾车将高途送到了那个巷子口。由于巷子狭窄,车辆无法驶入,于是只能到这停车。
“谢谢沈总,我先走了。”高途感激地说道。
“嗯。”沈文琅简单地回应了一句。
高途转身离去,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巷子。沈文琅坐在驾驶座上,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高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就在这时,沈文琅突然注意到这个地方的路灯似乎坏了好几盏,整个巷子都显得有些昏暗,连路都看不太清楚。
上次来的时候没注意到这些,于是沈文琅找来的电工师傅。
他先是去把高途住的那栋楼房的楼梯灯修好了。
“这灯都全部修好了,你的朋友以后就不会再摔倒了。”
沈文琅又指着路灯说,“那你在把这些路灯都全部修一下,好多都是坏的。”
师父拒绝说道,“这些都是政府管的事情,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电工,这个我们管不着的。”
沈文琅大手一挥说道,“我给你三倍价钱,你把这些路灯都全部修好。”
“好嘞!”电工大哥听见说出三倍的价钱之后立马就答应了。
第二天中午。
高途从总裁办公室给沈文琅送完文件出来之后,没走两步就发觉身体不对劲,他赶忙来到卫生间里,手抖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小盒子里面装的是注射的抑制剂。
高途脱掉外套,将抑制剂注射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高途的脸色很差,嘴唇发白,脸上冒虚汗。
冰凉的液体顺着针管推入皮肤,高途靠着冰冷的瓷砖墙缓缓滑坐下去,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上的冷汗很快浸湿了鬓角。
他闭着眼,手指还在微微发颤,刚才那阵突然袭来的眩晕和窒息感,几乎要把他拖进黑暗里。
缓了好一会儿,身体里那股翻涌的不适才渐渐平息,脸色却依旧苍白得像纸。他把用过的针管仔细包好放进盒子,塞进西装内袋最深处。
高途撑着墙站起来,对着镜子理了理衬衫领口。镜中的人脸色苍白,眼下还有淡淡的青影,看着有些憔悴。他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了几分。
“没事的,”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声说了一句,像是在给自己打气,“还能再撑一撑。”
整理好表情,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出卫生间。走廊里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这位刚从卫生间出来的秘书,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脆弱。
他挺直脊背,步伐平稳地走向秘书办公室,仿佛刚才在卫生间里那场与身体的搏斗,从未发生过。
只是路过茶水间时,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握着温热的水杯,掌心传来的暖意,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