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 终末之约：破碎舞台上的六个光团

黑暗

粘稠的、带着血腥味的黑暗

宋亚轩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却像被灌了铅般沉重

耳膜里回荡着尖锐的耳鸣，那声机械故障的"咔哒"声仿佛还在颅腔内反复播放——

升降台解体时爆发的金属哀鸣，马嘉祺扑过来时带起的薄荷味香水，还有自己后背撞上舞台桁架的剧痛

记忆碎片突然刺入脑海：

丁程鑫在彩排时检查过三次的升降台螺丝

贺峻霖开玩笑说"今天怎么心跳这么快"时按住胸口的手

严浩翔上台前突然塞给他的那颗草莓糖...

宋亚轩马哥…！

宋亚轩在虚无中挣扎，却只抓到一把冰凉的空气

系统界面叮！救赎系统激活成功

机械音伴随着雪花般的噪点炸开，宋亚轩的视野突然亮起诡异的蓝光。六个光团像被冻结的银河般悬浮着，每个光团里都凝固着一张熟悉到心痛的脸——

马嘉祺伸出的手还保持着推人的姿势，袖口沾着宋亚轩蹭上去的粉底

刘耀文半张脸隐在舞台阴影里，却能看到他瞳孔骤缩的惊恐

张真源甚至没来得及转身，但脖颈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的爆发状态...

系统界面这是...量子态记忆投影

机械音突然染上人性化的叹息

系统界面他们被困在死亡瞬间的时空裂隙里，你必须完成攻略值才能救他们

宋亚轩的指尖穿过马嘉祺的光团，有细小的电流顺着指尖窜上来，带着《作为怪物》排练时对方教他转音的触感

宋亚轩什么叫攻略值？

他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光团突然旋转起来

系统界面每个小世界他们都会在，你要让他们再次为你心动

系统停顿片刻

系统界面但警告——如果在小世界对其他人动真心，现实世界的复活进度会清零

宋亚轩突然笑了，泪珠砸在虚无中泛起涟漪

宋亚轩这算什么选择题...

他伸手抹了把脸，却摸到满手温热的液体，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宋亚轩他们本来就是我全部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