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爱看

旅行者（轻轻拍着芙宁娜的背）还没睡着吗？今天在歌剧院演了一整天，不累吗？

芙宁娜（往旅行者怀里缩了缩）累是累，可一闭上眼就想起观众的掌声……还有那个挑剔的评论家，居然说我的台词少了三分傲气！

旅行者他懂什么，你站在舞台上的时候，连灯光都在为你发亮。

芙宁娜（嘴角偷偷上扬）真的吗？可我忘词的时候，你明明在台下偷笑了。

旅行者那是觉得你圆场的样子很可爱，像只急着藏坚果的小松鼠。

芙宁娜（掐了下旅行者的胳膊）胡说！我那是即兴发挥！歌剧院的首席演员，怎么可能真的忘词？

旅行者是是是，首席演员大人。（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快睡吧，明天还要去枫丹廷的市场选新戏服呢。

芙宁娜（突然坐起来）对了！我新构思了一出戏，主角是会潜水的旅行者，反派是躲在水底下的水史莱姆，你觉得怎么样？

旅行者（把她按回怀里）听起来很棒，但现在该让主角和反派都休息了。（模仿水史莱姆的声音）咕叽……

芙宁娜（被逗笑）哪有水史莱姆这么说话的！应该是“咕嘟咕嘟”才对。（学着吐泡泡）

旅行者（刮了下她的鼻尖）再闹就把你交给那维莱特法官，说你深夜扰民。

芙宁娜（立刻捂住嘴，眼睛却还亮着）他才不会呢，上次我在他办公室演独角戏，他还偷偷给我递了水。

旅行者那是怕你渴着。（打了个哈欠）我是真的困了，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芙宁娜（乖乖躺好，手指却在旅行者胸口画圈）好吧，就陪你一小会儿。（小声）其实我是怕黑，你不许趁我睡着偷偷溜走。

旅行者不走，就在这儿陪着你。（握住她的手）你看，窗外的月光刚好照在你头发上，像撒了层碎钻。

芙宁娜（扭头看窗户）真的！像歌剧院顶上的水晶灯！（突然叹气）可惜以后不能总演喜剧了，大家好像更想看我演悲情角色。

旅行者为什么？你演快乐的样子明明最动人。

芙宁娜（声音低了些）因为他们说……神明就该有悲伤的故事。可我不想当总皱着眉的神明，我想当会在雨里踩水洼的芙宁娜。

旅行者（把她抱得更紧些）那就当踩水洼的芙宁娜，我帮你提着裙摆，免得弄湿了新戏服。

芙宁娜（吸了吸鼻子）你说的是真的？就算我不是水神了，也还能在雨里踩水洼？

旅行者当然是真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前你保护枫丹，以后换我保护爱踩水洼的芙宁娜。

芙宁娜（闷在旅行者怀里）不许骗人……（声音渐渐模糊）要是你骗我，我就写一出戏，让主角天天欺负忘恩负义的旅行者。

旅行者（笑出声）好，到时候我来演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保证让你在台上骂得解气。

芙宁娜（没回应，呼吸却变得均匀起来）

旅行者（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睡着了？（帮她盖好被子）小傻瓜，明明自己才是最该被疼爱的人。

旅行者（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芙宁娜把腿搭在自己身上）这睡姿……和派蒙有的一拼。

芙宁娜（突然嘟囔）再来一杯果汁……要枫丹特产的……

旅行者（戳了戳她的脸颊）梦里还在喝果汁呢？小心变成小胖子。

芙宁娜（咂咂嘴）才不会……我可是首席演员，要保持身材的……

旅行者（帮她把乱掉的头发别到耳后）知道了，首席演员。（想起白天她在舞台上旋转的样子，裙摆像盛开的睡莲）

芙宁娜（翻了个身，正好对着旅行者的脸）旅行者……明天陪我去看海好不好？

旅行者（小声回应）好啊，去看海。

芙宁娜（像是听到了，嘴角弯了弯）要带三层夹心的三明治……还有草莓蛋糕……

旅行者（失笑）知道了，都给你带。（闭上眼睛，却觉得怀里的人动了动）

芙宁娜（突然睁开眼，眼神清明）你刚才是不是在偷偷说我坏话？

旅行者（吓了一跳）没有啊，怎么醒了？

芙宁娜（撑起身子凑近）那你为什么笑？是不是觉得我睡觉流口水了？

旅行者（捏了捏她的脸）没有流口水，就是觉得你说梦话的样子很可爱。

芙宁娜（脸一红，躺回原位）谁、谁做梦了！我那是在练习台词！

旅行者哦～练习台词要喊着要草莓蛋糕吗？

芙宁娜（用被子蒙住头）不许说！再说我就把你踢下床！

旅行者（拉开被子）好啦不逗你了。（指了指窗外）你看，月亮移到西边去了，真的该睡了。

芙宁娜（拉着旅行者的衣袖）那你再讲个故事，就讲你在璃月 adventuring 的事。

旅行者想听什么？打魔神还是找宝箱？

芙宁娜想听你遇到的最奇怪的生物，比枫丹的发条机关兽还奇怪的那种。

旅行者那得说雪山的冰骗骗花，明明是朵花，却能变成人的样子，上次差点被它骗走了暖宝宝。

芙宁娜（眼睛瞪得圆圆的）变成谁的样子了？是不是很可怕？

旅行者变成派蒙的样子，举着个假宝箱引诱我，结果我一靠近就炸出一堆冰碴子。

芙宁娜（笑着拍床）派蒙知道了肯定会气鼓鼓的！说起来，派蒙今晚怎么没跟你睡？

旅行者她说要去和桑博打扑克，赢了就请我们吃夜宵。

芙宁娜（突然坐起来）那我们要不要偷偷去找他们？我猜桑博肯定在出老千！

旅行者（把她拉回来）别闹，派蒙说赢了会带枫丹最好吃的布丁回来，我们乖乖等着就好。

芙宁娜（委屈地噘嘴）好吧……那布丁要草莓味的才好吃，巧克力味的太苦了。

旅行者记住了，草莓味的。（打了个哈欠）现在可以睡了吗？我的首席演员大人。

芙宁娜（蹭了蹭旅行者的肩膀）再抱紧一点……像这样，就像小时候抱着玩偶睡觉一样。

旅行者（收紧手臂）这样行吗？

芙宁娜（点头，声音软软的）嗯……旅行者身上暖暖的，比壁炉还舒服。（打了个哈欠）晚安。

旅行者晚安，芙宁娜。

旅行者（再次醒来时天已微亮，发现芙宁娜正盯着自己看）怎么醒这么早？

芙宁娜（手指轻轻碰了碰旅行者的眉毛）我在数你有几根眉毛，左边比右边多三根。

旅行者（抓住她的手）小调皮，再数下去我就不用睡了。

芙宁娜（笑着躲开）谁让你睡得那么沉，我喊你好几声都没反应。

旅行者那是因为在你身边很安心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要不要去看日出？海边的日出很漂亮。

芙宁娜（立刻点头）要去！我要穿那件蓝色的裙子，和海水一个颜色的那件。

旅行者好，我去帮你拿。（刚要下床就被拉住）

芙宁娜（小声）不用急……再坐一会儿嘛，就一会儿。

旅行者（坐回床边）怎么了？

芙宁娜（低头抠着被子）我在想……等以后你去别的国家旅行，会不会把我忘了？

旅行者（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会忘？就算到了至冬国，我也会记得枫丹有个爱演话剧、爱吃草莓布丁、睡觉爱踢被子的芙宁娜。

芙宁娜（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旅行者（点头）真的。到时候我会给你寄各地的明信片，蒙德的风车菊、璃月的琉璃百合、稻妻的神里绫华……不对，是神里绫华家的樱花。

芙宁娜（笑着捶他）不许说别人的名字！明信片上只能画我，画我在舞台上的样子！

旅行者遵命，首席演员大人。（起身下床）现在可以去拿裙子了吗？再不去日出就要错过了。

芙宁娜（跳下床）我自己去拿！要给你个惊喜，我新做了件戏服，上面绣了好多星星呢！

旅行者（看着她跑远的背影，笑着摇头）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家伙。（回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个小盒子，打开发现是枚贝壳胸针，上面刻着小小的“F”）

芙宁娜（换好裙子跑回来）看！好看吗？（突然看到胸针）哎呀，被你发现了！那是我昨天在海边捡的贝壳做的，送给你的。

旅行者（别在衣服上）很喜欢，谢谢。

芙宁娜（得意地转圈）走吧，去看日出！迟到了我可要罚你背我回来！

旅行者（笑着跟上）好啊，只要你不怕被别人看到水神大人让旅行者背着走。

芙宁娜（回头做了个鬼脸）怕什么，我现在是旅行者的……（突然停住，脸颊泛红）是旅行者的好朋友！

旅行者（牵起她的手）对，是最好的朋友。（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