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溪没回家,也压根没人找她。等她回去的时候,陈父已经重病在床。
他本来就身体不好,和二娘吵了一架,直接被刺激得差点没被气死了。
把二娘支出去端药,陈父知道他的身体撑不了多久,撑着这么一口气就是为了等陈玉溪回来。
陈玉溪爹,你怎么一下子病得这么重?不如我把殷大夫请回来给爹爹看看……
“阿溪,没用了,不要找大夫了,爹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是爹对不起你,害你被二娘虐待了那么多年,也不敢替你说句话。”
陈父断断续续道,“其实你……不是爹的亲生女儿。”
陈玉溪目光震惊。
“你是从爹山上捡回来的……玉佩,玉佩很重要,你要……”
“啪——”一棍子打在了陈玉溪的后脑勺,她倒了下去。
是陈玉梅。
陈玉梅骂道:“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我和娘一直逼问你,你就是不肯说玉佩在哪里,陈玉溪这个贱人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要告诉她是吧,谁挡着我做国公府小姐,我就弄死他!”
陈父回光返照,突然坐起了身,就是打了陈玉梅一巴掌,“我是你爹。”
“国公爷才是我爹!”陈玉梅红了眼,抓起枕头,就捂住陈父的口鼻。
二娘进来的时候,眼睛一下子瞪大,陈父被陈玉梅捂死了。
“阿梅,他到底是你亲爹……”
“我没有这种爹,娘,是陈玉溪这个贱人害死爹,不是我……”陈玉梅道,“娘,那边安排好了吗。”
二娘道:“都准备好了,我已经把陈玉溪卖给一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头子,他的上一个老婆就是受不了他的打,才跳河自尽,这次有陈玉溪好受的,待会就有花轿过来了。”
“好,我就是要看这个贱人变成残花败柳,然后受尽虐待而死。”
二娘和陈玉梅把打昏的陈玉溪五花大绑,丢到了柴房里。
她们接着就四处翻天覆地找,翻箱倒柜,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当年的红布和玉佩。
柴房的窗户被小白给撞开了,它跳到陈玉溪身边,想给她咬开绑着手脚的麻绳,可那麻绳坚硬,又怎么是它一下子能咬开的?
它想把陈玉溪搬走,更是困难,只能在她脸上舔了舔。
“宿主,怪草草不好,救不了你,你快醒醒啊。”
陈玉溪慢慢睁开了眼睛。
头好痛啊。
“宿主,我刚刚偷听那两个坏女人像是在说什么阴谋诡计,她们很快要来害你了!”小白道。
“喵喵……”在陈玉溪耳朵里听到的是这样的。
陈玉溪小白,你想跟我说什么?
“糟了,忘记宿主在觉醒意识之前,不能算任务者,是听不到系统说话的了……”
有女人的脚步声靠近了。
陈玉溪她们是冲着我来的,小白,你赶紧躲到柴堆后面,一会儿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小白很有灵气地躲了起来。
它看到那两个坏女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给了宿主两个巴掌,然后凶恶地扒开宿主肩头的衣服。
在陈玉溪肩膀后有一个红色的勾形胎记,那是与生俱来的。
二娘拿着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重重地按在了她肩后的胎记上。
二娘就是要毁了这个胎记,让陈玉溪这一辈子都别想能认祖归宗!
“啊。”陈玉溪忍不住发出惨叫声。
空气里传来烧熟的腥味。
“宿主!不要欺负我宿主!”
小白控制不住地从柴堆后面冲了出来,逮着二娘的腿就狠狠咬下去。
二娘痛呼了一声把小白踢开,骂着畜生,恼羞成怒地拿着烙铁往小白身上烫了几下。
陈玉梅又在旁边重重地踹了几脚。
小白惨叫几下就挣扎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