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溪我还当公爹是为什么事生气,原来是为了这么点小事啊。
陈玉溪不就是要敬茶吗?我现在给您老人家补上还不成吗?
很快,婢女给陈玉溪送上了一杯茶,但是何元盛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接陈玉溪的茶。
只是不想,陈玉溪手里一翻,茶水尽数被倒在地面上。
要知道,茶洒在地上是敬给死人的。
陈玉溪您老人家毕竟是年纪大了,该颐养天年,这何家的事,何家的重任以后就交给阿非。
“何如非!你听到没有?你就纵容她这么放肆,这么无法无天?”何元盛怒道。
何如非阿溪是担心爹太过操劳,也是,这些年爹真是辛苦了,辛辛苦苦地琢磨着勾心斗角的事。爹你就歇歇,也能过几天清闲日子。
[“统子。”陈玉溪道。
腐草:“宿主。”
陈玉溪道:“那个帮助女主,感化何如非的任务我应该是完不成了,你抓紧时间趁着我还在这个世界换个任务吧,要不然的话,我们这个世界都是白干。”
如果她前面没有遭受过那些苦难,她现在一定可以安心去完成这一条主线任务,但是现在不行。
谁让她和何如非上了同一条船,谁让她要借用何如非所拥有的权势,去报复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呢?
她总不能利用完何如非,就把他一脚踢开吧。她做不到。
腐草道:“好。我找另外的任务顶上。宿主你不要不开心,你的意愿最重要。”]
何元盛完全被架空了。他想让管家给他送出去一份交给何家长老的信,也被陈玉溪截住。
管家见风使舵,转而向陈玉溪投诚。
信纸在陈玉溪手中一点点被撕成了碎片。
侍卫把守在屋外,至于那屋子里,何元盛被绑在凳子上。
陈玉溪公爹,儿媳听说您老人家最近身体不大好,特意花了好几个时辰给您熬一碗药。
陈玉溪低眼垂颈,她就像是雨后溪涧旁生长出的一株幽兰,柔弱、无辜,毫无攻击性。
偏偏她手里端着一碗药汁,拿着素白的药勺搅弄着那乌黑的浓稠,令人看得心惊。
陈玉溪这可是儿媳对您的一片孝心,您可千万别辜负了……
“我不喝!”何元盛道,“非儿要是知道你敢这么对我,绝决不会放过你!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父子,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算什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外人,你看着等他来了,知道你要谋害我,会不会骂你是个毒妇!”
突然,门猛地被踹开了。
陈玉溪回头脱口道。
陈玉溪阿非?
走进来的是一身玄衣的何如非和身边跟着的丁一,接着门就被关上了。
何如非看得清楚,要是他不来的话,玉溪恐怕就要把那碗药给何元盛强灌下去。
“非儿,你可看清这个恶毒女人的真面目了!你要救救我,我可是你的亲爹,你不能不管我。”何元盛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喊叫着。
何如非给了丁一一个眼神的示意,丁一便上前去给何元盛松绑。
他握住陈玉溪的腕部,将她手中拿的药碗放在了桌上,沉着声对陈玉溪道。
何如非阿溪,为什么这么做?
陈玉溪你是在凶我吗?
随着她的反问,顿时间,何如非就软下声来,道。
何如非不是,我没有凶你。只是他毕竟是我的生父,我不想做得那么绝。我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弄脏了你的手。
陈玉溪你说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我有什么必要去对付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