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墨燃总算是学有所成,薛定非觉得时机差不多,便带着墨燃四处游历。
马车哒哒哒,嘚嘚嘚行驶在道路上,墨燃看着一掠而过的风景,无声叹口气。
墨燃星河,你说我堂堂一个花妖怎么被一个臭小子管的死死的,还有,我好几次偷跑都能被他发现,简直是见鬼了。
星河看了一眼数据波动,也跟着叹气。
星河墨燃,你妖力对他没用。
墨燃天啊,这小世界克我,克的死死的,你说我们能不能借谁手逃离这臭小子身边?
星河估计是不能了,根据数据显示小世界里,就属他的气运很强,还是遥遥领先的那种,也就张遮、燕临能相比。
墨燃呵……你耍我,燕临才两岁吧,张遮还不知在那个犄角旮旯里,想必也没多大年纪吧。
星河…7岁,张遮七岁。
怕被揍,星河的声音很低、很低。
墨燃唉……
墨燃深深叹了一口气,引起薛定非注意力。
“怎么了?不想出来?”
墨燃“没有,我……我……我是遗憾出来晚了,现在才看到这么美的景色”
“是吗?”
薛定非不信。
不然你以为什么?
墨燃反问。
……
两人的谈话清晰的入了车厢外的侍卫耳里,嘴角无声扬起。
夕阳西下,马车踏入了一座的城镇,街道上人来人往,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引起墨燃的注意力。
掀起车窗帘,墨燃闻到食物的香味,有炸糕,馄饨、汤面,咽了咽口水。
墨燃定非,我饿了。
闻言,薛定非敲了敲车门。
侍卫,立即在一处茶馆落脚,看天色,今日还是在这过夜为好。
马车刚停稳,墨燃立即跳了下来,一蹦一跳的往馄饨摊那里跑去。
墨燃老丈,来三碗馄饨。
说完,在一个空桌子坐下。
正好,薛定非与侍卫也走了过来。
“你们听说了吗?定国公府的公子没有死,被平南王救了。”
“听说了,听说了,那世子被平南王找到时,可怜喏,都没一块好肉,是平南王费劲心思聘请天下名医为世子医治才侥幸活了下来。”
“是嘛,你说平南王如此费心费力救定国公世子是图什么?”
“这你就问对人了,我有个大姨的小姑子的相公的侄子的亲戚在定国公那里当差,他说定国公怀疑世子有可能不是他的儿子,而是平南王的儿子。”
“真的假的?这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勇毅侯府燕小姐与定国公成婚前,可是与平南王有过一……”
薛定非听到这就听不下去,当即起身要去打杀那些胡说八道之人。
墨燃眼疾手快的将起身的薛定非按了下去。
墨燃做什么?快坐下来,你没看出那是个圈套吗?
“那又如何,他们该死,侮辱我母亲的人都该死。”薛定非还是有些理智的,声音虽放低了,但难掩语气中的汹涌杀意。
那些不过是蠢人而已,杀了都脏了手,我们应该把眼光放在幕后人——平南王那里。
墨燃他不是说他救了薛定非嘛,那就让那孩子成为他的的烫手山芋,留不得、弃不得。还有定国公府薛远的外室,如今的定国公夫人,正好可以一道扯进来,让他们狗咬狗,多好。
闻言,薛定非来了兴趣,一旁的侍卫也是竖着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