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危回抱住墨燃,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划过得逞之色。
下一个城镇,三人又是逗留五日后离开,随之而来的是又一名少年无声无息在这个城镇落户。
……
十年后,村子里的三百个孩子在谢危的安排下,天南地北的安家落户,成为谢危的眼睛、耳朵。
而谢危则是以江南孤儿的身份参加童试、县试、府试和院试成为秀才……通过乡试成为举人。
得知,乡试谢危不仅通过了乡试还是头名,墨燃便去酒楼买了三四盘招牌菜回家里好生庆祝、庆祝。
谢危回到家里,就看见一桌丰盛的饭菜,再看到一壶酒挑挑眉,就知道墨燃这是庆祝他中了举人,没说什么扫兴的话,笑着坐在她对面。
墨燃立即为谢危满上一杯酒。
墨燃来,这一杯庆祝你得了举人头名。
“好。”
谢危没拒绝,一杯饮尽。
墨燃再一杯,庆祝我们即将回到皇城。
“好。”
墨燃这一杯,祝你会试、殿试独占鳌头。
“好。”
一连灌了谢危三杯酒,墨燃才放过他。
墨燃既然要回皇城了,那个冒牌货怎么处理。
“不处理,留着有用?”
墨燃有用?冒牌货能有什么用?
思索间,不知不觉将面前的一杯酒喝了。
墨燃……我……我头有些晕,先回去睡了。
谢危伸手拉住了我跑的的手腕,目光幽幽道;“我可以找你讨要一个礼物吗?”
墨燃什么……礼物?
“以身相许,嫁我可好?”
此时,酒劲上头的墨燃已听不清谢危说什么了,只听到什么相许,什么好的话,模模糊糊,只以为谢危要她帮忙做什么,应了声好。
墨燃好。
“当真。”
墨燃当……真。
“既然答应我了,那可就不能反悔了。”
墨燃不……悔。
说完,直愣愣的倒在谢危怀里。
……
星河无语,很想问问谢危,是不是有大病,它就没见过有哪个男子如此荒谬、无耻。
次日,一觉醒来的墨燃尚未想起被诓骗答应嫁给谢危一事。
直到被谢危拉去官府写‘立婚书’时,才想起昨晚的事,都气笑了。
墨燃要不要脸,我告诉你,你这叫骗婚。
闻言,谢危眸色瞬间转黑,黑的像深渊:“你反悔了?”
又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神,墨燃头疼了。
墨燃那倒没有。
“那是为何?”
没有聘礼与成亲仪式我就不去写‘立婚书。’
“聘礼我早就让人准备好了,这是聘礼单,你看看,少了我再添加。至于成亲,这里还是太简陋了,我不想委屈你,所以,明日我们去皇城成亲如何?”谢危无声松口气,他还以为墨燃反悔了,不想嫁给他。
墨燃嗯~可以了,走吧。
想了想,没什么可刁难她的,墨燃便同意取消衙门。
衙门
墨燃与谢危写下了立婚书,婚书名字不是‘谢危’,而是‘薛定非。’聘礼与嫁妆则是由师爷抄写,两者没什么不同,只是嫁妆比聘礼多了一间药铺。
离开衙门时,谢危为了避免薛定非这个消息被师爷透露出去,谢危给了师爷一笔封口费。
墨燃就简单了多了,直接让星河出马,让他忘记婚书上的的名字。
六日后,墨燃与谢危启程回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