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影了,燕临兴奋、激动的凑到墨燃跟前:“姐,你方才和薛姝说了什么?把她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墨燃看着一脸好奇的燕临,无声说出‘私兵’二字。
在燕临惊呼出声时,墨燃伸手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墨燃闭嘴,嚷出来作甚,留着等会揍老的不好吗?
闻言,燕临的噌的亮了,兴奋的点点头。
墨燃明白了,下次动手前,动动你那脑子,别摆着好看知道没。
“知道了,像你那样,打过瘾了还不用搭上自己。”
墨燃咳咳……没过瘾,手还痒着呢,兴武卫的人太不抗揍了。
“那等老的来的继续打。”
墨燃好。
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弄得在场耳力不错的宾客也不走了,想留下来看好戏。
没听到墨燃与燕临谈话的宾客见没人先走,更不会先走了。
燕牧与谢危相视一眼,默契的分开行动。
燕牧带着人重新整了几桌酒席招待舍不得离开的宾客。
而谢危走到墨燃与燕临身后,声音平静但莫名让人瘆得慌,道:“杵在这里做什么?”
“等老的上门,打……”
墨燃没有的事,我们站在这……吹吹风,对,吹吹风,夫君,你不是和舅舅他们一块吗,怎么来这了?
墨燃听声音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谢危,扯了一把燕临的袖子,示意他闭嘴。
“这不是听这里热闹,过来看看。”
墨燃热闹?许是阿临他们喝醉了,所以声音大了点哈。
悄悄扯了扯燕临,示意他配合点。
“啊……对、对,姐说的没错,方才我们有点醉了,所以声音没控制住。”
……
周围宾客在看到谢危时,就刻意放缓脚步回花厅。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方才还是母夜叉架势的墨燃见到谢危瞬间化为猫咪,人畜无害的,要不是他们看完全程,或许真被墨燃骗过去了。
“阿临!嗯~”
又来了,这人是醋精转世吧。
墨燃你听错了,是燕临。
瞄了一眼见势不对溜走的燕临。
“呵……是吗?手疼不疼?”
伸手捏了捏墨燃的手
墨燃疼什么,我都没费什么力。
“那就好,等会我去定制软鞭,方便你携带。”
墨燃好,让人制软一点的,我好缠在腰间。
“好,依你。”说话时手不规矩的放在墨燃细腰上。
看了一眼天色,时辰应该是差不多。
墨燃快去给燕临加冠吧,我在这等老东西过来。
“好,你小心。”
走前也不忘搬了张椅子让墨燃坐着等。
墨燃歪坐在椅子上,等了有一个时辰才等到薛远的到来。
只见薛远手持圣旨,带着一队兴武卫,昂首挺胸走进勇毅侯府,看到墨燃歪坐在中间,眼底是一片他极力压抑着的愤怒。
“谢夫人,阻拦朝廷命官办事,该当何罪?”
墨燃那私自豢养私兵又该当何罪?你的夫人迫害十一口人又该当何罪,利用国公名义逼迫商户将家产转交与她又该当何罪……
墨燃每说一个罪名,薛远的脸色就黑一层又一层,最后听不下去:“放肆,满口胡言乱语,来人给我将她拉下去。”
墨燃且慢,薛国公,我当真是胡言乱语吗?薛国公不妨与我赌上一赌。
“让开,本国公没空与你玩这不入流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