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有没用,这狗县令会不会放了她儿子。”
“做什么春秋大梦,狗县令不会放的,估计还会杀鸡儆猴,警告我们别和他对着干。”
“苍天不开眼啊,我们都快被这狗县令给逼死了。”
……
听着他们的低声议论,墨燃一行人这才知道华容城祝县令的恶行,假借征粮之名强占民田,纵容家丁殴打拒交赋税的百姓,甚至将反抗的乡民诬为匪类投入大牢。
周翡听的怒火高涨,见祝县令的朱笔在状纸上轻描淡写批下“刁民抗法”四字——这一幕成了点燃她的怒火,当即拔刀要砍了这狗县令。
墨燃没有出声阻止,反而吹笛助周翡一臂之力,笛声控制向周翡围攻的官兵转而对祝县令下手,践踏而亡。
谢允与张晨飞同样制造出动静拦截那些官兵,不让他们接近周翡。
墨燃给了周翡一个眼神,示意她快离开。
而他们则是为周翡断后,并在引开官兵后,墨燃、谢允、周翡与张晨飞回到县令后衙。
四人小心的潜入库房,看着堆满的金银,眼底均是愤怒。
墨燃快搬,不然被发现了,就搬不完了。
墨燃低声提醒。
“好。”
金银太重,又加上动作必须放轻。
谢允、张晨飞与周翡三人花了半个小时才搬空一半至隔壁的空屋里,剩下的墨燃想帮忙,这样快些,被谢允阻止了。
墨燃谢允、阿翡、张晨飞,他们快回来了,我们快离开吧。
“好。”
“好,再搬一箱。”
“墨燃,你还好吧?”
周翡因为搬箱子,手太脏,不好碰触墨燃,只担心看着靠着墙头,面色苍白的墨燃,担忧询问。
墨燃没事,待会去客栈多休息便没事了。
不远处,刚洗手回来的谢允不信,将手擦干净手,将外面一层脏污的外衣脱了下来,扔进张晨飞怀里后,抬手,轻柔地将人打横抱进怀里默不作声的离开。
张晨飞看着手里下意识接住外衣,再抬头,急忙跟了上去。
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远的空屋子,墨燃留下一丝妖力遮掩住这空屋里的金银,以免他们白忙活一场。
四人回到客栈就看到等在大厅的吴家姐弟。
“回来了,我让小二烧了热水,墨姑娘要不要先沐浴?”
墨燃好,有劳了。
墨燃拍了拍谢允手臂,示意放她下来。
沐浴后,墨燃好好睡了一觉,知道次日午时被浓烟呛醒了。
咳咳咳……墨燃从袖口扯出帕子用茶水打湿走了出去,正好看到张晨飞带着几个手下与地煞的人交手,地上躺了不少四十八寨的人,不知死活。
墨燃正想上前帮帮忙,就看到一个吴楚楚的弟弟被人挟持,挥手,一条丝帛如利箭一般朝着地煞的人胸口拍去,紧跟着身形一动,劈手夺回孩子,退了原地。将孩子置于身侧,快速从怀里掏出笛子,幽幽的吹响。
地煞的人在笛音控制下缓缓朝着火光走去。
张晨飞松口气,捂住胸口,踉跄的走到墨燃身边护着他们周全。
待闯进客栈的地煞众人被火燎至全身,墨燃放下笛子。
墨燃走,快离开。
墨燃牵着吴楚楚弟弟,与张晨飞带着剩下的两名手下,往窗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