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这篇还是由AI写的,大家尽量看吧
杨博文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开了闺蜜发来的酒吧定位。王橹杰出差的第三天,空气里还残留着他惯用的雪松沐浴露气息,却已不足以压下杨博文心底那点被压抑的躁动。他对着镜子理了理新烫的卷发,换上那条王橹杰说“太招摇”的丝绒吊带裙——深酒红,衬得皮肤愈发白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他像个偷糖的孩子,心跳如鼓,轻轻带上了门。
震耳欲聋的音乐、迷离闪烁的灯光、酒精混着香水的浓烈气息……杨博文一踏入“迷迭香”酒吧,便被这熟悉又陌生的漩涡卷了进去。他端着一杯莫吉托,坐在角落卡座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舞池中央那个穿着黑色皮夹克、身形挺拔的男人——那背影,竟有几分像王橹杰。他晃了晃头,试图驱散这荒谬的念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素圈婚戒。
“杨博文?”
一声低沉、毫无波澜的呼唤,像冰锥刺破了酒吧喧嚣的泡沫。杨博文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他缓缓转过身,撞进王橹杰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男人站在卡座入口,黑色大衣随意搭在臂弯,里面是熨帖的白衬衫,袖口微卷,露出腕骨分明的手。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神,像淬了冰的深海,直直地钉在杨博文身上,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王……王橹杰?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杨博文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他下意识地想把酒杯藏到身后,却被王橹杰的目光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王橹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伸出手,不是去碰杨博文,而是径直拿过他手中的酒杯,看也没看,随手放在旁边的茶几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然后,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杨博文脸上,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深处。
“回家。”他只吐出两个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
杨博文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抬头看他。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垂着头,跟在王橹杰身后,穿过喧闹的人群。一路上,王橹杰没有再看他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但那沉默本身,比任何斥责都更让杨博文心惊胆战。
回到家,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柔和的光线却驱不散空气里的凝重。王橹杰脱下大衣,随手挂在衣架上,动作从容不迫,却让杨博文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像个等待宣判的囚犯。
“过来。”王橹杰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依旧平静无波。
杨博文磨磨蹭蹭地走到他面前,低着头,盯着自己脚上那双新买的高跟鞋鞋尖。
王橹杰没有让他抬头。他只是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杨博文颈侧,那里还残留着酒吧里香水和酒精混合的陌生气息。他的指尖微凉,触感却像带着电流,让杨博文浑身一颤。
“为什么去?”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我……我就是……”杨博文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合理的借口。说无聊?说想放松?在王橹杰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面前,任何谎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他只能硬着头皮,小声说:“我……我就是想去坐坐……”
“坐坐?”王橹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他的手指缓缓下移,停在杨博文锁骨下方,那里,丝绒裙的领口开得有些低。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那片细腻的皮肤,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却让杨博文感到一阵战栗。“穿成这样,去那种地方‘坐坐’?”
杨博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猛地抬头,想辩解什么,却对上王橹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指责,只有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占有欲和……一丝受伤。
“我是不是说过,不许你去那种地方?”王橹杰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
杨博文的心跳如擂鼓,他知道,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他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是……”
“知道错了?”
“……知道了。”
王橹杰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微微颤抖的唇,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他沉默了几秒,然后,他的手轻轻握住了杨博文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坚定。
“去,把衣服换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杨博文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卧室。他迅速脱下那条惹祸的丝绒裙,换上了一件宽大的棉质睡袍。当他重新走出来时,王橹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温水,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里。
他走过去,站在沙发边,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王橹杰没有立刻说话。他放下水杯,转过身,目光落在杨博文身上。那眼神不再像刚才那样冰冷锐利,反而多了几分深沉的专注。他伸出手,示意杨博文过去。
杨博文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走到他面前。
王橹杰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指腹摩挲着他细腻的皮肤,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然后,他微微用力,将杨博文拉向自己,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杨博文的身体瞬间僵硬,脸颊滚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王橹杰身上传来的体温和沉稳有力的心跳,那熟悉的雪松气息包裹着他,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却又更加心慌意乱。
“博文,”王橹杰的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疲惫后的沙哑,“我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
杨博文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滚烫地砸在王橹杰的手背上。
“我只是……”王橹杰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我只是害怕。害怕你在那种地方遇到危险,害怕有人觊觎你,害怕……你会觉得,外面的世界比我这里更有趣。”
杨博文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胀。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王橹杰。男人的眼底布满了血丝,显然是刚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他脸上没有了平时的冷静自持,只剩下一种近乎脆弱的不安。
“对不起……”杨博文哽咽着,伸出手臂紧紧抱住王橹杰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对不起,我不该偷偷去,不该让你担心……我错了……”
王橹杰的身体明显一僵,随即,他的手臂也紧紧地环住了杨博文的腰,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的下巴轻轻蹭着杨博文的发顶,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哭……别哭……”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和杨博文压抑的抽泣。过了好一会儿,杨博文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王橹杰,小声问:“那……你不惩罚我了吗?”
王橹杰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和微微肿起的唇,眼底的风暴早已平息,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温柔和心疼。他低下头,额头抵着杨博文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缠。
“惩罚?”他低声重复,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当然要。”
杨博文的心猛地一跳,紧张地看着他。
王橹杰没有再看他的眼睛,而是低下头,温热的唇轻轻覆上杨博文的唇瓣。那吻很轻,很柔,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却又渐渐加深,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和失而复得的珍重。他的舌尖温柔地撬开杨博文的唇齿,探索着那片熟悉的柔软,汲取着他口中的气息,仿佛要将他所有的不安和愧疚都融化在这深情的吻里。
杨博文起初还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沉溺在这熟悉的温柔里。他伸出手,紧紧抓住王橹杰的衬衫前襟,回应着他的吻。这个吻,没有惩罚的冰冷,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爱和一种“你是我的”的宣告。
当王橹杰终于放开他时,两人都有些喘息。他额头抵着杨博文的,指尖轻轻擦去他眼角残留的泪痕,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以后,想去哪里,告诉我。我陪你。但这种地方,不准再一个人去,听到没有?”
杨博文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又有些发热。他知道,这才是王橹杰真正的“惩罚”——不是斥责,不是打骂,而是用更深的爱和更紧的拥抱,让他明白,他早已是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容不得半点闪失。
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但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只有彼此的心跳声,清晰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