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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麒分线结局:偏执囚笼·终化绕指柔

朝雪录:卿卿探案手札

狠比爱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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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寒影案落幕,假皇帝严涵饮鸩自尽。然而,这场权力的洗牌,最终的赢家并非燕麒。他看着太子燕彻(或其他新帝)登基,接受百官朝贺,象征着皇权的龙椅离他远去。那份燃烧了半生的野心与执念,如同被冰水浇熄的火焰,只余下冰冷的灰烬和蚀骨的空虚。

唯有一样东西,在权力梦碎后愈发清晰地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柳云卿。那个从他第一眼见到,便如同烙印般刻在灵魂深处的倾国倾城的身影。既然皇位无望,那么,他必须得到她!不惜一切代价!

强取豪夺·金丝囚笼

燕麒的追求,从一开始就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不容拒绝的强势。他不再是那个只对皇位感兴趣的冷峻王爷,而是将所有的偏执与占有欲,都倾注在了柳云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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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不在的“偶遇”: 柳云卿出现在任何场合,几乎都能“偶遇”燕麒。他会在她赏花时出现在花丛另一端,在她赴宴时坐在离她最近的席位,在她策马出城时紧随其后。他的目光不再是冰冷的审视,而是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志在必得的灼热,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身上,让她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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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拒绝的“赠礼”: 价值连城的珠宝、稀世罕见的古玩、甚至她曾随口提及的孤本琴谱……源源不断地被送到镇北侯府或永昭郡主府。柳云卿拒收,他便直接命人放在她必经之路上,或是强行塞入她的马车。他的态度霸道至极:

燕麒本王送出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若不喜,砸了便是。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迟早是我的,我的东西,你也必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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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紧逼的“邀约”: 他的邀约从不询问,而是命令式的口吻:

燕麒明日午时,西山别院,本王等你

若柳云卿拒绝,他便会亲自登门,无视镇北侯府的阻拦(碍于他亲王身份),直接闯入她的闺阁,高大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将她困在角落,低头凝视着她,声音低沉而危险:

燕麒卿卿,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本王想见你,你就得来

柳云卿厌恶这种被当作猎物般追逐的感觉。她一次次地拒绝、反抗、甚至动武。但燕麒武功极高,心思缜密,总能轻易化解她的反抗,甚至在她出手时,精准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感受她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在她耳边低语,带着病态的满足:

燕麒卿卿,你生气的样子,也美得让人心醉。但……你逃不掉的

绝望囚禁·暗室生光

当所有“温和”的手段(在燕麒看来)都宣告失败,柳云卿甚至开始刻意避居深宫或寻求其他皇子的庇护时,燕麒的耐心终于耗尽。偏执的火焰彻底吞噬了理智。

一个深夜,他动用了隐藏多年的、连皇帝都未曾察觉的私兵力量,精心策划了一场堪称完美的“劫持”。柳云卿甚至来不及呼救,便被迷烟放倒,醒来时,已身处一座位于成王府地下、守卫森严、奢华却冰冷如铁笼的密室之中。

密室布置得极尽奢华,绫罗绸缎、金玉器皿、甚至她喜欢的琴棋书画一应俱全,却唯独没有自由。没有窗户,只有冰冷的石壁和沉重的铁门。燕麒成了她唯一能见到的人。

最初的囚禁,充满了对抗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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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反抗: 柳云卿试图用武力冲出去,却被燕麒轻易制服。她砸烂了所有能砸的东西,绝食抗议,用最冰冷怨恨的眼神看着他。

燕麒不为所动,只是在她砸东西时,沉默地收拾残局;在她绝食时,捏着她的下巴,强行灌下参汤;在她用怨恨的眼神看他时,他会俯下身,用指腹摩挲她的唇瓣,眼神幽暗:

燕麒恨吧,卿卿 你的恨意,至少证明你眼里有我

病态的占有: 他会强行拥抱她,不顾她的挣扎,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和扭曲的满足:

燕麒为什么不能乖乖留在我身边?为什么一定要逃?这里什么都有,本王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会强行亲吻她,那吻充满了掠夺性和惩罚意味,带着血腥气(柳云卿咬破了他的唇),却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因愤怒和屈辱而泛红的眼尾,眼神痴迷又疯狂:

燕麒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总有一天,你会习惯,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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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高烧中的脆弱与守护

囚禁的转折点,源于柳云卿的一场大病。或许是地底的阴寒,或许是连日来的抑郁愤懑,她发起了高烧,来势汹汹,整个人陷入昏迷。

当燕麒发现时,柳云卿已经烧得浑身滚烫,小脸苍白,嘴唇干裂,脆弱得像一碰即碎的琉璃娃娃。那一刻,燕麒眼中所有的偏执、疯狂和占有欲,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铺天盖地的恐慌和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绝望的心疼。

他不再是那个冷酷的囚禁者。他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慌乱地命人传来最好的太医(甚至不惜暴露密室的存在),亲自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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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拙的照料: 他笨拙地用湿毛巾一遍遍为她擦拭额头和身体降温,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太医开的药极苦,他学着柳云卿曾经照顾别人的样子,先尝一口温度,然后极其轻柔地、一点点喂给她。柳云卿在昏迷中本能地抗拒,药汁顺着嘴角流下,他立刻用干净的丝帕仔细擦去,眼中没有丝毫的不耐,只有满满的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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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助的低语: 在柳云卿烧得意识模糊、痛苦呓语时,燕麒会紧紧握住她滚烫的手,将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一遍遍地低语,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

燕麒卿卿,撑住……求求你,撑住……只要你没事,本王什么都答应你……放你走……只要你醒过来……

那卑微的祈求,与他平日的强势判若两人。他甚至在她呓语中喊着“娘亲”时,将她轻轻抱在怀里,像哄婴儿一样笨拙地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抚:

燕麒不怕……我在……我在……

无声的守候: 他彻夜不眠地守着她,熬红了双眼,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形容憔悴。

他不再强迫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沉睡的容颜,眼神复杂,充满了悔恨、后怕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沉的温柔。那几天,密室中不再是冰冷和对抗,而是弥漫着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温情。

当柳云卿终于退烧,虚弱地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燕麒布满血丝却盛满巨大惊喜和如释重负的眼睛。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起,将温水送到她唇边,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燕麒感觉……好些了吗?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和紧张。

柳云卿看着他憔悴不堪、眼中再无半分戾气只剩浓浓担忧和疲惫的样子,看着他笨拙却无比专注地照顾自己的模样,再回想起昏迷中感受到的那份慌乱和无助的低语……心中的坚冰,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她别开眼,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激烈地抗拒。

缓慢解冻·从囚徒到“贵客”

柳云卿病愈后,密室的生活悄然发生了变化。

解除禁锢: 燕麒没有再强迫她。铁门虽然依旧紧闭,但他不再限制她在密室内的活动,甚至允许她在特定时间(由他亲自陪同)到地上王府的花园“放风”。虽然仍有侍卫远远跟随,但至少能感受到阳光和微风。

沉默的陪伴: 他不再强行拥抱或亲吻她,只是在她看书时,沉默地坐在不远处处理公文;在她抚琴时,静静聆听;在她对着花园发呆时,陪在她身边,一言不发。他学会了观察她的喜好,命人寻来她爱看的游记话本,搜罗她爱吃的点心。

笨拙的讨好: 他会试着和她说话,不再是命令的口吻,而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话题从朝堂见闻到市井趣事,甚至是他自己年少时的一些经历(那些他从不屑与人言说的往事)。

他依旧不善言辞,有时会冷场,但他努力地尝试着。当柳云卿偶尔回应一两句时,他那双深邃的眼中便会瞬间亮起难以言喻的光芒,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紧绷的下颌线条会明显放松。

放下身段的“请求”: 一次,柳云卿看着窗外飞过的鸟儿,眼神流露出向往。燕麒沉默良久,忽然开口:

燕麒等你身体再好些……本王……我可以……陪你出去走走。去你想去的地方。只要你……别想着离开我。

那“本王”到“我”的自称转换,和那句带着卑微请求的“别想着离开我”,让柳云卿心头一震。她转过头,第一次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依旧高大冷峻,但眼底深处那份偏执的疯狂似乎被一种更深沉、更压抑的情感取代了。

大婚:强权下的妥协与温柔的囚笼

燕麒终究没有真正“放”柳云卿走。他无法放手。但他也不再是那个只会用铁链锁住她的暴君。他换了一种方式,用一种更温柔、却也更加密不透风的“囚笼”——婚姻。

他向新帝请旨赐婚。以他亲王之尊和稳定朝局的功绩(在扳倒严涵中他亦有出力),新帝无法拒绝。圣旨下达镇北侯府,虽有波澜,但在燕麒隐晦的威胁(关于密室囚禁的真相)和柳云卿某种程度上的默许(她看到了他的改变,也深知他的偏执无法根除,离开只会引发更不可控的后果)下,最终尘埃落定。

婚礼在成王府举行,极尽亲王规格的隆重奢华,却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复杂氛围。宾客们窃窃私语,目光在冷峻的新郎和倾城却神情淡然的新娘之间游移。

柳云卿身着繁复华美的凤冠霞帔,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底的一丝疏离。燕麒一身玄黑金纹的亲王蟒袍,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依旧,但当他走向柳云卿,执起她的手时,那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瞬间融化成一池深不见底的幽潭,专注得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

仪式按部就班。在“夫妻对拜”时,燕麒深深地弯下腰,姿态近乎虔诚。起身后,他没有立刻掀开盖头,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怀中取出一枚古朴的玄铁令牌,放入柳云卿手中。

燕麒这是成王府暗卫的调令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地传入柳云卿耳中,也足以让前排宾客听清

燕麒从今日起,王府上下,包括本王在内,皆听你号令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红盖头下模糊的轮廓,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和一种近乎卑微的交付:

燕麒卿卿,这王府不再是囚笼,而是你的家。你是这里唯一的主人

燕麒本王……我,愿做你手中最锋利的刀,最坚固的盾。一生一世,唯卿命是从

这番惊世骇俗的宣言,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引起满堂哗然!这等同于将他的身家性命和所有权力,都交到了柳云卿手中!

柳云卿握着那枚冰凉沉重的令牌,感受着其代表的分量和燕麒眼中那份孤注一掷的信任与交付,心中五味杂陈。盖头下的红唇,轻轻抿起一个复杂的弧度。

燕麒这才伸手,缓缓掀开了她的红盖头。烛光下,柳云卿倾国倾城的容颜展露无遗,那双桃花眼平静地看着他,看不出喜怒。

燕麒的心脏被狠狠攥紧,他俯下身,无视所有人的目光,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极其轻柔、带着无限珍重和小心翼翼的吻。一触即分,如同对待易碎的稀世珍宝。没有强迫,没有掠夺,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确认和归属。

婚后日常:专属守护与隐秘温情

婚后的燕麒,彻底践行了他的诺言。他依旧是那个在朝堂上冷面铁腕的成亲王,但在柳云卿面前,他收起了所有的爪牙,甘愿俯首。

无声的守护: 柳云卿在王府拥有绝对的自由。她可以随意出入,可以召集幕僚(燕麒的幕僚),可以动用府库。燕麒从不干涉,只是在她出门时,总会有最精锐的暗卫无声无息地跟随保护;

在她处理事务时,他会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书,仿佛只是陪伴,却在她需要询问某些朝堂关系或势力时,第一时间给出最精准的信息和分析

笨拙的关怀: 他记得她所有的喜好和忌口。餐桌上永远摆着她爱吃的菜式;她畏寒,他命人将她的寝殿地龙烧得最旺,在她看书时,会默不作声地将一个暖手炉塞进她怀里;她练剑,他会远远地看着,在她收势时,递上温度刚好的清茶和干净的汗巾。他的关怀沉默而细致,如同空气般自然,却又无处不在

燕麒卿卿……卿卿……

那声音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珍视和一种近乎卑微的占有。事后,他会亲自为她清理,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然后拥着她入睡,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仿佛怕她在梦中消失

“示弱”的依赖: 一次燕麒在朝堂上遭遇政敌的激烈攻讦,回府时带着一身戾气。柳云卿正在书房看书,他走进来,没有像往常一样沉默地坐在一旁,而是径直走到她身边,高大的身躯缓缓蹲下,将头枕在了她的膝盖上。

这个依赖的姿态,让柳云卿愣住了。他闭上眼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脆弱:

燕麒卿卿……让我靠一会儿

柳云卿垂眸,看着他冷峻侧脸上难得一见的倦意,心中某个角落微微松动。

她放下书,犹豫了一下,终究是伸出手,轻轻放在了他紧绷的太阳穴上,缓缓揉按。

燕麒的身体瞬间僵硬,随即彻底放松下来,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握住了她放在他太阳穴上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她的掌心,低语:

燕麒有你在,真好

那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冷酷的亲王,只是一个在她面前卸下所有盔甲、寻求慰藉的男人。

燕麒的爱,如同淬火的玄铁,经历了偏执的烈火与绝望的冰寒,最终锻造成一把只守护一人的、沉默而坚韧的剑。

他不再试图将柳云卿锁在黄金牢笼里,而是将自己变成了她最忠诚的守卫,甘愿匍匐在她脚下,奉上他的一切——权力、生命,以及那份被强行扭曲却又在痛苦挣扎中淬炼出的、深沉而笨拙的爱意。

柳云卿是这王府真正的主人,而燕麒,是她最沉默、最强大、也最无法摆脱的囚徒——心甘情愿,画地为牢。他们的婚姻,始于强权与囚禁,却在无声的守护与交付中,滋生出一种外人难以理解、却深入骨髓的羁绊与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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