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小心弯着身子,左手扶着墙,右臂自然垂下,微微颤抖着,手里紧紧握着枪,似乎能给此时的他带来点安全感。他浑身上下的皮肉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布满着可怖的血迹,褐棕色和鲜红色融合,新翻的血肉和丑陋的疤痕相叠,让他看起来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他撕开白色衬衫的腰围布料,不,说是红色衬衫也不为过,那曾今穿在他身上显得干净利落的制服早已被恶臭的血液染尽,有敌人的,有同僚的,还有他自己的。
小心将布料撕成条,费力但熟练地缠上了右臂肩膀处。
不远处的枪声欲来欲近,火光带着热潮,杂带沙土。小心滴落的血滴俨然像是怒放的鲜红花朵。
以生命为作料的花朵。
死亡的沙漏。
“轰隆”一声爆炸,小心不可置信的听着耳边联络器的杂声。联系不上了。
真奇怪,火光冲天,把一切烧的热烈,小心浑身上下被热气弥漫覆盖,可他却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麻意从头骨爬到尾脊,他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乱了。
小心不会想到这场刺杀,竟然会是这样的局面。
他紧闭双眼,左手紧紧握紧拳头。
毫无胜算。
“嗒嗒嗒”皮鞋踩在地面的声响穿来。小心的心也随着脚步声一颤一颤。直到声音停止,小心能感受到来人停在他面前。他费力睁开眼,迎着漫天火光,模糊地看见面前是一个荧蓝色高马尾随气流飘荡。
和漫天红色比起,太扎眼了。
扎眼到周围一切模糊不堪 ,似乎所有关于这场爆炸的色彩全部融合,可那片蓝清晰的让他永生难忘。占据他生命里的一半。
于是他放心地放松下来,倒在那人怀里。昏死过去。
彻底昏死过去时,他听见伽罗说:“我们回家。”
他们回家。
宝子们可能看不懂哈 很乱无厘头。因为我看着也乱。
文笔不好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