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笙父皇…(害怕)
梁昱祁愣着干什么,不赶紧过来!
梁锦笙对不起!(向知恩道歉)
知恩看着突然道歉的梁锦笙才知道,他是怕他父皇的,许是平日里没少被他父皇骂。
梁熙沅你真是够了,买个糖葫芦也堵不上你的嘴。
梁锦笙我不过就好奇他为什么戴面具而已。
梁熙沅你那是询问人的态度?赶紧吃你的糖葫芦。
梁熙沅将糖葫芦给了梁昱祁,自己则把糖葫芦给了知恩。
梁熙沅不好意思,小弟多有得罪,这个请你吃!
知恩犹豫了,他确实想吃糖葫芦了。
还没等知恩做出反应,梁熙沅就被梁昱祁抱了起来。
梁昱祁沅儿自己留着吃就行了。
知恩失落的准备走,他认为梁昱祁不想让梁熙沅给自己糖葫芦。
可下一秒抬头就看到一串糖葫芦递到了自己面前。
他抬眼就看到曾经那个少年已经变成比他还高的青年模样了。
梁昱祁童言无忌,别往心里去,而且你带着面具,他好奇也是意料之中。
这声音对于知恩来说再熟悉不过,可是知恩却觉得有区别,少了一份稚嫩,还有那温柔……
知恩没有犹豫,他接下来了那不用尝就觉得好吃的糖葫芦,因为梁昱祁以前也总给他买糖葫芦,每一个都是又甜又好吃的,从前他认为糖葫芦都是那样的,来了天世第一次买糖葫芦,他才知道不是每一个糖葫芦都是甜的,又或许是递糖葫芦的人不对。
梁昱祁说完就走了,没有任何拖泥带水,而知恩却看到了幸福的画面,因为梁熙沅把第一个糖葫芦送到了梁昱祁嘴边。
他也吃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是甜的,可是再尝一口竟有些咸,那是他的眼泪在不知不觉中落下。
他慢慢吃着糖葫芦,不知不觉到了家,院子里只有一个草篷搭的厨房,他打了些水生火煮饭,中午他就准备吃些烧饼喝点米汤。
只是火刚生起来,门外就来了不速之客,知恩只听“砰砰”一阵响,木门就被踹开了,迎面是几个凶神恶煞的恶霸,他们有的手持长棍有的拿着大砍刀闯进院子。
知恩的眼神变得警戒严肃,他拿起佩剑,准备迎战。
只一刹那,双方就动起来了手,院子里刀剑“噼里啪啦”的响,不时还伴随着棍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哗啦”那是米撒在地上的声音,知恩一下子分了神,就被一闷棍拍在了地上,剑也脱手,他只能护住头部紧紧咬住牙发出闷哼声。
背上的伤口裂开,棍棒上都沾满了血渍,就在这时候对门院子的门被推开了,是楚朗。
楚朗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殴打知恩,他下意识就冲了上去。
楚朗你们是什么人!
那些人瞥了楚朗一眼,看是没见过的生面孔,便不屑的说:“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儿,要不然连你一起打!”
楚朗也被逗笑了,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时候梁锦笙也出了门看见了这一幕,他嘲讽的看了那些人一眼。
梁锦笙凭你们还敢跟楚叔叔叫嚣,小心被打的满地找牙!
知恩趁这功夫也拿到了剑,可他伤的太重,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楚朗你们滚不滚!
“兄弟们,给我上!”
楚朗利索的拔剑,然后将知恩护在身后,可人确实有点多,没打一会儿那些恶霸就看出来楚朗伸手不凡。
“兄弟,我们是拿钱办事,没必要结恶缘吧!”那领头的说。
梁昱祁他是朝廷命官,杀了他你们还有活路吗?还是说让你办事的人权利比皇帝还大?
一句充满压迫的话语在他们身后响起。
楚朗看见梁昱祁眼前一亮,随即他就收了剑。
“你又是什么人,今天怎么这么多,多管闲事儿的!”
楚朗这是我主子,梁国的旻晟皇帝,你们还有什么遗言吗?
那些人一听是皇帝脸色都变了,刚想要逃跑就看到门口被一群人围住了。
楚朗这是我们梁国的锦衣卫,要不你们切磋切磋?
楚朗刚说完锦衣卫就上去将他们一网打尽,楚朗还故意叫人放走一个。
这样背后指使的人,也能知道他们碰上了什么人。
楚朗你怎么样了?
知恩疼的说不出什么话。
梁昱祁叫司马正霄过来给他看看。
梁昱祁另外林甘去查一下这怎么回事。
梁昱祁会出来是因为梁锦笙回去报的信,说有群人挑衅楚朗,但是半点没提知恩被打受伤。
知恩不用了……(虚弱无力)
梁昱祁眼神直勾勾看着知恩,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知恩他们是四王爷钟冽派来的人。
梁昱祁你知道说明他们不是第一次来了,能说说为什么吗?
知恩这是我的私事还请旻晟帝不要多问了。
梁昱祁听着这人倔强的语气顿时来了脾气,好言相说不管用那就只能来点硬的了。
梁昱祁私事?打扰到朕就不算了,在天世没听过一句话吗?(冷哼)
知恩抬眼看了梁昱祁一眼,显然不知道是什么。
楚朗惹谁不惹旻晟帝,动人不动梁国人。
梁昱祁你们皇帝都得对朕敬让三分,是谁给你带勇气,这么跟朕说话,更何况朕刚才还让人救了你。
知恩是知道这两年在天世有一个规矩,不能对梁国的合法公民过多刁难。
知恩请旻晟帝恕罪,前因后果不是我能说清楚的。
知恩还是软了语气。
司马正霄陛下。
司马正霄已经来了,他先向梁昱祁行了一礼,然后就蹲下查看知恩的伤势。
司马正霄把他抬进屋吧,他的伤势很重,而且身上的伤必定很多,他穿着衣服我不能看全。
知恩不用了……
这话一出就让人疑惑不解,伤成这样了还不让人治。
司马正霄你这伤如果不及时治疗,一旦发炎情况就很危机,说不准几个月都要修养不能劳作。
知恩谢谢你的好意,只是我什么都没有,无法支付诊金,我还是自己养养吧。
梁昱祁皱了皱眉,他瞪了知恩一眼。
梁昱祁我梁国缺你这点钱,爱治不治!
说完梁昱祁就挥袖走了,楚朗也摇了摇头跟着离开了,只有司马正霄还坚持要为知恩治伤。
他将知恩扶近屋后才知道他有多么贫穷,屋里除了床、桌和椅子再没有别的装饰物,这床板也是非常劣质,唯一一点就是都很干净。
司马正霄开始想脱知恩衣服,知恩犹豫了好长时间才自己解开衣袋,司马正霄一看只觉得这人太惨,身上全是伤疤,新伤旧伤交加,只是旧伤用的药他很熟悉。
司马正霄这些伤所用的药是哪里来的?(温柔)
知恩昨日贵国公主所赠,我很感谢她。
司马正霄是不是我们殿下又闯了什么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