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来人的是宫焕羽。
“我不是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打扰吗?你怎来了!”
宫鸿羽有些生气,宫焕羽的出现打破了原有的计划“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你进来时没听侍卫说我有要事吗?”
宫焕羽抬手弯腰作揖“父亲,我有要事要禀报。”说着他还抬眸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宫尚角。
“无碍,尚角不是外人。”
“是!地牢内的刺客已经核实完毕,是……浑元郑家的小姐郑南衣。”
看来宫焕羽进来又欲言又止的模样是因为这个,宫尚角与郑家有私交,此时又查出其女为无锋刺客,怎么说宫尚角都应该避嫌“想必少主还有要事与执任禀报,夜深了,尚角就先告退了。”
说完,宫尚角转身离开独留他们父子二人。
……
徵宫内
站在院中侍弄草药的宫远徵收到了宫尚角让侍卫带来的信件:
远徵弟弟,突发要事急需处理,宋姑娘的事情我已禀报执任,执任让其居住女客院,拨两名得力侍女看顾,待我派去查明身份再行定夺。务必不要与其多言宫门之事。
勿念
手中书信不自觉的被捏紧,望着宫门大门方向【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哥你深夜前行。就连当面道别都不得空。】
……
女客院落
上官浅,云为衫,姜离离三人正聊着少女心事。
原是被宫焕羽选为少主夫人的姜离离早已有了心爱之人,只是迫于家族压力不得已前往宫门。只盼望落选归家,与心上人重聚。
可如今被选为少主夫人,姜离离再无出宫门的机会,也再也见不到心爱之人了。
想到这里,姜离离就不自觉得落下泪来。
上官浅眼睛转转,别有深意的看向对面的云为衫“姜姑娘如此可怜,你说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到她。”
帮她?
云为衫听到此处不由的看向上官浅,只见她用涂满红色蔻丹的手指轻敲这杯盏。一下一下扣在了她的心上。此时她心中已有主意。
姜离离只当上官浅可怜她,说着话来宽慰她“如今大事已定,哪还有什么办法能帮我,上官姑娘有这心意我已经万分感谢了。想来我与他还是有缘无分。”说着又叹了口气。
云为衫手指轻轻一抖,将指甲上的蔻丹粉末掉进茶杯里,顺势递给了姜离离安慰道“姜姑娘也不必太忧愁,伤了身子,更何况少主仪表堂堂,武力高强,日后又继任执任之位,宫门也能保你平安。”
“是呀,姜姑娘不必如此愁苦,要说发愁我们这些落选之人才叫愁呢,怕是要打道回府了。”上官浅皱着眉头,轻声说道。
姜离离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想留的没留下,不想留的偏偏留下来了。她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夜已深了,我也要休息了。”
……
宫尚角离开前先是往扬州据点飞鸽传书,后收拾行囊带队亲自前往郑家,一路疾驰不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