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听着这些事情的蘭羽,突然一下子从凳子上蹿了起来
漆拉(三度王爵)嗯?怎么了?
蘭羽(三度使徒)咳…王爵…我有点事情,需要出去一趟,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漆拉(三度王爵)嗯,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我是你的王爵。
蘭羽(三度使徒)好…
*
从漆拉房间里面出来的蘭羽,赶紧奔向了外面的集市。
蘭羽(三度使徒)其实我也想继续听下去,后面会说些什么?毕竟,作为一名合格的侵蚀者,要知道陈年旧事和现在的大局。
蘭羽(三度使徒)(而且就算我是穿越进来的,那又怎样?我只管我的王爵,而且穿越之前到现在为止,我只会以我的王爵为重,其他惹我王爵不快的人,那就剥夺灵魂回路,然后再侵蚀掉好了)
蘭羽(三度使徒)可是……
蘭羽(三度使徒)大姨妈!!你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啊!!!
蘭羽(三度使徒)穿越过来的这半个月,我都差点忘了这茬。
蘭羽(三度使徒)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卖的……
就在蘭羽不知道找了第多少家店铺后,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的买到了
蘭羽(三度使徒)得回去了
等蘭羽再回到漆拉的房间后,鬼山兄妹和天束幽花都已经回房间了。只剩七度王爵和使徒两个人,蘭羽当然又是找了个借口去厕所了。
等再回来的时候,漆拉的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了人
蘭羽(三度使徒)王爵,他们都走了啊,那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漆拉(三度王爵)等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蘭羽(三度使徒)啊…没有啊(难道是知道造物了?!不可能啊,我根本没使用过,而且现在不能告诉他啊,谁知道这个狗男人会不会告诉白银祭司。这件事情肯定是不知道的,那还有什么事啊?!)
此时的漆拉看见蘭羽还不老实说,便彻底拉下脸,整个人看上去阴暗的不像话
漆拉(三度王爵)还不说实话吗?
蘭羽(三度使徒)王爵…其实我吧,不是有意要骗你的…(这个狗男人果然知道了,不行就说了吧,有灵犀再加上我还有用,他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漆拉(三度王爵)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血腥味?你去哪里了?
蘭羽(三度使徒)啊…啊?
此时都准备全盘托出的蘭羽,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懵逼了一瞬间。但是突然反应过来,脸瞬间爆红。
对于没有事情,几乎不接触女人的漆拉来说,他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蘭羽(三度使徒)这…这个嘛…我该怎么说?王爵…我没事的!你还是不问的好……
对于,漆拉这种精心密谋、布局的人来说,棋子有事瞒着自己,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很是不好
但漆拉现在就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如果蘭羽现在不说,那他留着不听话的棋子,也没什么必要,到时候如果白银祭司问起来就说三度使徒是个不听话的棋子,不受掌控有反叛白银祭司的准备。
漆拉(三度王爵)你应该知道,你虽然是三度使徒,但同时你也是个侵蚀者,我杀了你,简直易如反掌,就犹如用手指头碾死蚂蚁那般简单
现在的蘭羽也开始恐慌,脸色发白,她才发现,从她穿越过来开始,她从来就没有好好的了解过这个男人,也许穿越之前看的小说里面的性格可能跟现在的他根本不符,同时,现在面临这种情况,她也要试探一下漆拉对自己是什么态度。
蘭羽(三度使徒)你就不怕白银祭司降罪于你吗?而且,除了杀戮王爵以外,你虽然贵为三度王爵应该也不能杀我吧?
蘭羽(三度使徒)我确实是侵蚀者,但是我现在还挂着三度使徒这个头衔呢,而且,王爵杀死自己的使徒这种事情白银祭司会同意吗?其他的王爵使徒甚至是百姓会怎么想?
漆拉(三度王爵)谁给你的胆子来威胁我?我想杀你,不是很简单吗?而且你们侵蚀者也有自己的规则吧?如果我向白银祭司上报,你违反了规则,我再做局杀死一个下位王爵的使徒,然后嫁祸到你的头上,再给你来一个使徒之间互相残杀的罪名,哦,对!再来一个叛国的罪名,你觉得白银祭司会降罪于我吗?
蘭羽(三度使徒)你!
蘭羽后背的冷汗顺着衣领往下滑,手指攥得发白,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眼睛睁得很大,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原地,喉咙里像堵着团棉花。
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耳朵里嗡嗡响,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又遥远,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格外清晰,一抽一抽的,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她下意识地往墙角缩,肩膀绷得紧紧的,连指尖都在冰凉地发麻,整个人像片被狂风卷着的叶子,慌得没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