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间的消毒水气味里,总混着他袖口带出的玫瑰香。我第无数次蹲在防腐液桶旁记录数据时,伊索·卡尔的白手套轻轻敲了敲我的笔记本:“浓度计倾斜三度,读数会偏差0.2毫升。”
他总这样,对生死的刻度比谁都较真。直到某天深夜我替加班的法医送报告,撞见他正把一枝枯萎的白玫瑰放进停尸柜——那是三天前送来的无名女尸口袋里的东西。“她指甲缝里有玫瑰刺,”他声音很轻,“应该很喜欢花。”
后来我开始在他的工具篮里偷偷塞新鲜的尤加利,看他戴着口罩时耳根泛起的微红。暴雨夜他背我蹚过积水,白大褂下摆沾了泥,却把我的笔记本裹在衬衫里。“你的数据比我的手套金贵。”他低头调试解剖台的灯光,睫毛上还挂着雨珠。
殡仪馆的月光总特别亮,他给标本整理领带时,我忽然说:“伊索,你上次给那具老教授遗体系的温莎结,和你今天领带上的一样。”他捏着领带夹的手顿了顿,转身时白手套擦过我的耳尖:“明天……要不要看凌晨五点的日出?停尸间顶楼的视野,比任何观景台都好。”
我数过他白大褂上的纽扣,七颗,和他每次给逝者整理衣襟时说的“安息”次数一样。直到他用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这次,不算工作。”停尸间的福尔马林气味里,第一次漫进了玫瑰香。
黄玫瑰的花语:
友谊方面:象征纯洁、长久的友谊,可表达对朋友的珍视、感激与祝福,适合在生日、节日等场合送给朋友,传递温暖与支持。
爱情方面:可代表热情、真爱,有时也意味着嫉妒、失恋和消逝的爱。在日本,黄玫瑰是分手的象征。不过在有些地方,它还代表着等待属于你们的爱情。此外,黄玫瑰也常用于为爱道歉,传达希望得到对方原谅的心意。
其他方面:黄色本身是充满活力和快乐的颜色,所以黄玫瑰可传递积极情绪,祝愿收到花的人生活充满阳光和快乐。同时,它还象征着新的开始和希望,可在新工作、新生活等开始时赠送,表达对未来的美好期许。
入殓师宝宝代表语气:
入殓师伊索·卡尔的语气自带一种疏离感,像浸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般冷静,又藏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他说话总是短句居多,语速偏缓,尾音轻得像怕惊扰什么——就像给逝者整理衣襟时的动作,带着近乎刻板的谨慎。“不需要。”“按流程来。”“别动那个。”这些话常从他口罩上方漏出来,音色偏冷,却很少带情绪,仿佛所有字句都经过消毒水浸泡,去掉了多余的温度。
偶尔涉及他在意的细节,语气会微微加重,像解剖刀精准落下:“防腐液浓度差了0.5%,会影响保存。”这时的声音里藏着一种近乎固执的认真,却依旧没什么起伏,只是字句间的停顿更明显,像在强调某个不容错漏的步骤。
唯独极少的瞬间,比如被意外戳中软肋时,他的语气会出现极细微的裂痕——可能是尾音发紧,或是突然停顿半秒,像齿轮卡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成那副冷淡的调子,只是耳尖会悄悄泛起点红,泄露了被打乱节奏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