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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对角巷初体验:魔杖、猫头鹰与巫师钱币

综影视:多世界穿梭

九月一日的晨光尚未穿透女贞路的云层,哈利·波特的手心就已经被一张皱巴巴的羊皮纸焐得发烫。纸上用翡翠色的墨水画着一条蜿蜒的小巷,顶端写着“对角巷”三个花体字,旁边还画着一个小小的、戴着圆顶礼帽的巫师剪影——这是海格昨晚留给她的,也是他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在此之前,哈利的世界只有德思礼一家的冷漠、楼梯下储物间的潮湿,以及偶尔在镜子里看到的、额头上那道闪电形伤疤的微光。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是一名巫师,更没想过,伦敦市中心的一条普通麻瓜小巷里,藏着一个只属于巫师的秘密王国。

海格的大手拍在哈利的肩膀上时,哈利才从恍惚中回过神。他们站在破釜酒吧的门口,这是一家藏在大英博物馆旁一条窄巷里的小酒馆,麻瓜们似乎永远看不见它——就像他们看不见巷口那面斑驳的砖墙一样。“别怕,跟着我就行。”海格的声音像打雷,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他推开酒吧门,一股混合着麦芽酒、肉桂和某种不知名草药的香气扑面而来,瞬间将哈利包裹。酒馆里昏暗的灯光下,穿着长袍的巫师们三五成群地坐着,有的在举杯痛饮,有的在低声交谈,偶尔有几句带着魔法词汇的话语飘进哈利的耳朵,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海格!”吧台后的老板热情地打招呼,目光落在哈利身上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这位就是……?”“没错,是哈利。”海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我们要去对角巷,买上学用的东西。”老板点点头,朝墙角的一面砖墙努了努嘴:“去吧,通道一直通着。”海格拉起哈利的手,大步走向那面砖墙。哈利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能感觉到周围巫师们投来的目光,有好奇,有友善,还有一些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站稳了。”海格说着,带着哈利朝砖墙撞去。哈利下意识地闭上眼,做好了撞墙的准备,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微的眩晕,以及耳边嘈杂又鲜活的声音。

当他睁开眼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眼前的小巷与刚才的麻瓜小巷截然不同,仿佛是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一样。两旁的建筑高低错落,屋顶上覆盖着彩色的瓦片,窗户里透出温暖的灯光,有的店铺门口挂着会摇晃的招牌,上面画着会飞的扫帚、会跳动的坩埚,还有会眨眼睛的猫头鹰。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各样的气味,有烤面包的香甜、草药的苦涩、皮革的厚重,还有钱币碰撞的清脆声响。巫师们穿着各式各样的长袍,有的骑着扫帚在空中穿梭(虽然飞得很低,避免撞到行人),有的牵着神奇的生物——哈利甚至看到一个女巫牵着一只浑身雪白、长着独角的马,那匹马的眼睛像蓝宝石一样明亮。孩子们兴奋地奔跑着,手里拿着五颜六色的糖果,偶尔会停下来,对着店铺橱窗里的魔法物品指指点点。

“欢迎来到对角巷,哈利。”海格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这里是巫师世界最繁华的商业街,你需要的所有东西,在这里都能买到。”哈利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目光被眼前的一切吸引着,仿佛每一个角落都藏着惊喜。他看到一家名为“古灵阁”的银行,建筑风格像一座古老的城堡,墙壁是用白色的石头砌成的,顶端有尖尖的塔楼,门口站着两个穿着红色制服、身材高大的妖精——他们有着长长的鼻子、尖尖的耳朵,手指纤细而灵活,正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进出的每一个人。“那是古灵阁,巫师世界的银行。”海格指着古灵阁说,“里面存着巫师们的金币、银币和铜币,还有一些珍贵的物品。妖精们是最好的银行家,他们守信用,而且非常擅长保护财物,连黑巫师都不敢轻易招惹古灵阁。”

哈利跟着海格走进古灵阁,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大厅里灯火通明,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两旁排列着无数个柜台,每个柜台后都坐着一个妖精,他们有的在记账,有的在与巫师们交谈,手里拿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飞快地书写着。海格走到一个柜台前,对里面的妖精说:“我们要取哈利·波特先生的存款,还要兑换一些钱币,用于购买霍格沃茨的入学用品。”妖精抬起头,眯起眼睛打量着哈利,当他看到哈利额头上的伤疤时,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请出示身份证明,或者信物。”妖精的声音尖细而沙哑。海格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妖精:“这是邓布利多教授的信,应该可以证明。”妖精接过信,仔细地读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请稍等,我会让人去取波特先生的存款。”

不一会儿,另一个妖精推着一辆小推车走了过来,推车上放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波特先生,这是您的存款,主要是金加隆,还有一些银西可和铜纳特。”妖精说着,将钱袋递给哈利。哈利接过钱袋,只觉得入手沉甸甸的,他打开钱袋,看到里面装满了闪闪发光的钱币:金币上印着一个戴着王冠的巫师头像,边缘刻着“魔法石守护巫师世界”的字样,这是金加隆;银币比金币小一些,上面印着一只猫头鹰,是银西可;铜币最小,上面印着一把扫帚,是铜纳特。“记住汇率,哈利。”海格在一旁提醒道,“1个金加隆等于17个银西可,1个银西可等于29个铜纳特,花钱的时候别搞错了。”哈利点点头,将钱袋紧紧地抱在怀里,这是他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钱,也是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真的属于这个巫师世界。

离开古灵阁后,海格拿出一张霍格沃茨的入学用品清单,对哈利说:“我们先去买魔杖吧,没有魔杖,你在霍格沃茨什么也做不了。奥利凡德先生的魔杖店是全英国最好的,每个巫师都能在那里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魔杖。”哈利跟着海格穿过拥挤的人群,小巷里的店铺越来越多,有卖魔法长袍的“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有卖坩埚和药剂的“斯拉格霍恩药剂店”,还有卖各种神奇生物的“神奇动物商店”。哈利一边走,一边好奇地打量着这些店铺,心里充满了期待。

奥利凡德的魔杖店位于对角巷的尽头,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店铺的橱窗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根孤零零的魔杖放在黑色的丝绒盒子里,橱窗上的玻璃布满了灰尘,上面用褪色的墨水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382年起制作精良魔杖”。海格推开店门,门上的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店里比外面还要昏暗,墙壁上摆满了高高的货架,货架上整齐地排列着无数个黑色的丝绒盒子,每个盒子里都装着一根魔杖。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从店铺深处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长长的黑色长袍,眼睛像两只黑色的玻璃球,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哦,海格,好久不见。”老人的声音轻柔而沙哑,“这位就是……哈利·波特先生?”

“是的,奥利凡德先生。”海格说,“他需要一根魔杖,用于进入霍格沃茨上学。”奥利凡德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哈利身上,仔细地打量着他,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个细节都刻在脑海里。“波特家族的人,总是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魔杖。”奥利凡德说着,从货架上取下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根棕色的魔杖,“这根魔杖,胡桃木,凤凰羽毛芯,长度十一英寸,质地坚硬,适合施展变形术。你试试。”哈利接过魔杖,刚一握住,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魔杖顶端传来,顺着手臂蔓延到全身。他下意识地挥动了一下魔杖,旁边货架上的几个盒子突然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不,不是这根。”奥利凡德摇了摇头,将魔杖放回盒子里,又取下另一个盒子,“这根,山楂木,独角兽毛芯,长度十点五英寸,质地柔韧,适合施展防御术。”

哈利再次接过魔杖,挥动了一下。这一次,没有任何异常发生,反而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仿佛这根魔杖与自己格格不入。“也不是这根。”奥利凡德皱了皱眉,又开始在货架上寻找。哈利站在原地,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魔杖。海格在一旁安慰道:“别着急,奥利凡德先生很专业,他一定会帮你找到最适合你的魔杖。”

奥利凡德又给哈利试了十几根魔杖,有的魔杖让哈利的头发竖了起来,有的魔杖让店里的灯光忽明忽暗,还有的魔杖甚至让哈利的手指发麻。就在哈利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奥利凡德从货架的最顶层取下一个小小的盒子,这个盒子看起来比其他的盒子更旧,上面的丝绒已经有些磨损。“试试这根。”奥利凡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哈利接过盒子,打开后,看到里面是一根黑色的魔杖,魔杖的顶端镶嵌着一根细细的金色羽毛,看起来格外精致。哈利握住魔杖的瞬间,一股强烈的共鸣感传来,仿佛这根魔杖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轻轻挥动了一下魔杖,无数金色的火花从魔杖顶端绽放出来,落在地上,变成了一朵朵小小的金色花朵,然后慢慢消失。

“就是这根!”奥利凡德兴奋地说,“黑胡桃木,凤凰羽毛芯,长度十一英寸,有弹性。这根魔杖的芯,和你宿敌的魔杖芯来自同一只凤凰,这真是命运的巧合。”哈利愣住了,他不知道奥利凡德说的宿敌是谁,但他能感觉到,这根魔杖与自己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这根魔杖多少钱?”哈利问道。“七个金加隆。”奥利凡德说。哈利从钱袋里拿出七个金加隆,递给奥利凡德。奥利凡德接过金加隆,小心翼翼地将魔杖放回盒子里,递给哈利:“好好保管它,波特先生,它会陪伴你走过很多路。”

离开奥利凡德的魔杖店后,哈利紧紧地抱着装着魔杖的盒子,心里充满了喜悦。他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魔杖,这意味着他真的要成为一名巫师了。“接下来,我们去买猫头鹰。”海格说,“霍格沃茨的学生可以带一只宠物,猫头鹰是最好的选择,它可以帮你送信,还可以帮你带东西。”哈利点点头,他一直很喜欢小动物,尤其是猫头鹰,他早就想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猫头鹰了。

他们来到对角巷里最大的一家猫头鹰商店,店铺的门口挂着一个大大的招牌,上面画着各种各样的猫头鹰,有的展翅飞翔,有的站在树枝上,看起来栩栩如生。走进店里,哈利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店里有无数个鸟笼,每个鸟笼里都住着一只猫头鹰,有雪白的雪鸮,有灰色的仓鸮,还有黑色的雕鸮。猫头鹰们有的在梳理羽毛,有的在咕咕地叫着,还有的在笼子里来回走动,好奇地打量着进店的客人。

“你喜欢哪种猫头鹰?”海格问道。哈利的目光在猫头鹰们身上游走,最后落在了一只雪白的雪鸮身上。这只雪鸮站在最里面的一个鸟笼里,羽毛像雪一样洁白,眼睛像黄色的宝石一样明亮,看起来格外高贵。它似乎也注意到了哈利,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还轻轻眨了眨眼睛。“我喜欢这只。”哈利指着那只雪鸮说。

店主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她笑着说:“这只雪鸮是一只雌性猫头鹰,非常聪明,而且很通人性,很适合做学生的宠物。它还没有名字,如果你买下它,你可以给它起一个名字。”哈利看着那只雪鸮,心里想到了一个名字:“就叫海德薇吧。”海德薇仿佛听懂了哈利的话,咕咕地叫了两声,还轻轻拍了拍翅膀,像是在表示同意。“海德薇,这个名字很好听。”海格笑着说。

哈利付了十个金加隆,买下了海德薇和一个大大的鸟笼。店主还送给哈利一袋猫头鹰食,叮嘱道:“记得每天给它喂食,定期给它清理鸟笼,海德薇很爱干净。”哈利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鸟笼抱在怀里,海德薇在笼子里安静地站着,时不时地用脑袋蹭一蹭笼子的栏杆,看起来很乖巧。

接下来,他们又去了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给哈利买了几套霍格沃茨的校服。摩金夫人是一个胖乎乎的女巫,她热情地招待了哈利,用一根魔法卷尺给哈利量尺寸。这根卷尺很神奇,不需要别人帮忙,就能自己绕着哈利的身体测量,还会自动报出尺寸。“放心吧,波特先生,我会给你做最合身的校服,保证你在霍格沃茨能穿得舒服。”摩金夫人说。

然后,他们又去了斯拉格霍恩药剂店,买了坩埚、药剂瓶、各种草药和药剂原料。斯拉格霍恩教授是霍格沃茨的魔药课老师,他的药剂店以种类齐全、质量上乘而闻名。斯拉格霍恩教授看到哈利时,非常热情,还送给哈利一瓶自己制作的 Felix Felicis( Felix Felicis,即福灵剂,是一种可以让人幸运的药剂),并叮嘱道:“在霍格沃茨,魔药课很重要,如果你遇到困难,可以用一点福灵剂,但记住,不能滥用,否则会有副作用。”

他们还去了弗洛林冷饮店,买了两杯冰淇淋。哈利的冰淇淋是巧克力口味的,上面还撒着一些魔法糖粒,吃起来格外香甜。海格的冰淇淋是草莓口味的,比哈利的大了三倍,海格几口就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西斜,对角巷里的灯光越来越亮,巫师们也渐渐多了起来。哈利看着手里满满的东西,心里充满了满足感。他有了属于自己的魔杖、猫头鹰、校服、坩埚和各种魔法用品,还有了通往霍格沃茨的车票。他知道,从今天起,他的人生将会彻底改变,他将离开女贞路,走进一个充满魔法和惊喜的世界,开启一段全新的旅程。

海格看了看天色,对哈利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明天你还要去国王十字车站,乘坐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去学校。”哈利点点头,虽然有些不舍,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留在对角巷。他最后看了一眼对角巷,将这里的一切都深深地刻在脑海里。这里是他巫师生涯的起点,也是他感受到温暖和归属感的地方。

哈利跟着海格,再次穿过那面砖墙,回到了破釜酒吧。酒吧里的巫师们看到哈利,纷纷向他举杯致意,哈利也礼貌地回应着。走出破釜酒吧,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的伦敦街头,麻瓜们行色匆匆,没有人知道,在他们身边,曾经走过一个即将改变巫师世界命运的小巫师。

回到女贞路的储物间,哈利将海德薇的鸟笼放在窗台上,给它喂了一些猫头鹰食。海德薇咕咕地叫着,用脑袋蹭了蹭哈利的手指,像是在感谢他。哈利坐在床边,打开装着魔杖的盒子,握住那根黑色的魔杖,一股暖流再次传来。他轻轻挥动了一下魔杖,窗外的一片树叶飘了进来,落在他的手心里。哈利笑了,他知道,自己的巫师之旅,从这一刻,才真正开始。

他看着桌上的霍格沃茨入学用品清单,上面的每一样东西都已经买齐,旁边放着通往国王十字车站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车票。哈利的心里充满了期待,他不知道霍格沃茨会是什么样子,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老师和同学,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样的冒险,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他不再是那个在女贞路受欺负的小男孩,他是哈利·波特,一名巫师,他将在霍格沃茨,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夜深了,哈利躺在床上,海德薇在窗台上安静地睡着。哈利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对角巷的景象,浮现出奥利凡德先生的笑容,浮现出海格的大手,还有海德薇那双明亮的眼睛。他知道,明天将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一个充满魔法和惊喜的开始。他在心里默默地说:“霍格沃茨,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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