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这是一个关于白切黑丞相喜羊羊与温柔救赎懒羊羊的古代病娇爱情故事,剧情完整,逻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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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永宁十三年的寒冬,格外酷烈。北风卷着鹅毛大雪,将通往京城的官道彻底封死。在荒僻的云州地界,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艰难前行,车辕断裂,陷在深雪里。车夫早已冻毙,车厢内,一个少年蜷缩在角落,气息微弱如游丝。
他便是喜羊羊,曾经的世家公子,如今却背负着满门血仇与一道催命符。家族倾覆,父母惨死,他如丧家之犬般被追杀千里,身中剧毒,筋脉受损,已是强弩之末。意识模糊间,他以为自己会无声无息地冻毙在这荒郊野岭,成为雪下的一具枯骨。
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光亮刺破风雪。一个裹着厚厚棉袄、脸蛋冻得通红的少年,提着灯笼深一脚浅一脚地走来,正是去邻村送药归来的懒羊羊。他看到雪地里奄奄一息的喜羊羊,吓了一跳,随即毫不犹豫地跑上前。
“喂!你醒醒!”懒羊羊费力地将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少年拖上自己带来的简陋雪橇,用尽吃奶的力气往回拉。那夜的雪真大啊,几乎要将两个单薄的身影彻底掩埋。懒羊羊小小的茅草屋里,炉火烧得劈啪作响。他笨拙地用雪给喜羊羊搓揉冻僵的四肢,熬煮家里仅剩的、用来吊命的参须汤,一勺一勺喂进他嘴里。
喜羊羊在昏沉中醒来又昏睡,只记得一双温暖的手和一张带着焦急与关切的圆脸。他听见少年在跟村口的赤脚郎中争执,要用自己唯一值钱的一块祖传玉佩换药;他感受到少年彻夜不眠地守着他,为他擦去高烧时的冷汗。
在懒羊羊笨拙却倾尽全力的照料下,喜羊羊奇迹般地熬过了最危险的时刻。伤势稍稳,他必须离开。追杀他的人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留下只会给这个善良的少年带来灭顶之灾。临别前,他望着为他整理行囊的懒羊羊,少年眼中满是不舍和担忧。
“恩公,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待我…了却心愿,定当厚报。”喜羊羊的声音沙哑虚弱,眼神却像淬了寒冰的刀锋,藏着深不见底的漩涡。他深深地看了懒羊羊一眼,仿佛要将这张脸刻进灵魂深处,然后转身,决绝地消失在茫茫风雪中,只留下一个冰冷的名字:“我叫喜羊羊。”
懒羊羊握着手中喜羊羊悄悄塞回给他的玉佩,望着空寂的雪路,心中怅然若失。那个眼神复杂的少年,带着一身伤和满身的谜团,像一场惊心动魄的梦。
第一章:
十年弹指一挥间。
京城,丞相府。朱漆大门,石狮威严,门庭若市。当朝丞相喜羊羊,年方弱冠便位极人臣,以雷霆手段整顿吏治,肃清贪腐,深得帝心。他容貌清俊绝伦,气质温润如玉,待人接物谦和有礼,处理政务却刚毅果决,赏罚分明,被朝野誉为“玉面阎罗”。没有人知道他温雅笑容下掩藏着怎样的过往,只知道这位年轻的丞相,手段深不可测,心思缜密如渊。
这日,丞相府后花园的凉亭内,喜羊羊正与几位心腹幕僚议事。他一身月白云纹锦袍,衬得肤色愈发白皙,修长的手指执着白玉杯,听着下属汇报,偶尔颔首,唇边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仿佛春风化雨。
“相爷,云州那边…有消息了。”一个黑衣侍卫悄无声息地出现,低声禀报。
喜羊羊执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杯中的清茶漾开一圈极细微的涟漪。他面上笑容不变,温声道:“哦?说来听听。” 幕僚们识趣地告退。
侍卫呈上一份密报。喜羊羊展开,目光落在那个熟悉的名字上——懒羊羊。十年过去,当年那个雪地里救他的少年,如今在云州乡下守着几亩薄田,日子清贫却安稳。密报里详细记录了懒羊羊这十年的点滴,甚至附上了一张模糊的画像:眉眼依稀是当年的模样,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温和与坚韧。
指尖轻轻摩挲着纸上的名字,喜羊羊冰封十年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丝微澜。十年,他踩着尸山血海爬到这个位置,手上沾满仇敌和政敌的血,心早已冷硬如铁。唯有那个雪夜茅屋里的微光,那个叫懒羊羊的少年,是他心底唯一残存的、未曾被黑暗彻底吞噬的柔软。这份柔软,被他用层层伪装和算计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视为最珍贵的禁脔。
“备车。”喜羊羊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去云州。把人…请回来。记住,要恭敬,不可怠慢半分。他若不愿…便说京城有良医,可治他母亲的眼疾。” 他早已查清,懒羊羊的母亲因早年操劳过度,双眼近乎失明。
几天后,当懒羊羊看着眼前华贵得晃眼的马车和恭敬得让他手足无措的丞相府侍卫时,整个人都懵了。喜羊羊?那个当年差点冻死在雪地里的少年?他竟然是…当朝丞相?!
带着满心的震惊、忐忑和一丝隐秘的期盼,懒羊羊告别了母亲和乡邻,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一路上,侍卫们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却让他更加不安。那个记忆中眼神冰冷倔强的少年,如今位极人臣,会变成什么样?
踏入丞相府的那一刻,懒羊羊被府邸的恢弘和森严震慑住了。穿过重重回廊,终于在一处雅致轩敞的书房外停下。侍卫通禀后,书房门被轻轻推开。
暖阁内,熏香袅袅。一人立于窗边,背对着他,身姿挺拔如松,月白的衣袍在光线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听到脚步声,那人缓缓转过身来。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懒羊羊看到了那张脸——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和伤痕累累的脆弱,取而代之的是惊心动魄的俊美和沉淀后的沉稳。眉如墨画,眼若寒星,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唇边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正是当朝丞相,喜羊羊。
“懒羊羊,”他的声音清越温润,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喜和感慨,快步迎上前,自然地握住了懒羊羊有些冰凉的手,“十年不见,别来无恙?”
他的手温暖干燥,笑容真挚动人,眼神清澈温和,找不到一丝当年雪夜里的阴鸷和冰冷,只有故人重逢的喜悦和关切。懒羊羊心中的忐忑瞬间被这笑容融化了大半,眼眶微热:“相…相爷?真的是您!您…您还好吗?”
“好,一切都好。”喜羊羊拉着他在软榻坐下,亲自为他斟茶,“当年若非恩公搭救,喜某早已是枯骨一堆。这十年,每每想起恩公,心中感念万千。如今终于能将恩公接到身边,略尽心意,报答当年救命之恩。”
他的话语诚挚,态度谦和,毫无上位者的架子,仿佛还是当年那个需要他照顾的少年。懒羊羊看着他如今的风光,心中只有欣慰和高兴,哪里会想到其他。他连忙摆手:“相爷言重了!当年不过是举手之劳,您如今贵为丞相,还如此记挂,我…我实在受之有愧。”
“救命之恩,岂是举手之劳?”喜羊羊笑着摇头,眼神温柔地看着他,“在这里,你无需拘束,就把这当自己家。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喜羊羊为懒羊羊安排了紧邻自己主院的“竹韵轩”,一应陈设用具皆是最上等,仆役成群,伺候周到。他每日处理完公务,总会抽出时间陪懒羊羊用膳、说话,带他逛园子,给他讲京城的趣事。他待人接物温文尔雅,对府中下人也宽厚有加,对待懒羊羊更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俨然一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良善之人。
懒羊羊很快适应了丞相府的生活。他本性纯良,知足常乐,对喜羊羊只有满心的感激和亲近。他觉得喜羊羊虽身居高位,但依旧保持着那份赤诚和善良,是那污浊官场中的一股清流。他安心住下,享受的这份迟来的安稳和富贵,偶尔也会帮府里抄写抄写,或是去厨房,指点一下家乡小菜的做法,日子平静而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