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丁程鑫约了其他六人出来游玩,他们走在大街上
马嘉祺和贺峻霖都身穿一袭月白色长衫,在日光下泛着淡淡柔光,领口与袖口处都用银线绣了细巧的云纹,腰间束着条同色织锦带,马嘉祺的腰间上斜插一支他自已的玉泉笛,身后还背着竹月剑,头发用发冠高高束起,尽显矜贵冷傲,长衫下摆垂至脚踝处,偶尔还有风拂过,贺峻霖的腰带上衔着枚羊脂白玉佩,走路时玉佩随步伐轻晃
丁程鑫身着一袭竹青色长衫,领口与袖口处都滚着一圈圈银线,袖口是窄袖收束,腰间束腰间束着条同色系的腰带,腰间上斜插一支玉箫风吟,云霄剑被他背在身后,头发简单的用了一个蓝白色的丝带固定住,细发披肩。
张真源和丁程鑫穿的为同色系长衫,腰带上挂着一枚羊脂白玉佩,走路时腰上的玉佩随步伐轻晃,他唇瓣含笑,五官俊美,手上的玉竹扇摆动间,是那难掩贵气,身后背着碎霜剑,头发用发冠高高束起。
宋亚轩身穿一袭浅蓝色的长衫,连口和袖口处都镶绣着云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浅蓝色的腰带,风影剑背在身上,乌黑的头发用蓝白色的丝带固定住,与长衫相搭配,细发披肩,腰间别着一个翡翠玉佩,走路时玉佩随步伐轻晃。
刘耀文和严浩翔都是身着一袭淡黑色长衫,日光下能瞧见布面织着隐现的云纹,不张扬却显质感,领口与袖口都滚了一圈银线,袖口是窄袖收束,腰间系着条同色窄幅腰带,刘耀文的腰间还带着一枚哑光的墨玉扣,扣眼处垂着枚小巧的银铃,身后背着一把风翎剑,严浩翔的腰间别着一个翡翠玉佩,身后背着一把青月剑,他们的头发高高束起,用镶碧鎏金冠固定住
七人结伴走在大街上,身形修长而挺拔,就宛若那九天之上降下的谪仙一般,气质是难以隐藏的高贵优雅,其中还透露出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厉,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已然默默成为这条大街上的一条靓丽的风景线
青石板路被日头晒得发烫,两旁酒旗招展,挑着糖画的小贩穿梭在人群里,糖丝裹着热气飘出甜香,他们七人并肩走在大街上,忽闻他们听见前方传来一阵抑扬顿挫的嗓音,混着听众的喝彩声滚过来
他们几人循声望去,巷口老槐树下搭有一个简易高台,上面站着一个说书人,此人穿着一件半旧长衫,醒木“啪”地拍在案上:“话说前两天那七大公子已经回来了,听闻他们一回便在路上打了许文杰的弟弟,他们还说让他尽管回家找他哥哥告状……”
说书人说的越发激动,他一边说一边看向群众,有的时候还会向他们抛出一些问题……
他们听着觉得非常有趣,先听听说书人是怎么说他们的,而且刚好附近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上有一家小店,他们就在这里坐下,一边听一边商量事情
丁程鑫我们就在这里歇脚吧
他们有点同意丁程鑫的想法,几人一坐下小二麻利地摆上几副碗筷,然后端来刚卤好的花生与几壶酒,又添了碟酥脆的芝麻饼
他们找的地方不远不近,以他们的境界,坐在这里也是完全可以听到说书先生讲的故事的
这时,远处台上的说书先生已然说到了过几个月的一场比赛,手上的醒木“啪”地一声拍在案上,激动地道“过几个月的武侠大赛,这可是每十年才举办一次,今年这场可是一场备受瞩目的盛会,七大公子在这时候回来了……”
“不知道今天的比寒七大公子会不会参加”台下的人说着话
“是啊,是啊,不知道他们是带队参加还是自己上场,还是不参加啊,他们要是去了,其他人可真得往后退一退喽”
“今年那什么青云宗也会去,而且那个许文杰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