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堂表面是一个大药堂,背地里却是情报局,专门收集各种情报,在各个地方都有分店
烟雨楼表面是一个酒楼,背地里是培养刺客的楼,他们培养出来的刺客每个都武功高强,最少的也有通脉境
这两个在各个地方都有分店,分布于世界各地,只听命于墨玄真人与七大公子,还有持令牌之人,其余人只有花大价钱才可以让他们帮忙打探消息等
马嘉祺和严浩翔去的是玄月堂,他们乔装打扮好,一起坐马车前往玄月堂
残阳把西街的青石板晒得半温,暮色像浸了墨的棉絮,从檐角往下沉,一辆乌篷马车碾着青石板路停在“玄月堂”门口一旁,车帘掀开,下来的是两个带着白纱斗笠的身影。
两人一人穿着一件黑色长衫,一人穿着一件玄黑色长衫,遮住了他们的面容,两人并肩走在青石板路上,风一吹斗笠下的白纱就贴在了他们的脸颊之上,将他们的眉眼口鼻遮得只剩一片模糊的轮廓——两人连脚步都放得轻,大街上人很少,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这奇怪的打扮。
两人下马车后走了一小段路,立在他们前方有几阶台阶,走上台阶,台阶之上便是“玄月堂”,门檐之下挂着一块黑色牌匾,上面刻着“玄月堂”三个字,字是暗金色的,被暮色衬得沉敛。
玄月堂因为表面是一个大药堂,在玄月堂门外还有几个三四层三角支架,支架上摆有几个箩筐,既使现在已经是傍晚了,但是药堂里面还特别吵闹,人很多,他们跨步走进去,玄月堂内点着大灯,还有人在拿药,里面还有好几个柜子,柜子上写着药名。
柜台后站着一个人,他正拨着算盘,指节上的老茧蹭得算珠噼啪响,听见脚步声也没抬头,只含混问了句:“买药还是寻药?”
他们两人站在柜台前没有说话,马嘉祺抬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那是一块令牌,他的指尖捏着令牌的边缘,然后将令牌轻轻地放在柜台上。
令牌是黑檀木的,只比巴掌小一些,上面刻着一个“月“字,字为暗金色,字的周围刻着一些云纹——木牌与青石案面碰出声轻响,柜台后的那人瞧见后,手猛地顿住,算盘珠“啪”地掉了一颗在柜面上。
柜台后面那人终于抬起来头,目光落定在那令牌上面,瞳孔倏然缩了缩,再扫过两人遮得严严实实的身形还有面容,原本松弛的肩背瞬间绷直,脸上的倦意扫得一干二净
他伸手将那令牌往柜台里拢了拢,指尖碰到令牌时,指腹都在微颤,声音压得又轻又恭敬:“是……是两位公子来了?是老周眼拙,没先认出来。”其实这也不怪他们,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也是第一次。
那块令牌是玄月堂只有主子与其亲传弟子才持有的“月令”,弟子及是指七位公子,这块令牌寻常客人见都见不到。拥有这块令牌便是本堂内身份地位最高的人
他抬眼看向手上那块令牌,像是怕碰坏了一般,确认过令牌没错,这才起身绕出柜台,将那块令牌还给他们,马嘉祺接过来放好,周福安压着声音对着两人道“两位公子先里面请,我去请大人出来”
周围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周福安将他们带到药堂二楼最在边的一个雅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