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之下,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鱼塘,池水清澈见底,几条锦鲤在水中悠然自得地游弋,泛起层层涟漪。
鱼塘旁边是一座精致的亭子,四角飞檐,亭顶覆盖着绿色的琉璃瓦,亭中摆放着石桌石凳,四周悬挂着风铃,微风拂过,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下方围着红木围栏。
府内房间有许多,除了会客厅和休息的卧房,还有一个药房等等,老头带着他们来到一间书房,书房的门窗皆为木质,窗棂上雕刻着精美的花鸟图案。
等他们看完时已经是正午,他们一眼便相中了这座府邸,他们和路老头交割了文书,付了房子的银两,然后便决定了等吃完饭便来动手收拾,马大哥他们想要帮他们七人,但被拒绝了。
下午吃完饭后,他们便来到府邸开始收括,拂去尘灰、扫干净院子、收拾好各个房间,归置好行囊物件,他们将一些没有住人的房间拿出来弄成练器/丹房等等,七人分工有序,往日里舞刀弄剑的手,拾掇起庭院竟也细致。
夕阳西沉时,府邸已焕然一新。窗棂映着烛火,一派暖意融融。推开窗,晚风带着坊市的烟火气吹来,七人相视一笑,他们也是有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小天地。
转眼间,他们已经搬进来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他们每天除了去烟雨楼,玄月堂,就是在府里,无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许文杰也和消失了一样。
这天夜里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雨声敲窗,隔天他们起来推开窗户,天地间已是烟雨朦胧,雨丝缠绵不绝,将天地笼在一片朦胧里。这雨一连三日淅淅沥沥的未有停歇之意。他们七人索性闭门不出,各自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忙碌着。
刘耀文这几日终日埋首于炼器房的案前,闭门不出,哥哥们叫他也不理会,房内的青铜灯盏的光映着他专注的眉眼,案上摊着暗器图谱,案上还散落着精铁碎片、细小的机括零件,还有几枚尚未成型的银戒。
他坐在案前时而蹙眉沉思,时而拿起工具细细打磨,指尖虽沾了铜锈,眼神却愈发亮堂,在炼器房的一旁摆放着一张床,累了就这去躺一躺休息。
有时候马嘉祺他们来找他去吃饭,他也不去,躲在房中,无论谁叫都不出去,丁程鑫他们也不可能放任他不吃饭,最后只能每一顿都给他送去餐食。
其他六人也是躲在各自的房间里忙忙碌碌,打坐调息,点灯看书,除了吃饭做饭,时不时串一下门,偌大的府邸里,只听得见雨声与偶尔的金属轻响。
雨声是最好的屏障,隔绝了外界喧嚣。
第四日清晨,雨声渐歇。东方的天际破开一道霞光,将湿漉漉的庭院染得透亮,折射出晶莹的光,只见廊下青苔被雨水洗得发亮,檐角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七人走出房门,刘耀文刚好将东西做好,起身伸了个懒腰,他推开门,雨后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庭院里的草木被雨水洗得愈发青翠。
他们几日不见刘耀文,他憔悴不少,还有一层黑眼圈,头发有些乱,看起来很累,也瘦了不少。
他们立马走过去,丁程鑫拉着他的手臂看起来
丁程鑫“耀文,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你这几天都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