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三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地上的血迹随着晚风微微凝固,只留下满街狼藉,诉说着刚刚结束的死战。
刘耀文“丁哥,撑住,会没事的,我们带你回家,去找贺儿,撑住。”
严浩翔和刘耀文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俩人加快脚步往府中跑去,脸上留着的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
就在他们快到府邸时,府中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出来的人正是马嘉祺,他正要出门,马嘉祺也看见了他们身上的血迹,刚想问他们发生了什么,抬眼便看见正躺在刘耀文背上的人,他们浑身沾满了血迹,看见这情形,他也问不下去了,立马上前扶着他们,严浩翔立马着急地对着马嘉祺道:
严浩翔“马哥,马哥,快,快救救丁哥,他中毒了,快不行了。”
两人非常的累,看见马嘉祺后,严浩翔的声音非常着急。
严浩翔刚说完便往后倒去,刚刚紧绷着的神经在看见马嘉祺后放松了。
马嘉祺“浩翔。”
马嘉祺立马上前扶住快倒下的人,严浩翔这才没倒下,马嘉祺立马和刘耀文将两人扶进府中,大门紧闭。
马嘉祺“贺儿,贺儿,快出来。”
马嘉祺着急的声音回荡在府中,将在府里的人都喊了出来。
贺峻霖在房中听见有人喊他,立马跑了出来,一出来便看见了刘耀文背上的丁程鑫,脸色苍白,马嘉祺扶着的严浩翔也昏迷了,除了马嘉祺,其他几张浑身沾满血迹。
贺峻霖“这是怎么了?快将他们两人背进房里,平躺在床上。”
宋亚轩和张真源也跑了出来,看见这情形立马也跟了进去,几人进了贺峻霖的房间。
丁程鑫被刘耀文小心翼翼地平放在铺着软褥的床上,他肩头伤口乌黑一片,血渍早已凝结成暗褐色,气息微弱得仿佛风中残烛,床有点小,严浩翔被马嘉祺轻扶着坐在梨花木椅上,脑袋歪向一侧,只是面色苍白,贺峻霖给严浩翔把了把脉。
三指搭脉,凝神感知片刻,眉头渐舒:
贺峻霖“翔哥的脉象平和,并无内腑损伤,只是太累了,心神耗竭所致,暂且无碍。”
说罢收回手,拿出一颗补气养神的丹药给他服下,然后让马嘉祺拿了水给他喝下。
然后目光立刻投向床上的丁程鑫,神情瞬间凝重几分。
贺峻霖跨步上前,伸手探向丁程鑫的脉搏。指尖触及,只觉其脉息迟滞散乱,再看向丁程鑫肩头上的伤口,他俯身解开丁程鑫肩头的衣襟,乌黑的伤口赫然映入眼帘,周围皮肉已然青紫肿胀,甚至隐隐泛着诡异的灰黑,一股腥臭之气悄然弥漫,青黑之色已隐隐向脖颈蔓延,显然中毒甚深。
贺峻霖“毒性已侵入经脉,嗯?幸好有解毒丹压制及时,封穴阻止毒性侵入五脏六腑。还有转机!”
刘耀文“嗯,浩翔刚刚有给丁哥喂了颗解毒丹。”
贺峻霖点了点头,然后不及多想,迅速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倒出三粒金黄色的解毒丹,这是他前几天才练制的,他撬开丁程鑫牙关送入,然后取来银针凝神屏息,指尖翻飞间,三枚银针已快如闪电般刺入丁程鑫的肩井、曲池、合谷等数处穴位,银针尾端微微颤动,引出的血水竟呈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