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听完,咬牙切齿又有些漫不经心,声音里带着未消的怒意。
马嘉祺哦,既然这么强,那又如何,这楼我灭定了,还有查出是谁派的。
张真源一定又是许文杰那个混蛋,也只有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残阳渐渐沉入西山,房间内亮起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将几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他们说着话,不知不觉间,夜色已浓,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无人知晓他们在房间之中聊了什么。
除了还在昏迷中的丁程鑫,他们几人坐在那里商量了许久,最后决定再去一趟玄月堂,让他们查一下是谁派的。因为丁程鑫在昏迷,贺峻霖便留下来照顾他了。
直接酉时四刻,他们才从房间中走了出来,整理好穿着,往大街上走去。
……
月光透过房间的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躺在床上的丁程鑫猛地睁开双眼,入目却是一片黑暗,他抬手去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的眼睛上竟带着一条用薄布料做成的眼罩,他心头一沉抬手直接扯下眼罩,眼前竟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此时是什么状况。
他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还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他回想了一下,只记得自己倒下前的最后一个画面,两个弟弟着急的朝他跑来,昏迷知道还有人还断断续续的让他坚持住等等。
丁程鑫“我……我的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对了,浩翔,耀文,你们在那里。”
他说出的声音有些嘶哑,又很着急,无人回答,显然,房间中只有他一个人。
突然左臂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进骨肉之中。
丁程鑫下意识地想抬起手臂去摸,右手的指尖刚触到手臂上的伤口,便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丁程鑫指尖攥紧,指节泛白,黑暗中,他的听觉与触觉愈发敏锐,手臂的刺痛与眼前的黑暗交织,他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情,化作滔天怒火。
突然他听见有一道开门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一个男人的脚步声传来。
他非常警惕的道,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无论如何都是打不过对方的,门口那人的脚步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立马走到了他身边。
他非常警惕的道,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无论如何都是打不过对方的,门口那人的脚步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立马走到了他身边。
丁程鑫“你是什么人?”
贺峻霖“丁哥,是我,贺峻霖,小贺。”
丁程鑫听出了他的声音,这才放松警惕道:
丁程鑫“贺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这是在哪里?浩翔和耀文呢,我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贺峻霖“丁哥,现在已经戍时四刻了,你在我房间的床上,我先扶你起来喝点水,润润喉,喝完我在拿你说。”
戍时四刻,晚上20点整。
丁程鑫点了点头,贺峻霖走过去将他扶起来上半身靠在床头,然后给他整理了一下被子,再给他把了把脉,瞧了一眼伤口处,没什么事后才将水递给他。
丁程鑫此时看不见,贺峻霖便将水递到他手上,他接过将水喝下去后,贺峻霖这才一一和他说了一下他们回来后的状况,但没告诉他马嘉祺他们此时去了那里,马嘉祺不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