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涯OK,史同合集依然存在!
夕涯让我们开始新的故事吧
木子这一篇是……
夕涯是 刀 子
夕涯请大家放心食用🌚
夕涯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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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随着一声巨响,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头顶流下。我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原来这就是结局啊……
意料之中,但多多少少,也有不甘。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但就在我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我忽然感觉……我并没有死?
“杨!杨!”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我猛地一睁眼,一副焦急的面容映入眼帘——那是我最好的朋友阿左。我与阿左因志同而道合,共同在追寻光明的路上奔跑,眼里都装满了那个闪着光的终点,却都忽略了身旁越来越近的黑暗。我和阿左还有几位朋友纷纷身陷囹圄。在黑暗的牢房中,仰头看着铁窗泄露进来的天光的几个身影,最后却成了倒毙在路上遍体鳞伤的尸身,至死不瞑的眼里倒映着终点的微光。
不过现在是怎么回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阿左便紧紧抱住了我:“杨,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和我出来喝个茶都能睡着,我还以为你……最近情况是有点复杂,但你的身子才是最要紧的……”“好了阿左,我没事。”我听说阿左那看似平静的语调下藏着的担忧,下意识搂住了他。他的体温是那么真实,告诉我一切绝非幻梦。难不成……是上天想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如果真是这样……在阿左松开我后,我立马问了一句:“现在是几年来着?”“啊?天启五年啊。”阿左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杨,你真的没事吗?连几年都忘了。”“哦,没事,刚醒有点迷糊。”我笑了笑,心里暗自思索起来:天启五年,现在看气候应该是二三月份的样子。那个时候,我记得我应该是写了奏疏,准备揭发那个权阉的大奸大恶。可造化弄人,我准备上奏的那天,皇上刚好不上朝。虽然我要上奏的事很少人知道,但我担心出叛徒,还是……上交了文书,让它知道了。我将奏折传遍京城,想引发众怒,阿左也协助我在朝堂敲击。可是……皇上似乎并不明白……在那个权阉的指使下,我和朋友们才落得了个身死的结局。
现在有这个重来的机会,或许我也该谨慎些——对,先看看奏折写没写!我起身向阿左告辞。这时,阿左的眼里掠过一抹失落:“就要走了吗?”“是啊,有点儿事。”我回道。可是阿左为什么这么失落?来不及多想,我就回到了家。
桌上摊着一张纸,墨还没有磨好——我应该是准备开始写了。按说这个时候,还没有人知道我要上疏的事;就算阿左他们已经知道了,我或许也应该相信他们,——朋友的可信度总比权阉高。如果我调一个皇上上朝的日子上疏,有没有可能改变悲剧的结局?主意已定,我磨墨提笔欲写,突然一张纸条从窗边递来。我推开窗子,只见阿左家仆人的身影在院门外闪过,我家的仆人也在窗边,没走远。我心领神会,打开字条,只见上面写着:不要写奏折!别硬来!
我对字条丢了个白眼,随后将它撕碎,扔进废纸篓里。这字条上的口吻,一看就是那条姓叶的软脚虾。他曾经没少劝我不要冲动什么的。可对付那群人、那帮乌合之众,只要给他们强有力的一击,他们绝对一哄而散。至于上一次……估计也只是那个人做了手脚,使皇上没有真正看到我的奏疏!这种没骨气还不明时势的懦夫,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首辅的。
笔沾墨饱,我洋洋洒洒写下那二十四大罪。皇上在第二天依然没有上朝。我等着,等有一天皇上终于上了朝,我慷慨陈言,历数奸党之罪行。可那个人依然泰然自若地站在那里,我感到一阵诡异。
皇上听完我的陈词,惊讶肯定是有的。但很快,他便转过头去问那个人:“杨御史所言,实在是骇人听闻,可有此事啊?”“奴才冤枉,皇上如若不信,可派人去查明。”那人淡淡地来了一句。
我的疑惑越来越重:我刚刚说的都是事实,那个人迫害后妃、私自操练兵马,这些已经足以构成谋反的罪名了,如果派人去查,一定是证据确凿,那个人怎么还这么平静?带着疑惑,我走出了朝堂。然而几天后,却传来一个查无实据的消息……
不可置信,要么就是查办的人也是他的势力,要么就是……他提前知道了消息。
不可能,我明明把消息封得那么好,去查的人也是我的同伴——等等,我准备开始写奏折的时候,收到了叶首辅的字条,也就是说,他知道这回事!据我所知,也只有他知道,也就只有他能跟那个人提前通报消息!
“懦夫!顺风倒!”我恨恨地骂着。
突然,周遭的场景一阵扭曲,那个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杨御史捏造罪名,扰乱朝纲啊……”
“不……”我一阵眩晕,头顶的凉意再次传来……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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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涯好啦
木子嘶……
木子我重生了(?)
木子回来第一篇文写重生啊
夕涯额……
木子还重生失败了
夕涯啊是这样的
夕涯其实这位主角相交于前面两部比较傻(相对而言,其实也还可以),所以……
夕涯但他的品德比前面两位都高尚
夕涯总之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