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衣柜里那条裙子，怎么是裙子？手指僵在柜门上半天没动。这裙子怎么这么短？我蹲下去比划了下长度，膝盖以上十公分，再低头看看脚边的高跟鞋，倒吸一口冷气。黑色水钻吊带蓬蓬裙
"姐，你确定穿这个没问题？"我把手机贴在耳边，声音都带着颤音。
林晚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翻东西声："就一晚上，你穿这个绝对好看，刚姐姐增加一下业绩嘛。"她顿了顿，语气突然软下来："昭昭，帮我个忙嘛，等我回来给你带新出来伯爵表。"
我咬咬牙，抓起裙子往身上套。布料勒得腰疼，背后拉链卡住了，我扯了半天才勉强扣上。镜子里的人影让我差点没站稳——胸前勒得深沟都出来了，后背露了一大截白花花的皮肤。
"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对着镜子瞪眼。耳环还是姐姐留下的，沉甸甸地坠着耳朵。我抓起最后一支耳夹往耳朵上戴，不小心扯掉一颗亮片。
更衣室门推开时，爵士乐的鼓点像锤子一样砸过来。酒气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我扶着墙往前挪，高跟鞋踩在地上咯噔响，像是随时要崴脚。
"新来的？"一个女声在身后响起。我转身看见个穿红色露背装的姑娘，妆画得精致，正打量我。
"啊，对。"我攥紧手里的调酒笔记，纸张都被汗浸湿了。
她噗嗤一笑："先在这儿坐着看会儿吧。"她指了指角落的矮凳，"等会儿带你认认菜单。"
我刚坐下，吧台那边就传来一阵哄笑。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举着杯子碰来碰去，红酒洒得到处都是。我缩了缩脖子，感觉那群人的眼神扫过来，看得我后背发毛。
"第一单来了。"红衣姑娘突然递来一张单子，"莫吉托，薄荷叶在第三个柜子。"
我手忙脚乱地翻找，差点把整个柜子的东西都带出来。薄荷叶蔫巴巴的，我挑了两片最完整的，结果切的时候差点切到手指。
"小妹妹是来拍短视频的吧？"坐在吧台前的卷发男人突然开口，周围人跟着笑起来。
我的脸腾地一下烧起来。正想反驳，余光瞥见门口进来个人。他穿着深灰色西装，肩宽腰窄，走路带风。我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威士忌加冰，两块方糖。"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好的先生...请稍等。"我低头摆弄杯子，手有点抖。冰块放进杯子里叮当作响，我小心地倒酒，生怕又泼出来。
他靠在吧台边，一只手搂着男模，目光落在我手上。我被看得手一滑，高脚杯歪了一下，琥珀色的液体溅在他袖口上。
空气突然安静。连背景音乐都像是停了一拍，只有冰块在杯子里叮咚作响。
"抱歉..."我慌忙去拿纸巾，却被他拦住。
他抽出自己的方巾，慢慢擦拭袖口。指尖擦过我手背，一股温热传来，我猛地缩回手，差点打翻旁边的酒瓶。
"下次小心点。"他嘴角勾起，眼神却不太友好，"这种地方，不是小姑娘该来的。"
我气得攥紧拳头："我自己会照顾自己。"
他轻笑一声，端起酒杯转身离开。我盯着他的背影，发现他后颈有道暗红色的纹身，像条盘踞的龙。
时间过得飞快，钢琴声断断续续响着。我终于习惯了高跟鞋，能稳当地走来走去。红衣姑娘叫小雅，教我怎么看客人表情点单。
"那个穿灰西装的是常客，每次都要坐右边第二张桌子。"她指了指角落，"左边那个戴金链子的喜欢摸服务员屁股，你小心点。"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撞上刚才那位灰西装男的目光。他冲我眨眨眼，我赶紧低下头。
午夜钟声敲响时，我实在憋不住了。问了小雅卫生间在哪，她指了指走廊尽头。我踩着高跟鞋往那边走，走廊灯光昏暗，只有几盏壁灯亮着。
推开门正要进去，忽然被人从后面拽住手腕。我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已经贴上冰冷的墙壁。那人一只手撑在我耳边，另一只手掐住我腰，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后。
"林小姐。"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身材管理得比数据曲线还完美。"
我浑身僵住。这是楚珩，刚才那个灰西装男人。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着威士忌的味道。他的手收紧，指甲几乎陷进我皮肤里。
"放手。"我低声说，声音都在抖。
他非但没放，反而凑得更近。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我的一样急促。他呼吸拂过我脖颈，那里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第一次？"他的唇几乎贴上我耳朵。
我猛地推开他，捂着耳朵，转身就要走。他却不依不饶，伸手挡住我。我们离得太近，我能看清他睫毛下闪烁的光。
"别碰我。"我咬牙。
他忽然笑了："脾气不小。"他收手退后一步，"低头看着美白细腻的脚踝，微微一笑。把手里面一口喝完。就在站在台上一直望着她
我快步往回走，心跳快得不行。路过VIP区时，一群人正在喝酒，有个醉汉摇摇晃晃站起来，差点撞到我。
"哎哟，小美人急什么？"他一把搂住我腰，劣质香水味直冲鼻腔。
我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他脏兮兮的手顺着我后背往下滑，我浑身发抖。
"放开。“我的地盘你还敢闹事”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骨头错位的闷响。我抬头看见楚珩站在那儿，手里捏着醉汉的手腕。他脸色阴沉，眼里冒着火。
"手不想要了？"
醉汉疼得直叫唤，旁边的人也站起来。场面瞬间混乱，酒杯摔在地上砰砰响。
楚珩“处理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楚珩公主抱起来。
"放我下来！"我捶他胳膊，"我自己能走！"
他根本不理我，抱着我径直往外走。我瞥见他脖颈处的龙形纹身，在灯光下泛着暗红色。他的手臂结实有力，把我抱得死紧。
“小家伙看着挺小，没想到挺沉的”林昭顿时气的耳朵红红的，气鼓鼓的，我又没让你抱！“放我下来”
楚珩“你受伤了，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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