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应该就在这附近了。王,您到底给我们留下了些什么?为什么您抛弃了我们?为什么您不能亲自拯救我们呢?”
(白袍村民)赛费斯满身污泥的从海岸上爬了起来,他独自架着小船开到这个岛上,但是在半路上遭到了暴风雨的肘击。
这是新更出的天气系统,同时还添加了龙卷风等气象灾害。(我自己瞎想的,但是应该也有这样的模组)
“你还是在依赖他人!难道我没教过你吗?你不能迷信任何人!用你自己的手创造出最强大的力量!”
芥末的声音在赛费斯耳边响起,老师一直不喜欢自己这种性格,可是若不追随王,那么又应当如何是好?他们村民又应该何去何从呢?
“呃——”
僵尸的咕噜声从背后响起,几个看起来就不怎么聪明的僵尸鬼畜地爬了过来,不过他们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什么?他们的身上怎么有红色的血迹?”
虽然赛费斯与时代脱轨,但他最近也是杀过僵尸的,他们不是绿血吗?
他掏出了一把铁剑,准备干掉这几个烦人的僵尸,谁知一只僵尸从地上暴起,直接将他武器夺走扔到一边。
没等赛费斯反应过来,另一只趴在地上的僵尸将他推倒在了地上,然后直接双手开始肘击他,伤害是惊人的六点!空手伤害六点,什么概念,四下肘死一个无甲玩家。
而赛费斯并没有盔甲,三下直接把他肘成了哈基赛。
“嘿,要帮忙吗?”
牢赛没理会传来的声音,“特技·南瓜附身!”
一个冒着金光的南瓜头盖在了僵尸头上,后者立刻起身扑向了另一只僵尸,然后二者一同被扔来的长枪给钉在了地上。
“你看起来还挺强的嘛,咱们组个队怎么样?”
牢赛回头,一个扛着长枪的玩家,身穿一身像牛仔的服饰,头上的ID被牛仔帽挡住了。
“认识一下,我叫章云。”
“路易,你···知道现在你这样有多奇怪吗?”
机灵扶额,虽然他知道这确实是个苦力怕,但总想把他给砍了,这个玩家不能说是没有区别,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呃,我也这么觉得。这样子真的很奇怪,这具身体···我有时都想变回去,但是确实变强了不少,也还好吧。”
不得不说路易是真的适应了老长时间,从苦力怕一下变成人身可能好一点,但关键是他背后还有四条···不知道胳膊还是腿。
好在现在他可以产出火药了,大大增加了他们攻击的手段
“嗯,你能看见这是几吗?”
“十。”
“好吧,看起来我要再调一调,因为这明明是六,你眼睛只能说坏的不轻。”
女巫(只要没特别强调就是那个前面一直出场的)正在检查克莱特的眼睛,很好,大概是近视了,而且特别严重。
本来应该是直接瞎了的,但是女巫一顿瞎搞弄出来了不知道叫什么的药水。
“嗯,好在我也略懂一些眼镜···差不多了,你试试。”
克莱特看了看那个黑色的东西,又看了看女巫的脸。
总感觉不太对。不对,我为什么会有疑问?不管了,命令无条件执行!
“哈哈哈哈,你,你戴这个眼镜真呆!”
克莱特戴黑框眼镜有一种说不出的呆感,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能看清东西了,多亏了女巫鼓捣出来的药水。
“机灵统领!我们现在缺少大量矿物!周围已经快被挖完了!”
矿物是个大问题,这东西挖了就没了,用的地方又多,不够用。
“啊,先用村民换出来的顶一阵子吧,等星期一大哥回来了再说。唉,为什么矿不能从地里种出来呢?为什么?”
“从地里种矿?这是不错的研究对象,我去寻思寻思。”
女巫又有了新点子,直接扔下克莱特研究去了。
不过怎么可能从地里种出矿来呢?矿又不像植物,你把它种地里后它还是矿啊,它又不会自我分裂啥的。
“哈哈哈,一路走好!”
芥末用后边的手臂将拼好后的舞者扔进了下界传送门,带着他那个末影箱子。
“慢走不送!下次小心!”
星期一捂脸,芥末还是这个老样子,真就和个疯子没啥区别。不是咱正常点不行吗?就正常一点也行啊。
“噢亲爱的星期一,我的新造型还不赖吧?哈哈哈!你光顾着摆弄那堆矿干嘛?多没意思。”
星期一正在打铁,这么一大堆的新矿物在他耳中就是新鲜悦耳的歌曲,是非常吸引尸的东西。
“这个黑色的东西就叫它暗铁矿吧,连个名字也没有的,这是什么,银?这又是啥,叫···红宝石?什么鬼。”
众多新矿物让星期一欣喜若狂,但同时这些没见过的东西又有些麻烦,因为鉴定什么的要不少时间,没有任何经验。
“放轻松,聆听矿魂的低语。”
星期一调整呼吸,回想着布莱恩曾经教过他的东西,用心去感受。
“哥们儿,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好?我不想继续这样像个史莱姆一样了,我已经多久没有像正常铁傀儡了?”
黑傀已经从铁棺材里被放了出来,不过基本上是个人棍了,只剩下一条胳膊可以活动,只能化身独臂侠了。
“嘘,我知道了,不过现在我需要先弄清楚了再给你安上。话说你这个大铁块感觉怎么样?操纵如何?”
“嗯,我感觉没我自己身体舒适。”
“不是,我问你用着怎么样,我当然知道不如自己身体舒服,就是好不好用。”
“好不好用?额,俺寻思俺不知道。为什么要问我好不好用?”
“不是哥们儿,就你用过我不问你问谁?你用了你说不知道?”
黑傀挠了挠头,露出了一个极为智慧的眼神。
“啊?为什么我用了我就知道了?俺寻思这不太对吧?”
星期一再次捂脸,你这又是个啥?我身边就不能有几个能让人省点心的吗。
芥末时而疯癫时而清醒,黑傀大脑发育不完——不对,压根儿就没有大脑,白灵和 Joe像俩小孩,阿斯特娅——算了,那位更是不敢惹的存在,要像祖宗一样供着,无敌了。
溺尸和机灵算可靠点,但一个自己出去创业单干了,另外一个天天忙成啥了,都没什么时间出基地,女巫更是点子王中的点子王,还有一个天天觉得自己是个机器的凋零克莱特,都是什么鬼。
“啊,你这又是从哪儿来的?”
芥末看着星期一,手中拿着刚顺来的书。
“那是朋友弄的,我看还不错。他人就在附近,要不我把他叫出来?”
“噢,那到不用了。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能看懂?为什么你认识这么多字?”
“世界又陷入了变化之中。”
灾厄之王盘腿坐在中央,周围坐着 colder和e哥,还有灾厄村民中的一些领袖。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创世神锦标赛,神病态的游戏,我力量的来源。那不可能是终点,那应该只是一个试验,一定会有下一场。”
“王,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尽我们所能去利用各种新的变化,但同时也要注重思想,这非常重要。”
灾厄之王拿出了红斧,其上闪耀着无法动摇的决心。
“我们从先辈那里继承了这场战争,它已经让这个世界千疮百孔,让太多的错误和邪恶放肆。我们需要改变,也是时候改变了。但我们不能依赖降神,必须尽力阻止神的游戏。”
“什么?可是,神的游戏可能带给我们更强大的力量,有了强大的力量,我们将可以更好的改变这个世界。”
“不,神的力量不能带来和平,只有思想才能。用暴力只能摧毁恶魔,但总会产生新的恶魔,这只是治标不治本。”
灾厄之王看向手中的红斧,有多少灾厄村民失去了兄弟?有多少生物失去了亲人?如果这就是创世神所要的——
“那么我将会将那所谓的神拽下神坛。他们不在意祂们所创造的我们,那么就该让他们知道代价。”
溺尸用力捏着手中的三叉戟,“神用祂们那可悲的怜悯自以为是地‘救助’,但这能有什么作用?祂们创造了我们,但这不代表着我们属于祂们。我们有自己的路,我们也会成长。”
“所以,为了世界最终的自由,神不应该存在。”
卡洛斯低头沉思,你能说神不爱他们吗?若真的不爱,那么 Herobrine就不会管他们这些刷怪塔中的僵尸,就只会放任他们化为经验和掉落物。
但祂们的方式不对,暴力不能改变一切,而且也不能以爱之名控制思想,不能用爱的名义强迫对方成为你所想的样子。
孩子并不属于父母,他应当是独立个体,父母只应该给予建议,给予引导,而不是控制。
“我要去一个地方,一个能帮助我去杀祂们的地方。不要相信神,最好的神就是死了的神。不要试图去改变神,我们连其它生物的思想都难以改变,而神更是不可能。”
“因为祂们的头上有一个摘不下的冠冕,在祂们的心中永远无法设身处地地看待我们。祂们一直是以神的视角来直面我们的问题,可是,神也有局限性,这导致他们偏激的只看重自己的观点。”
“呼,呼,这里又是哪儿?什么?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的我?最近有太多的事发生在我周围,我到底怎么做?难道我真的疯了吗?”
史蒂夫看向周围,可是只有无数面冰冷的镜子映衬着他现在的模样,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深渊。
“我总是失败,我什么都做不好。我努力许久,然后自以为有所获得,但在最后,那根本就无关紧要。我试着用和平解决,但却没有人听我的。why?为什么他们都执着地用生命继续这场可悲的战争游戏?why?”
史蒂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他真的能够守护这个世界吗?他连战神之刃都失去了,他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力量和决心来守护这个世界。
忽然,有闪光穿过了他的手,他放下手抬头,却看见了一个令他难忘的场景。
镜子中的每一个他,眼中都闪着白光,如同每天夜里出现在他梦中的那个恶魔。
无论是穿夹克的、戴帽子的、流着泪的,所有镜中的史蒂夫双眼都闪着白光,而且一齐盯着镜外的那个。
最中间的那个全身几乎都是灰色的痕迹,而他上前两步,似乎紧贴着玻璃注视着镜外的史蒂夫。
史蒂夫惊恐地看着他张开了嘴,缓慢而有力地说出了一句话。
“你究竟在做什么?你到底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试着帮助身边的人,我试着带来光明和温暖,但是,但是无人在意。我的关心,我的在意只是理所应当,如同石沉大海一样从未有过回应。”
“我曾经信任过,以为有人在意我,但结果不过是一声不吭的离开…然后一切都不过是我想多了。”
“我认为是朋友的人可以一声不吭地离开······我所做的一切就如同虚无一样……我真的很累很伤心。”
古颐跪在镜子前,镜中的他长出了恶魔的面孔。
“呵,那你每天还装模作样照顾一个只会吸收情感的抑郁黑洞?省省吧,你明明感受不到光,为什么非要强求自己安静地燃烧?就该让她跳下去!”
“停下,颐现在需要的是安慰和支持。”
“哈?大哥,他明明自己都渴望落叶归根(物理上),别想着救人了!”
“颐,别听他的,他是你内心中的混乱和疯狂。想想小茉,她昨天不是吃了几颗糖吗?还有小橙,它的伤已经快好了。世界上还有很多值得你照亮的,不要只看见黑暗好吗,有那么多挣扎着渴望活下去的生命啊。”
而古颐只是缓缓爬了起来,看向了窗外那棵枯萎的树。
“再等等吧,等到明年春天,它会开花吗?”
烤箱叮——的一声响起,古颐快步走进厨房,再出来时脸上已经挂上了一副开心搞笑的面具。
“又要进行第十次尝试啦,希望这次小茉能喜欢。”
古颐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从烤箱中取出烤好的蛋糕了,他一次又一次重复,就算没一次对方真的接受,可他还是在重复,和前面九次一样,没什么区别。
“大哥,我们到底是活了365天,还是将一天活了365遍?”
“都不是,我们是将一天活出了365个模样。学会生活不是让我们一味的忍耐风雨,而是能够哼着歌直面每一次的风雨,直面每一次的重复。”
“噢,这很古怪,哈哈,但古怪的事还少了吗?也许是创世神的馈赠?哈哈哈,我有更为重要的事,不说了。”
芥末挥挥手表示这不重要,认字而已,也许是哪个创世神给力量的时候手滑了一点点,哈哈哈,能用就行。
“啊,芥末,我最近真的很忙,我现在也没太多精力弄这些矿你要不在这儿等几天?我研究后再说。”
“哈?那不可能,我的时间如同钻石一样值钱,形势并不能支撑我瞎晃悠,你只用炼出来就行了!我自己弄!”
星期一耸耸肩,芥末疯疯癫癫那是人尽皆知,但说真的大多数时候你听他的是最好选择。在这么一个世界中,也许疯子才能摸到一些真的东西,只不过有些疯子就只是疯子,但有些疯子是危险至极的清醒者。
“好吧,我尽我所能弄快点。不过先说好了,你要记得把那个大铁盒子给我。”
“哈哈,你要给你便是。”
星期一直接锤子连接大脑,挥锤代替思考。锻造只需效率,无需过多大脑!加班公司,启动!
“啊,那结果你三分之一我三分之二。”
“呃,我不知道三分之一有多少。”
“管那么多干啥?我芥末还能骗你不成?”
僵尸猪灵听见那声音还以为有人在扔炸药呢,结果是星期一在挥锤子,但那声音和频率确实挺像。
“呃嗯——我的黑曜石砧啊。芥末,说好了,我以后不会这么弄了,这简直是把我当工作台用,真是太累人了。”
星期一栽倒在地上,自从古早之前被 Herobrine压榨过一回后他还没有这么累过了,这回打铁实在是有点燃尽了,连黑曜石砧都给用坏了,好在能量没耗特别多,不至于倒头直接进入梦乡去找实体幽会。
最近晚上有时做梦又梦到了那个叫实体的,那个家伙又念叨着什么你迷路,你没找到自己什么的,好烦。
星期一不敢瞎发散思维,他总是想着想着就自己停止,免得太多东西把他弄的烦心。他害怕自己想多了变成芥末那样疯疯癫癫的家伙,他还要管那一堆怪物,可不能什么事都只想着自己,他不干也没人能干。
那只从刷怪塔逃出的僵尸已经走了太远,他鲜有时间再思考自己了,因为大统领,不仅仅只是一个称谓而已。
若他是长官没有这么麻烦,因为长官只管打仗,可他是大哥,大哥要罩着小弟,大哥不能只把小弟当作是筹码。
为什么要这样?明明可以让他们像奴隶、工具样服从,明明可以不用注入如此多的情感。
他也不知道,可能,因为罗兰吧,在他彷徨时点了盏灯,于是他就不再愿意让他人只接受黑暗。
“嗯,第十一天报告…啥都没有,还是那些蓝色的小矮子和红帽子矿工,这里的天根本就没有变化。”
火把艰难地写着记录,他自从被扔进来后就一直在瞎走,地图在这儿根本没用,他绕几圈就迷路了。
这里的天永远是那个样子,好像这里并没有白天一说。而且四周全是树,就如同身处在一个巨大的森林之中。
虽然火把是火焰附魔傀儡,但他能控制自己身上的火,使其不至于走到哪儿火到哪儿,那就全烧完了。
“也不知道干点什么,就感觉很累。我都在这儿睡了这么久了,也没看到有什么东西能交流的,但是怎么回去啊。”
突然,火把看见了一幢高楼。
“哎,俺寻思这里面应该有东西,芥末不是让我带土特产吗,进去看看。”
“特殊动作·羊卷风!”
cloudy卷起一阵狂风,对面的玩家直接被刮上了天与太阳肩并肩,估计他们不会落地水。
“愚蠢的玩家!我们才不是你们笼中的囚徒!”
cloudy推了一下墨镜,摆出了一个非常装B的姿势,然后发射风刃帮剩下的玩家 cos了一回路易十六。
cloudy的风之力恐怖如斯,在怪物云集的生物协会中也够强,同时因为他做任务非常积极,排名甚至能到第5位。
“你们自由了。”
迪森,就是之前被溺尸救出来的那个红衣僵尸,砸开了铁栅栏,里面有些许多被玩家抓起来的生物,还有一只……彩虹色的绵羊?
“你们是谁?”
其他的生物都一哄作鸟兽散了,只有那只彩虹羊还在原地。
“生物联合协会,致力于所有生物的自由。”
彩虹羊打量了一下迪森,她身上的羊毛在不断地变化色彩。
“这样吗?那这么说,维里迪安干的还不错。”
“?维利地安?那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我说谢谢你们救了我们,现在我要赶紧离开这里了。”
“Notch,你到底又干了些什么好事?”
jeb坐在椅上,严肃地盯着对面的 Notch,而 Notch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这并不重要。
“噢 jeb,放轻松,一切尽在计划中。难道不是时候加点狠料了吗?!没事,我加入了黄金枯萎的灌木作为给你的补偿。”
jeb叹了一口气,拿出了一枚绿色的棋子放于桌上,那里还有一个黑色的。两个白色的,还有一个蓝色的和两个粉色的棋子。
“我们都不再年轻力壮,但至少要将未来安全地交给他们。这场棋局,我会和你们下到最后。”
“噢,有句话叫什么时候奋斗都不晚! you know? you know?我们现在还充满着青春活力呢!哪有那么老。”
“呵,你先看看你的头发吧。这次我先下,你不准再出老千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你怎么能这样呢!”
jeb没有理会 Notch,只是拿起了绿色的棋子,然后向前移动了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