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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寒潭共浴,剑穗缠扇

常华森:云生共剑鸣

暑日寻凉寒潭边,剑穗轻缠扇柄处,肌肤相触心意明。

入夏后天气渐热,青云剑宗后山有处寒潭,泉水清冽,是解暑的好去处。常华森想着上官云瑾素来怕热,便拉着他往寒潭去。

“这里的水常年恒温,最是舒服。”常华森边走边说,手里还提着两件干净的外袍,“不过水深且凉,你若是不习惯,少待片刻便是。”

上官云瑾折扇轻摇,扇面挡住扑面而来的热风:“听着倒是不错,正好试试你的‘秘密基地’。”

寒潭藏在竹林深处,潭水碧绿如翡翠,周围水汽氤氲,刚靠近便觉一阵清凉。常华森先脱了外袍,只留里衣,纵身跃入潭中,溅起一片水花:“快来,水里凉快!”

上官云瑾看着他在水中舒展的身影,也缓缓褪去长衫,踏入水中。泉水刚及腰腹,凉意顺着肌肤蔓延开,果然驱散了满身暑气。他忍不住舒了口气,眼底漾起笑意。

常华森游到他身边,破水的动作带起一阵涟漪,打湿了上官云瑾的发梢:“怎么样?没骗你吧?”

“确实舒服。”上官云瑾抬手拂去脸上的水珠,指尖却被常华森轻轻握住。

两人在水中对视,潭水映着彼此的身影,连带着空气都仿佛染上了湿意。常华森的目光落在他被水浸湿的衣襟上,看着那若隐若现的锁骨,喉结微动,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你看什么?”上官云瑾察觉到他的目光,脸颊微红,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牢。

“看你。”常华森的声音低沉,带着水汽的湿润,“看你比这潭水还让人清凉。”

上官云瑾被他直白的话语逗笑,另一只手拿着的折扇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没个正经。”

扇柄落下时,常华森腰间的剑穗恰好飘起,流苏缠在了扇骨上。两人同时低头去解,指尖在水中相碰,冰凉的泉水也挡不住那份炙热的触感。

“别动,我来。”常华森低头,小心翼翼地解开缠在一起的剑穗与扇骨。乌黑的流苏缠着莹润的扇骨,像极了他们此刻交缠的心意。

上官云瑾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看着水珠从他下颌滴落,落入水中泛起涟漪,忽然觉得这夏日的暑气,都化作了心底的暖意。

解了好一会儿,剑穗才终于从扇骨上松开。常华森刚要收回手,却被上官云瑾反握住,对方的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薄茧,带着一丝试探的温柔。

“常华森。”上官云瑾轻声唤他,眼底的光芒比潭水还要亮,“有你在,真好。”

常华森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他凑近一步,在水中轻轻抱住了上官云瑾,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嗯,有你也很好。”

潭水轻轻晃动,映着竹林的影子,也映着水中相拥的两人。远处传来阿离的轻叫,大概是在催他们回去,可此刻,谁也不想打破这份难得的静谧。

剑穗与扇骨的纠缠虽已解开,可两颗心的牵绊,却在这清凉的潭水中,系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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