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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敲打着练习室的玻璃时,马嘉祺正给张真源重新包扎手腕的伤口。碘伏棉签擦过结痂的裂口,张真源下意识瑟缩,却被丁程鑫按住肩膀——他刚给宋亚轩贴完退热贴,指尖还带着凉意。严浩翔把热可可推到贺峻霖面前,却故意撞翻刘耀文的泡面,引来一声气急败坏的“严浩翔!”
“都别闹了。”马嘉祺抬头,声音盖过雷声,“亚轩烧还没退,耀文脚踝肿着,真源手伤了,浩翔贺儿昨天吵到嗓子哑,丁儿……”他顿了顿,看向丁程鑫藏在裤管下的绷带,“丁儿膝盖也该换药了。”
镜子里映出七个人狼狈的模样。宋亚轩缩在张真源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肩;刘耀文把脚架在严浩翔腿上,任他抹红花油;贺峻霖偷偷给马嘉祺的热可可加糖,却被丁程鑫敲了敲手背。而张真源,正用没受伤的手,给每个人分着维生素片,像不知疲倦的恒星。
“上次舞台少了浩翔,弹幕都在问。”丁程鑫突然开口,声音闷闷的,“还有次耀文生病,台下应援都暗了一块。”
“我那次感冒,真源儿熬了三晚给我做雾化。”宋亚轩的声音带着鼻音,“他自己都咳得睡不着。”
“你忘了?”刘耀文踢了踢严浩翔,“你被私生围堵那次,贺儿冲上去把你拽走,自己被抓伤了胳膊。”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袖口露出的疤痕,突然把脸埋进膝盖。贺峻霖哼了声,却悄悄往他身边挪了挪。马嘉祺握住丁程鑫的手,指尖划过他膝盖的绷带——那是为了替自己挡掉落的灯架留下的。张真源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想起去年跨年,他们挤在后台吃盒饭,宋亚轩把鸡腿分给刘耀文,严浩翔偷偷给贺峻霖剥虾,丁程鑫给马嘉祺挑出青椒,而自己的碗里,永远堆着最多的肉。
“我们像七芒星,”张真源突然说,声音温柔却坚定,“少了任何一个角,星轨就歪了。”
“什么七芒星,肉麻死了。”严浩翔撇嘴,却把贺峻霖的手塞进自己口袋,“不过……谁要是再敢单独跑出去淋雨,我就把他所有鞋都扔了。”
“你才扔呢!上次你把贺儿的谱子弄湿了,哭着补了一晚上!”刘耀文拆台。
“你管我!”严浩翔脸红,却没反驳。
突然停电的瞬间,七个人的呼吸撞在一起。马嘉祺摸到丁程鑫微凉的指尖,宋亚轩抓紧了张真源的衣角,刘耀文拽住严浩翔的袖子,贺峻霖则准确抱住了张真源的腰。“别怕,”张真源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数到三,大家一起开灯。”
“一、二、三!”
手机电筒的光同时亮起,照亮七张靠得极近的脸。马嘉祺看见丁程鑫眼里的安心,宋亚轩睫毛上的泪珠,刘耀文逞强的笑,严浩翔别扭的关心,贺峻霖泛红的耳根,还有张真源永远温和的眼神。窗外的暴雨还在继续,练习室却像被七芒星的光芒笼罩,温暖而坚固。
“说好了,”宋亚轩吸了吸鼻子,“以后不管谁生病、吵架、闹别扭,都不准一个人躲着。”
“知道了,小哭包。”马嘉祺揉了揉他的头。
“还有,”贺峻霖看着严浩翔,“不准再把我的歌词本当草稿纸!”
“你才不准再偷我的效果器!”
争吵声中,张真源悄悄把暖宝宝分给每个人。马嘉祺握住丁程鑫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严浩翔别扭地给贺峻霖揉着被灯光砸到的肩膀;刘耀文靠在张真源身上,听他讲笑话。镜子里,七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真正的七芒星,每一个角都闪耀着独特的光,却又被无形的线紧紧相连。
因为对他们而言,“永远在一起”不是华丽的口号,而是当暴雨来临时,七个人会挤在同一个屋檐下,用彼此的体温驱散寒冷;是哪怕争吵得面红耳赤,也会在停电的瞬间,下意识抓住对方的手;是把每个人的伤口当作共同的疼,把彼此的梦想砌成共同的碑,在星光璀璨或风雨交加的路上,永远记得——少了任何一个人,这趟名为“时代少年团”的旅程,就不再完整。
而七芒星的轨迹,之所以能在夜空中永恒闪耀,正是因为每一颗星都坚守着自己的位置,却又永远朝着彼此的方向,释放着最温暖的光。一个人也不能少,这是他们对彼此,最无声也最坚定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