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并不总意味着快乐……就像泪水不总是表示悲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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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声称自己晕机，随后上了飞机却一直昏睡的墨家兄妹。

墨染柠「哥……」

墨染柠「哥！」

墨多多「嗯，嗯？」

墨多多像是刚刚才反应过来妹妹在叫他，声音带着几分惺忪和迟疑。

墨多多「怎么了，小兮？」

私底下无人时，两人总会用这熟悉的称呼。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如水，但墨染柠敏锐地察觉到其中隐藏的一丝异样。

墨染柠「哥，你状态不对。」

墨多多「啊，我没事。」

墨染柠「你又想到当年的事了。」

这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墨多多「我没有。」

墨染柠「不，你有。」

墨多多「没有。」

墨染柠「有。」

墨多多「没有。」

墨染柠「有。」

墨多多「没有。」

墨染柠「你还是在乎他的，虽然他当年把你伤得很深。」

墨多多「我……」

墨染柠「算了，不说了，睡吧。」

墨多多明白，这个黏人的妹妹肯定又生气了，可他也无可奈何。他控制不住自己不去喜欢唐晓翼，哪怕对方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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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婷婷亚瑟，唐晓翼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虎鲨渐冻症好了吗？

亚瑟低头翻阅私人医生递来的报告单，语气平静却有些意味深长。

亚瑟好了是好了。

扶幽是还有什么别的症状么？

扶幽急忙追问。

亚瑟没有别的症状，只是很奇怪。

查理汪，什么很奇怪？

亚瑟根据古籍记载，单纯泡几年密密尔温泉并不能治好渐冻症。

亚瑟除非……

墨染柠「除非服用了千年雪莲。」

墨染柠在心中默默接上。

亚瑟除非服用了千年雪莲或净世琉璃莲。

墨染柠「果然，当年那株雪莲你给他们四个吃了，对吧？」

墨多多「……嗯。」

墨染柠「墨！璃！笙！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

墨多多「我知道。」

墨多多「并且我不后悔。」

墨染柠「你……」

墨染柠被气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努力压下情绪，尽量平和地开口。

墨染柠呼，亚瑟，我先回屋休息去了。

亚瑟略显惊讶。

亚瑟这么早吗？不先吃点饭填填肚子？

墨染柠不用了，我有点累，就不吃了。你们晚上吃饭也不用喊我。

墨多多知道，这个护短的妹妹是真的生气了，但他也无计可施。毕竟已经做过的事情，现在无论如何后悔也改变不了。

（待晚上大家都回屋睡觉后）

墨多多轻轻敲响了墨染柠的房门。

墨多多小兮，是我。

门内没有任何回应。

远处正准备下楼倒水喝的唐晓翼隐约听见了这段对话。

唐晓翼「小兮？那个墨章鱼不是叫墨染柠吗？小名也应该叫小柠啊，为什么会叫小兮？看来我得多留意这两个人了。」

墨多多小兮，我知道你还醒着。

门缓缓拉开一道缝隙，墨染柠压低声音，带着些许鼻音。

墨染柠你来干嘛。

墨染柠你去找你的阿翼啊。

墨染柠你来找我干什么。

听起来，她似乎刚哭过没多久。

墨多多乖，先让我进去好不好？在外面被人偷听就麻烦了。

远处偷听的唐晓翼正在思索。

唐晓翼「不是，他们俩在说什么？」

唐晓翼「怎么小墨章鱼看起来像哭过一样？」

而唐晓翼听到的断断续续版本则是——

墨多多兮……醒着

墨染柠来……

墨染柠翼……

墨染柠我……什……

唐晓翼忍不住内心揣测。

唐晓翼「什么翼？不会是说我吧？」

唐晓翼「不会吧不会吧，难道是小墨章鱼喜欢我，然后大墨章鱼骂她了？」

唐晓翼「啧，我的魅力还真是大啊。」

想着想着，他便把刚才那些疑惑暂时抛到脑后了。

再说墨染柠打开房门让墨多多进去后——

墨染柠那个唐晓翼有什么好的？

墨染柠羽之有什么好的？

墨染柠凭什么值得你这样无私的付出？

墨染柠他们当年怎么对你的，你忘了吗？

而墨多多则冷静地回答道：

墨多多我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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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完

全章138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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