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钧独自一人，手里端着一杯清水，没有碰任何酒精。他背对着喧嚣的人群，微微侧头看着窗外的夜景，金丝眼镜反射着城市的灯火，看不清神情。他周身那股无形的威压似乎减弱了许多，甚至透出一种罕见的、近乎脆弱的疲惫感。乔岁酒清晰地记得他刚才在台上强行稳定系统时，那惨白的脸色和额角的冷汗。
“乔总！恭喜恭喜！‘灵境’真是太震撼了！”一个秃顶的富商端着酒杯挤过来，满脸堆笑，“刚才那点小插曲，完全不影响大局！反而更显实力啊！哈哈哈！”
“李总过奖。”乔岁酒微笑着与他碰杯，目光却忍不住再次飘向角落。
“岁酒。”周屿的声音自身旁响起，他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也端着一杯酒，目光温和地看着她，“刚才……辛苦了。”他的语气带着真诚的关切。
“还好，有惊无险。”乔岁酒对他笑了笑，笑容里多了几分面对老友的放松。
“那个齐思钧……”周屿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角落，眉头微蹙，“他刚才……似乎消耗很大？”作为检察官，他有着敏锐的观察力，齐思钧那不同寻常的苍白和虚弱，他看在眼里。
乔岁酒的心微微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发布会筹备期，大家都绷着一根弦。”
“是吗？”周屿显然不太相信，但他没有追问，只是低声道，“岁酒，那个王海……技术侦查科的人已经控制住了。初步审讯，他交代是受人指使，通过一个境外加密账户收的钱。但具体是谁，他级别太低，根本不知道。背后……恐怕不简单。你和他，”他再次看向齐思钧，“都要小心。”
乔岁酒心中一凛，点了点头：“我明白，谢谢你，周屿。”
“跟我还客气什么。”周屿笑了笑，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
“哟，两位老朋友叙旧呢？”苏晚端着酒杯，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她换了一身酒红色的露肩礼服，更衬得肌肤胜雪，眉眼间的慵懒锐利丝毫未减。她目光在乔岁酒和周屿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远处的齐思钧身上，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我们的大功臣一个人躲清静去了？这可不行。”
她说着，竟直接朝齐思钧走了过去。
乔岁酒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周屿也微微皱眉。
苏晚走到齐思钧身边，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喂，齐先生，一个人喝闷水多没意思？庆功宴呢，来点？”
齐思钧缓缓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目光落在苏晚脸上，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但很快被完美的社交面具掩盖。“苏小姐。”他声音有些低沉沙哑，比平时少了几分慵懒，多了几分真实的疲惫，“我不喝酒。”
“啧啧，”苏晚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脸色这么差？刚才在台上……很费力吧？”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只有两人能听清的探究，“那股强行稳住系统的力量……是你的‘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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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我哪天如果断更了，我后面就随缘更了”
姜姜“这本书越来越不想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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