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总！我发誓！”陈放用力点头。
“周检，”乔岁酒转向周屿，“王海那边，就拜托你了。还有，关于‘暗网’可能的目标，除了‘灵境’，东港还有哪些能量密集型系统需要重点防护？电力？交通？通讯枢纽？”
周屿沉吟片刻：“我会立刻整理一份名单，上报市里，协调相关部门加强戒备。另外，”他看向齐思钧，语气严肃，“齐先生，你提供的防护阵列设计图，能否也……酌情考虑这些关键基础设施？”
齐思钧微微颔首：“可以。但优先级，以‘灵境’为主。”他的目光落在乔岁酒身上，带着一种无声的宣告。
乔岁酒心头微动，避开了他的视线。
“好啦好啦！”苏晚拍拍手，打破了有些凝重的气氛，“正事谈完，该放松一下了！服务生！上菜！把我存的那瓶罗曼尼康帝开了！今天这功，必须好好庆！”
精致的菜肴和美酒很快摆满了桌子。气氛在苏晚刻意的调动下，渐渐活络起来。陈放几杯酒下肚，胆子也大了，又开始围着齐思钧请教技术问题，虽然大部分都听得云里雾里，但依旧兴奋得两眼放光。苏晚则拉着乔岁酒和周屿聊着圈内的八卦和投资风向，眼神却时不时飘向齐思钧那边，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
周屿话不多，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插一两句，目光却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乔岁酒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和……淡淡的失落？他能感觉到，乔岁酒和齐思钧之间，有一种无形的、旁人难以介入的磁场。
乔岁酒端着酒杯，听着苏晚的谈笑，心思却有些飘忽。她能感觉到身边齐思钧的存在感，即使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应付陈放的问题。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松针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属于他自身的异香，在食物的香气和酒气中依旧清晰可辨。她想起昨晚在公寓里，他苍白着脸说“死不了”的样子，想起他指尖拂过她发丝的冰凉触感，想起那句“它让我，遇见了你”……
脸颊又开始微微发烫。她端起冰水喝了一大口。
“岁酒？”苏晚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发什么呆呢？脸这么红？该不会是……”她促狭地看向齐思钧的方向。
乔岁酒立刻板起脸：“苏晚！”
“好好好，不说不说。”苏晚笑嘻嘻地举起酒杯，“来，敬我们临危不乱的乔总！敬我们深藏不露的齐先生！敬我们劳苦功高的周检！还有我们未来的技术大拿陈工！”
众人笑着举杯相碰。
放下酒杯，苏晚忽然凑近乔岁酒，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只有两人能听清的戏谑：“喂，说真的，你家这位齐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千年老妖？外星来客？还是……什么隐世家族的继承人？这气质，这手段，啧啧……”
乔岁酒瞪了她一眼：“苏晚，你再胡说八道……”
“行行行，我不问。”苏晚举起双手，笑容狡黠，“不过，我提醒你啊，这种男人，神秘是够神秘，强大是够强大，但……危险系数也是顶级的。你可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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