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灼热的呼吸,带着“按摩师”三个字的强调,如同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马嘉祺脆弱的神经末梢上。丁程鑫拇指指腹狎昵地摩挲着他颤抖的下唇,带来的不是安抚,而是更深层的、令人窒息的掌控感。那声低哑的“嗯?”如同恶魔的耳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将他最后一丝试图蒙混过关的侥幸彻底碾碎。
“呜……” 一声微弱的、带着绝望颤音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马嘉祺紧咬的牙关缝隙里泄出。他浑身剧烈地一颤,像是被那灼热的宣告烫伤,拼命想向后缩,后背却更深地嵌进丁程鑫坚实如铁的胸膛里,冰冷的镜面透过薄薄的卫衣布料传递着寒意,与他身前紧贴的滚烫躯体形成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下巴被对方的手指牢牢钳制,迫使他不得不仰起脸,直面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危险漩涡的眼睛。那里面不再是纯粹的戏谑,而是沉淀着一种他完全陌生的、赤裸裸的侵略和占有欲,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彻底剖开、审视、标记。
羞愤、恐惧、以及那该死的、被对方气息和体温不断撩拨起的、属于猫的软弱依赖本能,在他体内疯狂撕扯。理智在尖叫着反抗,身体却因为过度的紧绷和方才的激烈挣扎而微微发软,尤其是在丁程鑫那只带着薄茧的手,依旧不紧不慢、带着磨人意味在他光裸肩头流连摩挲的情况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指尖每一次的滑动,都带起一阵细微却足以燎原的电流,窜过皮肤,直抵心脏,让他的呼吸愈发困难。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马嘉祺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明显的颤音和破碎感。他试图偏开视线,避开那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可怕目光,却被丁程鑫捏着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扳了回来,力道不大,却带着绝对的掌控。“什么变身……什么能力……没有……没有那种东西!” 他徒劳地否认,琥珀色的眼眸里水光更盛,像破碎的琉璃,倒映着丁程鑫那张近在咫尺、带着危险笑意的俊脸。
“没有?” 丁程鑫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马嘉祺紧贴的后背上。他非但没有因否认而恼怒,眼底的兴趣反而更浓,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耐心。“那昨晚在我怀里,舒服得呼噜震天响、爪子还一踩一踩的银渐层是谁?嗯?” 他微微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蹭到马嘉祺的鬓角,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带来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刚才,又是谁被我轻轻一碰下巴,就呼噜得整个练习室都在抖?”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戳在马嘉祺最羞耻的记忆点上。他身体抖得更厉害,睫毛剧烈地颤动,试图合上眼睛逃避,却被丁程鑫的目光死死钉住。
“还有……” 丁程鑫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残忍,“你身上这件撑爆了的T恤碎片,我刚才在沙发缝里,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空闲的那只手,原本覆在马嘉祺紧抓裤腰的手背上,此刻却缓缓抬起,带着一种极其缓慢、如同凌迟般的折磨感,沿着马嘉祺紧绷的腰侧线条,一点点向上移动。
指尖的薄茧擦过细腻敏感的腰腹皮肤!
“呃!” 马嘉祺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那不是被挠下巴的舒适感,而是一种被侵犯领地的、带着强烈恐惧的应激反应!他像被通了电一样剧烈地挣扎起来,不顾一切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那只在他腰腹间流连的、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手!“别碰!拿开!丁程鑫!你混蛋!” 声音里带上了尖锐的哭腔,是真正濒临崩溃的边缘。
“嘘……” 丁程鑫的手臂如同钢浇铁铸,纹丝不动地将他禁锢在怀里,任凭他徒劳地挣扎扭动,像困在网中徒劳扑腾的鸟。那只在他腰腹间移动的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稳稳地覆在了他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光裸紧实的腹部肌肉上!掌心滚烫的温度毫无阻隔地烙印在皮肤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