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笑着拒绝:“没事,只是背上挨了点小伤,养养就好了。”
白清漪眼眸闪动:小伤么?
谷凌风师兄明明传信给她,说有位姑娘替伶舟挡了致命的毒药,伤在后背,他至今还未研究出解药,叫她一起看看呢。
“既是如此,是清漪唐突了。”
姜书摇头笑道:“白小姐也是好心。”
“世子,前面出事了,马车暂时过不去。”卫影忽然高声道,一边将马车停了下来。
谢伶舟闻言,掀开车帘:“何事?”
“看起来是两拨人起了冲突。”卫影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恭敬地看向谢伶舟。
“无碍,先等着。”谢伶舟也看到了。
前面两辆马车撞到了一起,其中一辆似乎有些熟悉,好像是姜府的马车。
谢伶舟放下帘子,不动声色地看了姜书一眼,便静静等待。
“小九,前面什么情况?”姜书没有闲着,开始吃瓜。
“宿主,小九检测到宿主的父亲姜杞笃出现,就在前面的马车上。”
“哦,这老家伙发生什么了?”姜书听到是姜杞笃,吃瓜的兴趣顿时少了大半。
“他碰上沈鹤洲了,两边的马车撞上了,沈鹤洲从马车上滚了下来,正准备朝姜杞笃发火呢。”
得,两人她都认识,这瓜她还真能吃下去。
沈鹤洲很生气,他狼狈地从雨水里爬起来,目光恨恨地盯着前面的马车,正准备开骂,却突然看到了马车旁的姜字。
这马车他好像见过,姜府的马车,那车里不就是他的岳父大人!
沈鹤洲一惊,非但没有了怒气,还客客气气地准备道歉。
“车内可是鸿胪寺卿姜大人?”沈鹤洲客气地问赶车的马夫。
马夫拉直缰绳回他:“正是。”
“小婿沈鹤洲拜见岳父。”他恭敬地作揖。
姜杞笃哼了一声,稳坐马车中未动,声音传出车外,明显带着些怒气:“某可不敢当沈公子的岳父!”
沈鹤洲一愣,岳父大人这是生气了?都不见他了。
难道是知道他和姜书和离的事情了?
“小婿知错。”他低头认错。
姜杞笃语气有些阴阳怪气,问道: “你何错之有?”
他的声音有些小,沈鹤洲差点没听清。
他刚刚摔下马车,又淋着雨,此刻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他也不敢动:“小婿不该擅作主张与书书和离,请岳父大人恕罪,小婿已经知道错了。”
“小婿正打算去接书书回家,一切重新开始。”
“哼,那倒不必,还是先管好你的妾室吧,不然你猜本官如何得知?”姜杞笃是有些生气,但是不多,毕竟姜书只是他众多女儿中的一个。
要不是还用得上沈阔,他懒得和沈鹤洲废话。
不过,沈鹤洲因为一个青楼女子而休了他姜家的女儿,这也让他失了面子。
虽说是和离,却也和休差不多,若是传开,损的还是他的颜面。
姜杞笃自然对他没有好脸色。
至于姜书,晚些时候他自然会去见她。
姜书没想到,吃个瓜还吃到自己身上了。
姜杞笃已经知晓了她和沈鹤洲和离的事,看样子还是柳棠棠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