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浚铭把陈奕恒按在楼梯转角时,对方还在试图整理敞开的衬衫。
“别挡了。”陈浚铭的指尖扯开他的手,目光落在那片泛着红的锁骨上,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嫂子刚才都看见了,挡着给谁看?”
陈奕恒的呼吸一窒,抬手想打他,手腕却被牢牢按在冰冷的墙壁上。陈浚铭的力气大得惊人,指腹碾过他腕间的红痕——是刚才在玄关被攥出来的,此刻又添了道新的勒痕,和那枚婚戒交叠在一起,像道解不开的结。
“你到底想闹到什么时候?”陈奕恒的声音发哑,带着点被戳破的狼狈。他能听见客厅里林清走动的声音,能闻到楼梯间飘来的汤香,这些本该让他安心的烟火气,此刻却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闹到你彻底属于我为止。”陈浚铭低下头,鼻尖蹭过他的衬衫领口,呼吸烫得吓人,“哥,你刚才在车里可不是这副样子。”
他故意往陈奕恒耳边吹了口气,看着对方瞬间绷紧的脊背,眼底的疯劲又冒了尖:“刚才是谁抱着我的脖子不放?是谁咬着我的嘴唇说‘别停’?”
“陈浚铭!”陈奕恒的脸瞬间涨红,又羞又怒,“你闭嘴!”
“我不。”陈浚铭笑得更野了,膝盖往他两腿之间顶了顶,迫使他彻底贴紧墙壁,“我还要让你记着,刚才在车里,是谁先动的心。”
他的手顺着衬衫往里滑,指尖划过陈奕恒腰侧的旧伤,那里的皮肤还很敏感,一碰就颤。陈奕恒的呼吸乱了,挣扎着想躲开,却被陈浚铭按得更紧,后背撞在墙壁上,发出闷响。
“别乱动。”陈浚铭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危险的警告,“想让她听见?想让她知道她丈夫在楼梯间被弟弟按着头亲?”
陈奕恒的动作瞬间僵住。理智像根绷紧的弦,却抵不过陈浚铭指尖的温度——那双手又烫又野,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把他所有的防线都搅得稀烂。
陈浚铭的吻落下来时,他没再推。
只是闭上眼,任由那股带着少年气的蛮横席卷而来。唇齿交缠间,他能尝到自己的血腥味,也能尝到陈浚铭舌尖的甜——是刚才在车里吃的薄荷糖,此刻却像淬了火,烧得他浑身发麻。
“哥,松点牙。”陈浚铭在吻隙里低笑,指尖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咬得这么狠,是想在我嘴里留个疤?”
陈奕恒偏过头躲开,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狠狠吻了个够。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陈浚铭才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眼底亮得像燃着的火。
“现在知道怕了?”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指尖划过陈奕恒发红的眼角,“刚才在车里可不是这样。”
陈奕恒别开脸,没说话。脖颈间的红痕被汗水浸得发亮,像条醒目的锁链,提醒着他此刻的沉沦有多荒唐。
“汤好像好了。”陈浚铭忽然直起身,拍了拍他的衬衫,动作自然得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哥要是不想被看出来,就自己把扣子扣好。”
他转身往客厅走,走到楼梯口时又停下,回头冲陈奕恒笑了笑,舌尖在唇角舔了舔——那是个极其暧昧的动作,带着点炫耀的得意。
陈奕恒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掌心发痒。刚才被陈浚铭按在墙壁上时,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现在那里留着几道月牙形的印子,有点疼,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扣衬衫扣子。指尖抖得厉害,第三颗纽扣怎么也扣不上,反而蹭到颈间的红痕,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替他把纽扣扣好了。
是林清。
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楼梯口,手里端着两碗汤,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平静得吓人。“阿恒,你的手在抖。”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陈奕恒的喉结滚了滚,说不出话。
林清把汤递给他,目光在他颈间的红痕上停了半秒,又移开:“小铭还在长身体,多让着他点。”
她转身往厨房走,脚步很稳,背影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落寞。
陈奕恒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汤,忽然觉得难以下咽。陈浚铭坐在餐桌旁冲他招手,眼底的笑意藏着点挑衅,像在说“你看,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走过去坐下,刚拿起勺子,就被陈浚铭抓住了手腕。
“哥的掌心破了。”陈浚铭的指尖划过他掌心的月牙印,忽然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了舔。
陈奕恒猛地抽回手,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餐桌对面,林清安静地喝着汤,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陈浚铭却笑了,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在桌布底下,悄悄用脚尖勾住了陈奕恒的脚踝。
陈奕恒的身体僵了僵,最终还是没躲开。
他知道这场戏早就演不下去了。
知道林清的平静是暴风雨前的沉默,知道自己的纵容是饮鸩止渴,知道陈浚铭这小孩一旦尝到甜头,就绝不会轻易放手。
可被那只脚勾住脚踝的瞬间,他忽然觉得,就这样沉沦下去,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掌心的牙印,和颈间的红痕,都是真的。
都是陈浚铭留给的,独一无二的印记。
想要评论……我不跑了……对 因为我又有灵感了😃
eee好烂……但又不想改……不想考试……